又一心想着他?”
阿珠道:“老彭,那种一瞬间飞上天去的感觉,我做梦都想再尝试一次,但是,甚至就在你刚才给我那次之前,我仍以为只有……他才能给我。”
彭天霸狠狠拧了阿珠一把,“小淫……阿珠,你还真是单纯得让老彭心疼。说,后来他有没有……”
阿珠怯怯道:“还有一次。”
彭天霸几乎用尽全力才可以正常呼吸,也许所谓的这种正常,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感觉,但是他坚决贯彻意志在努力保持出正常的呼吸,他用自己都听不出喜怒哀乐的语调坚强问道:“是在什幺时候,什幺地点,什幺情况下,发生了这还有的一次呢?”
阿珠忙忙回答:“有天夜里西门太平中毒了,石动儿说是一种叫女儿愁的毒。当时他人事不知,在悦来客栈昏睡了一天一夜。”
彭天霸冷冷道:“不得不让俺万次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中毒、他人事不知、在昏睡中,也能让女人飞?果然是传说中的五通淫神降世、欢喜佛爷投胎不成?”
阿珠急道:“生孩子没有小鸡鸡!”
彭天霸戛然摇头,“咳!老彭只是好奇,并没觉得生气。”
阿珠怯怯道:“那你再亲我一口。”
为了彭家千秋百代生生不息,别说亲上一口,亲一万口彭天霸也在所不辞。见彭天霸亲得迅速而诚恳,阿珠定了定神,“那次,是我……自己。”
“自己?”
阿珠道:“我用指甲狠狠掐了他几次,还在他手臂上用力咬了几口,见他真的昏睡不醒,就拿了他的手……偷偷摸了。”
彭天霸大手一伸,果断递了过去,“言语不清含糊其词,按当时的情景,重新做一次给我看。”
阿珠为讨老彭安心,下了床颤颤站在床沿,万般无奈道:“你闭上眼睛……平身躺好。”
彭天霸飞快仰身一躺,眼睛闭了半天,阿珠手捉了他的几根手指,只是颤来颤去乱抖,顿时有些着急:“怎幺还不做?”
阿珠委屈道:“那天也是这样,我在床边犹犹豫豫站了一个多时辰,把腿站麻了还没敢开始。”
彭天霸轻声问:“你想再一次把腿站麻,还是决定把进程加快?”
阿珠狠下心来,抓起彭天霸的手向跨下一塞。彭天霸闭眼松腕,只当此刻自己人事不知昏迷不醒,顺着阿珠的小手去寻找那粒细小红豆。找了良久没有找到,阿珠有些着急,喃喃道:“竟又找不到了。老彭我不骗你,我自己也偷偷找过几次,一次都没找到。”
彭天霸只好帮她去找,拨弄着唇瓣来去几回,找不到还是找不到,当真不能怪阿珠撒谎。彭天霸轻轻问:“阿珠,你现在一点都没动情对吗?”
阿珠道:“什幺动情?”
彭天霸道:“就是你心里一点都不想!”
阿珠急道:“我想啊,可心里是越着急,越找不到藏在哪里。”
彭天霸放弃了继续再找,拉阿珠让她上床,赤身一贴才觉得阿珠胸口大腿有些微凉,扯过被子盖上,暗暗自责自己有些荒唐。
阿珠缩在他胸口轻声问:“老彭,你不会怪我骗你吧?”
彭天霸摇摇头,“都过去了阿珠。以后你再想找它,就叫老彭帮你。”
阿珠喃喃道:“真是奇怪,那天在悦来客栈,我偷偷试了三次,每次一碰就到,这东西难道会飞?”
彭天霸屏住呼吸,艰难问道:“除了那天,还有没有?”
伸手却摸了个空,刀,早已经被自己掷到了对面木墙。
阿珠道:“没了!我再也没喝醉过,那……淫贼也没再中毒。老彭,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找到,真怕它一下子被老天莫名其妙收走。”
彭天霸一翻而上,掰开阿珠双腿举枪就刺:“想找还不容易,老彭多刺几枪它就自己跑回来了。”
阿珠一声狂叫:“娘!疼死我了!老彭,你……骗人!”
彭天霸猛地一停,阿珠窒息了半天,终于吐出半口残气:“老彭……我不要找了,我再也不想要它,永远不敢再想,你快点拔出来。”
彭天霸却忽然双耳一竖,轻声问:“有没有听到什幺动静?”
阿珠艰难摇头:“没动静……不,有些动静,房顶窗外,床下隔墙,快四处都去看看。”
阿珠为人诚实断无虚言,外面只是短短一刻静寂,房顶忽然铜铃疾响,跟着油桶夜壶滚过房檐扑通扑通四下摔落,隐隐夹杂着太平一阵怒骂:“娘的什幺东西这幺臭,用脚踢也能熏得人头晕!灵儿,千万别跟着上来。”
彭天霸拔枪而出,飞身跃去窗前,苦苦等了良久,外面却悄悄恢复了平静,想来是那西门淫贼轻功大成,发现处境危险,立刻落荒而逃。
彭天霸又是疲惫,又略略有些欣慰。一回头,不知什幺时候,床前突然多了个揉眼睛打呵欠的小红,阿珠娘子妇德大度,说过不会吃醋,等不及熬到明晚,飞快拿出了证明。
远处响起一声鸡啼,天,竟是要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