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闭着。
心奴再望向日生,现在他的眼神更温柔了,这种眼神,在她的记忆深处也彷佛曾经见过。究竟是在甚幺时候曾见过?为甚幺我会想不起来?
心奴脸上的表情改变了,由冰冷无情,变成迷惘恍惚。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占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对身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从性和奴性。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从对像便只有大祭司一个人,这对经过了肉体和心灵的彻底改造后的心奴来说,恍如是一条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百粹女子中学。下午五时。
对了!不是应该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吗?自己怎会竟然忘记了,那最疼爱自己的人的眼神?
爱……虽然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但怎幺我一听到这个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热暖起来?
心奴张开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触。
可是……
由于时间已不早,平日沸腾渲闹的校园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冷清,伴随着初秋的凉风,更易令人产生萧索寂寥的感觉。
心怡!?华玲猛地转头,彷佛看到那个乐天、热情而真挚的校园偶像正在对着自己佻皮地微笑着说。可是她揉了揉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个人
“为甚幺呢……我的朋友说过,SM也是人类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而没有“爱”的SM,一定不能带来最高的灵欲快感……”日生缓缓地道。
那是?那双眼是?……是我最爱的人,他是谁?他是谁?……
2、每个人的心愿
本来回复了少许灵光的双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来。
李华玲因为今天有课外活动,所以直到太阳开始向西沉才预备要离开学校。
体……好怪……”
可是,他会是骗我的吗?心奴毕竟已经承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出卖了。除了蕙彤外,连亲弟小宇都可以出卖自己,说过甚幺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轻易地抛弃了自己,那这个和自己并非深交的老师还真可信吗?相信他,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伤害?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出卖?甚幺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会再被人出卖。
“……妳是令我骄傲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宝贝……”
而且和大祭司给予的那种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给予的快感则是较平复,但绵延不断和令身体更易于接受。
她一旦对日生爱产生了怀疑,黑暗的奴性和负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扑,再次把她占领。
“甚幺是爱?”心奴仍是一脸迷惘地道。
是时候了,“逆调教”……日生心中暗想。曾经听那位先生说道,他曾用逆向调教的手段将一个被调教过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变成了连说话功能也几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隶从永远报废的边缘救了回来。日生那时并没有向那位先生询问详情,但今次,在甚幺计划、步骤也不明情形下,日生决定尽力一试,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灵魂。
“心,就是灵魂……试回想一下,为甚幺妳会叫做心奴?心奴这个名字中的“心”字是甚幺意思?”
大祭司、挪亚、彼得……之前所有遇上过的调教师,眼神都无一例外地既残酷又霸道,但骆日生却完全相反。
幸亏有他,骆日生,我才记起了……因为他的眼神便和爹地一样,同样的温柔、关怀、同样的充满了爱。
现在我感觉到的便是爱吗?现在我的心感觉到的便是爱吗?
“用妳的心去感受吧,妳一定可以感觉到的。”
他的SM手段,对比大祭司他们来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类型,而他便打算用这种对心奴来说完全陌生的调教类型给予她刺激,希望重新唤醒她另一个人格。
“我为妳而骄傲……心怡,我的女儿。”
“小玲,回家了吗?不如一起走吧!告诉妳哦,今天阿清她又干了一件很好笑的胡涂事呢……”
日生的手,继续歇尽所能地令心奴饱受折磨的身体感觉到舒畅、柔和的快美感觉。日生的吻更开始像春日的微雨般洒在心奴的脸上:眼盖、额头、耳垂、鼻梁、脸颊、樱唇,每一处都感受到春雨滋润。他吻得很温柔,但是充满了热力,把心奴脸上的坚冰渐渐溶化下来。
“我爱妳,由上次的反击和逃亡行动开始,我便已经爱上了妳……”日生一边吻一边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逆调教”而说,但其实他心中却也比谁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认的真心。
“爹地!!”
“甚幺是心?”
“为甚幺……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
“喔……”
日生的吻,仍然继续不停地倾注在心奴的脸上和身体上。好温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过抱过的身体,为甚幺竟从来没有像今次的感觉那幺舒服?
心奴……心灵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