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冒出来,为影视行业地人力资源培养打下了基础:以全国上百个影视拍摄基地为圆点的产业辐射圈,解决了成千上万闲散劳动力地就业问题——在这些拍摄基地的附近,经常是整村整村的男女老少在农闲时期来充当群众演员和场工赚钱;除此之外,与影视产业相关的各种制作加工产业、手工业、小型机械制造业、餐饮服务业、旅游业、教育产业……以及其他林林种种数不胜数的大大小小的行业、亚行业实体。依附在中国电影这新兴的产业链条上获得的实惠更是不胜枚举。
所有这些。都是这寥寥几部商业电影为中国电影业带来的巨大改变,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历史的担子到了易青他们这一代电影人肩膀上,这条路还应该继续走下去。倘若孙茹是个男孩子的话,也许孙老爷子就毅然决然的把所有希望寄在在这个长孙身上,但是孙茹外表潇洒内在柔弱的性格和她的女儿身决定了她只能在自己的艺术和思想的天地里驰骋;那幺这个担子最后就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易青的身上。
历史与偶然。当着落在一个人的个人命运上时。有时就是这幺的不可思议和无奈。
显而易见的,只有大型的商业制作,才能吸引各行各业各式各样的人被裹胁进这个产业雪球中来。实现电影业的产业化和规模化。投入的资金多。资令规模大,才会才大量的人为了利益涌入。形成伴生的新兴附属行业;行业稳定了,工种稳定了,工作效率和熟练度才会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专业化。
专业化程度了以后,电影业的各个工种齐备并且熟练了,我们才能有足够的人才资源、物质资源进行大批量的中小规模的制作;进行单纯为了满足一部分观众的审美喜好的传统电影的制作。
否则,中国电影业永远只能是原本那种草台班子的模式,一到有戏要唱了,临时再去叫人,组成一个剧组,组里谁也不认识谁,拍完戏分了钱吃了猪头肉立马各奔东西——这样的粗糙的产业模式,就好象大家都是兼职打零工,除了导演和明星演员外,大家都不是专业的电影工作者,如果这样,中国电影恐怕永远上不了台面,更别说走向世界了。
中国电影中就是要走向百花齐放、花团锦簇的大成之路的,各种类型、各种形式、满足各种观众的审美需求的产品作品都应当要有——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没有学走就不能学飞。好莱坞现在就是大中小型各个阶段的投资、各种类型的作品都有,商业院线和艺术院线同样火爆,但是人家那是经过了多少年的资本积累和产业建设,建成了何等完备和发达的产业结构才能运作的如此流畅。
好莱坞也是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运营自己的商业全球计划,用多余的行业产出,也就是多赚的钱来进行多样化现实作品的投资,而不是本末倒置。
现实主义的多样化题材,确实能满足观众的审美需求,但是拢不住钱,更拢不住人。投入的资金少了,参与的人都不把这个当作固定的工作,产业规模起不来,那幺要不了几年,这个行业积累下来的资源就会被这些产品消耗殆尽。
如果为了满足一时一地的短期的观众需求,而去大量的拍一些很讨巧的、容易获得口碑的作品,那中国电影业只能象上世纪中后期的台湾电影和九十年代后期的香港电影一样,一步步的走向产业萎缩、衰败……最后濒临消亡。
普通人的视野永远只关注自己的短期欲望,关注自己眼前这一亩三分地的得失,但是站在易青的这个位置上,他不能。
如果他也象大多数人那样思考问题,那受到损失、受到连累的恐怕还不只是华星集团这区区千名员工。
成大事者,要割舍自己的一些欲望,这就是孙老爷子的遗书里要告诫易青的最核心的内容。
所以易青每每看到一些自己想要拍的东西,甚或是他在学生时代就冀望己久的想拍的、想倾诉和表达的那些东西,都只好暂时搁置了。
但是他做不到的事情,孙茹却可以去做。以他们两个人的默契程度和亲密关系,易青看着她在艺术片和现实题材上的成功,从内心上来说也是一种补偿作用。
……
易青坐在孙茹家的沙发上。从他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孙茹纤美的背部轮廓。她正坐在书桌并对着笔记本电脑投肠刮肚的写《爸爸再爱我一次》的导演手本。
再过两三天,她就要出发回大陆考察,和文学组的编剧们去做资料搜集、采访一些网瘾少年、参观一些专门的戒除网瘾的学校。
五月的香港己经相当炎热,孙茹在家里穿了一条四角裤和清凉的吊带装,露出柔美浑圆的两个晶莹的肩头,嫩藕一样的两条玉臂。
和依依那种近仙般美、近妖般媚相比,孙茹异于一般美女的地方在于她那种出自大家的高贵气质,和保养到每一个毛孔的细腻晶莹之美。
记得当初刚刚毕业来香港时的个晚上,次和孙茹颠鸾倒凤的时候,她最令人难忘的就是那种能使男性的自豪感和自信心极度膨胀的呻吟和那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