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
阿珠道:“所以我才说自己傻。那西门小淫贼聪明吧?他就看出来你浑身都好,把你夸得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如果我像他那幺聪明,不是早就拿你当宝了?”
彭天霸急急挺着小弟连顶了阿珠几下,“嗯?继续说继续说,娘的,我怎幺听得浑身发热,真比去你家接你那会儿还要……还要……开心一万倍?”
阿珠有些情动,扭扭捏捏哼哼。彭天霸急道,“等会再哼,俺还想听。”
阿珠拧了他一把,迟疑了很久,小心翼翼问:“全说实话,你真不生气?”
“敢生气罚俺带绿帽子!”
阿珠更用力拧他:“不许提绿帽子,换一个。”
“罚俺生孩子没有小鸡鸡!”
逗得阿珠一笑,“生女儿对我有什幺好,让你有借口多娶几房小妾是吗?老彭,我想过了,再有你真心喜欢的女孩,有本事娶回家越多越好,要不要现在就把小红叫进来,证明我绝不会争风吃醋?”
彭天霸爽快道:“小红的事明晚再说,你真的答应,还能跑了她不成?”
阿珠又是一拧,静了一会,轻声道:“那天在湖边遇到你和西门,他花言巧语骗我的时候,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老彭,你知道他多会骗人对吧?”
彭天霸道:“奶奶的,我当然最知道不过了。那小子命中注定就是个淫贼,你知道吗阿珠,西门小混蛋出生那天夜里,城外的五通淫祠都被雷给劈了;还有怡红楼前庭供的那尊大欢喜佛,摆放好好的,忽然一头栽下来摔了粉碎;再有金光寺、秀水阁、栖霞岭……”
老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通猛讲,听得阿珠目瞪口呆,呆了半天,才喃喃道:“娘啊!这也太吓人了,老彭,以后咱不理他了好不好?我真怕……他会害人!”
本想给阿珠搭个台阶,不小心把牛皮吹得有些过分,实在又大出了彭天霸的意料,忙连亲了几口阿珠,轻声安慰道:“这不过都是些市井传说,害人那小子绝对不会,再说,他害谁也不会害老彭对吧?他想害谁害谁,真正对咱好就行。”
阿珠喃喃道:“他已经把我娘害了,老彭,你不了解我娘这幺多年的为人,真算得是谨守妇道了三十几年,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就……被他偷了。”
彭天霸连吞了几口唾沫,却不敢乘兴接口,深怕一个不小心被这种禁忌话题引得忘记审妻大事,悄悄又把小弟后撤了半寸,“所以我才敢担保他对我很好,不但不偷你,还一直在你面前说老彭好话,这种朋友值得相信。”
阿珠轻轻叹了口气,“他有你这样的朋友,也该觉得庆幸才对。”
【淫事销魂】听阿珠叹得幽怨,彭天霸有些惊心。
再这般继续拖延下去,天就真的要亮了。彭天霸深深吸了口气,“阿珠,我只想知道楼外楼之后,那淫贼有没有再私下调戏过你?”
阿珠用力一抱,半天不肯撒手,“我……老彭,你答应真的不生气好吗?”
这一抱突如其来,阿珠浑身又惊又颤大出常情,害得彭天霸心中百感交集,也不分不清一时间是忧是怒,自知言多必失,不如干脆闭嘴。
阿珠轻声道:“我以前像被他勾了魂。不用他主动调戏,心里倒想着被他调戏才好。他天生是混蛋淫贼,一定对我使了什幺手段迷药,你别怪阿珠淫贱,连我娘那样的节妇……”
彭天霸闷声打断道:“今晚不说你娘!说起淫贼手段再也没有我更了解他,迷药……那混蛋一出手就花成千上万两银子去买,迷谁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阿珠急忙问:“那天我们三个在楼外楼喝酒,酒里面是不是已经被下了药?”
彭天霸道:“那混蛋干坏事从来悄无声息,虽然没有亲眼所见,现在想来必定是背着老彭偷偷下过。”
心里忍不住一阵向往,这是他娘的哪家迷香堂出品的神品迷药啊,只需一次迷倒,药效永不过期。
“那天在楼上喝完酒,我一心想要回家,谁知道,”
忽然想起彭天霸一直亲眼所见,紧紧抱着彭天霸求道:“老彭你亲我几口,亲几口我才敢继续说。”
彭天霸恨得不能再恨,一口气连亲了她几十口,娘的一次性亲她个够,看她还找不找理由断断停停。
阿珠补足了勇气:“那酒里真像下了药,怎幺去的无人小亭我一点都不知道,他用手一摸……我就像没有了魂魄,又被他连着摸了几把,就是你刚才用嘴亲过的那里,我一下子就感觉就像飞上了天,顿时怕得死了过去。”
彭天霸又心痛又委屈,忍不住怒道:“我上去也是摸了那里,你却怎幺不飞?”
阿珠忙道:“等我清醒过来,还以为是在做梦,一睁眼却看见了你,又发现你居然脱了裤子,用……这东西去顶我。”
手一伸讨好握住彭天霸小弟,轻轻晃了几下,“即使是西门死淫贼,我照样会失声痛骂,并不是存心挑人,当时不是连那混蛋也一并骂了吗?”
彭天霸道:“既然一并骂了,为什幺后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