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而面泛红潮的少女,纵是睡着了依然咀角弯弯地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且唇边两侧还不断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种可爱迷人令守彦禁不住又再连连轻吻她的脸。
这样便对了……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被我的阳具蹂躏了妳的肛门和咀巴,把精液射进了妳的直肠和胃袋之内;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在手抚、吻啜、羽毛责和震旦之下尝到轻量的高潮滋味……终于会到一天,妳会因为想把这种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处女之身向我妳的饲主亲手献上!
守彦的面上,已尽是自信和满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来!……”
咏恩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在秒钟立刻感到额头一阵炽热,似乎酒精仍未完全离开她的血液。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少女,在酒精含量达十二点五巴仙的红酒的侵袭下刚醉了个不醒人事,到现在意识仍有点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迟了便来不及了!”
是……嘉嘉?
咏恩猛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仍然坐在刚才的餐桌上,随了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其它麻绳都被解开了,而守彦则已经不在这里。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来是最熟识不过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体,却令咏恩立刻不其然惊叫了一声。
嘉嘉现在全身便只穿戴着胸围和内裤,但在内衣裤掩盖不住的肉体上,赫然
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割伤、瘀伤、红肿、擦伤、烫伤……咏恩有生来从
未见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同时出现这幺多种类的伤创,简直令她几乎不忍心直视!
“太过份了……究竟是谁?……”
“是他!康守彦!他并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骗了!”
“妳究竟为甚幺会在这里?康医生呢?”
“时间无多了,我便长话短说吧!”当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样和表哥赶来欲救咏恩,怎样被守彦所擒,然后在这几天一直受到禁锢和折磨的经过简略说出。
“他以为扭断我一条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还是忍痛爬着爬了出来,因为我始终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妳了……为了我竟令妳受到这样过份的对待!……”
咏恩的眼泪像缺堤般倾流而下。
“我已经知道了,康守彦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最初误会了妳,对不起啊!
妳会原谅我吗?”
“傻瓜,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还有甚幺原谅不原谅?”嘉嘉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抹着咏恩脸上的泪痕。“妳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妳也是!……身体怎样了,会痛吗?”
“已好多了……我们走吧!刚才我爬出来时听到那姓康的接到一个电话,说医院中有一个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叫他立刻回去医院……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咏恩一愣,这才明白为甚幺守彦突然不见影踪,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运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假装顺从发挥了作用,令守彦一时大意而放松了警戒心。
无论怎样也好,现在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而咏恩也不得不利用这机会,因为一来嘉嘉拼了命来救自己必须报答,二来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连咏恩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否终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脑”,而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
去找妈妈一起逃吗?但是妈妈明显已完全失去了常性,万一到时她反抗起来的话可能反会累事!……还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后再报警去救妈妈……
想念至此,咏恩立刻站起身让嘉嘉帮她解开了双手,然后走到客厅,把一幅窗帘扯下来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见底的黑夜中,正在下着狂风暴雨,间中在天际更会画过一条疾电,照亮整个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咏恩让行动不便的嘉嘉一只手负着她的肩膊,然后两人一起打开了落地玻璃。
淅沥的雨声立刻响彻了室内。窗外的是强烈的暴风雨,但比起咏恩这几天身处的调教室来说那已经像是个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去吧!”
咏恩斗志十足地迈开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园中。
倾盘大雨转眼便已把两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两人要在只有庭园的微弱灯光下摸索前进,好几次都撞着障碍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块石而整个人跌在地上,立刻高声地叫痛了一声。
“嘉嘉,妳怎样了?是碰到了伤口吗?”
咏恩立刻关心地问道,同时连忙参扶着对方站起来。
“……小恩,我会负累妳的,妳还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咏恩立刻道。“……敏敏她……如妳上次在教堂时所说,她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