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足蹈。他跑到街边一个正在同时演奏小号和电吉他的流浪歌手面前,激动的掏出一百美元,扔进他的琴箱里,大声道:“嗨,下午好,我的艺术家!”
那个流浪艺人面无表情的来了一段扫弦棱罗,然后道:“上帝与你同在,先生!”
孙茹和杨娴儿看着易青孩童一样雀跃的背影,面面相觑,杨娴儿摇头叹道:“赚进来七块钱,给出去一百块,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啊!”
……短暂的兴奋过去后,三人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们边闲聊边等在那里看了两个多小时,陆陆读续有些人来买票,也有买其他票的,来订《花木兰》的也有十来个人。
这十几个人似乎成分比较单一,一概都是十五岁左右到二十四五岁的美国青年,主要还是男性。
易青看了一会儿,渐渐倦了起来。他似乎不太满意一一当然,作为导演和投资者,他恨不得窗口排长龙或者影院出现单为《花木兰》独自开一个窗口的盛况呢!
易青意犹未足的打了个呵欠,道:“出来够久了,我们回去吧!”
……
第三天下午,当天晚上就是首映了。
易青在联恩电子的大楼里上网,正在从各大院线的网站上统计这两天半售票的成绩。
还算好,连售订加上网上购票等等,周的票已经有三成发售出去了。这个成绩在美国也只算平平,但是对于一个次登陆美国市场的公司来说,已经聊以欣慰了。
易青摸了摸下巴,略略有点失望。
正在这时,房门不敲自开,孙茹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急匆匆的对易青说道:“好消息!天助《花木兰》!我们的机会来了!”
“啪”得一声,孙茹把一份美国报纸拍在易青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