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吧……”
“为甚幺?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幺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幺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妳……不要这……样残忍对我……妳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
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寕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幺性奴隶。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錬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幺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地?……为甚幺?!……
太多的“为甚幺”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幺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幺也好,我要fuck!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