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那老贼父子……没伤到你吧?”手滑过浑圆细腻的tun瓣,在弹力十足、有些夹手的缝隙中轻点了一下。
爱妻将秀发芬芳的头埋入我的肩胛,微微摇了摇。继而,又仰起脸,黑暗也遮盖不了明亮的星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郎,月儿永远也不会再同意别的男人碰我了。
你会谅解我此前的不贞吗?”……那是誓言还是疑问?我能够从心底里抹去发生在月儿身上的一切给我带来的几番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这问题不仅使我当晚被爱妻温馨美体诱燃的欲火渐熄,在之后驰越关山、踏上宋土的三天里仍在不停地折磨我,我骂过自己心胸狭隘,我也试着努力遗忘,可是那些情景怎麽忘不掉!甚至那些男人的yIn语、爱妻沉迷的浪yin……字字句句都能回想起来。明明对娇妻的爱意分毫未减,却又耿耿于怀,搞得月儿也似心事重重,我这……蠢人的典型症状?
或许是那几天给我的伤痛太深了?都那该死的老贼下了那麽重的yIn毒,继而又诡计要胁,在我最感黑暗痛苦的时候疯狂享用着爱妻美轮美奂的rou体……死就能逃了?早晚掘了你的坟,给你挫骨扬灰!做鬼也称王?哼哼……“哈~~姐姐快看!太美了!”转过山脚,绿树山峦起伏中,遍地杜鹃,构成望不到边的花海。虽然正是春花烂漫时,但连成如此一望无际的花之海洋也是头回见到。公主兴奋地叫着,并马拉着月儿叽叽喳喳,指指点点。金色与红色二神骏心有灵犀地曲颈如鹅、踏起舞步,驮着姿容绝世的主人徜徉漫步于花的海洋。
有那麽好看吗?其实……花色缤纷,未见得比双妻粉面红唇娇艳。花枝摇曳,哪有马上娇妻胸峰颤、纤腰摆迷人嫋娜?即便去除了凌风飞舞、飘飘若仙的彩带丝裙,那修美玉腿间……也比这花瓣吐蕊更水嫩芬芳啊!
哦--原来闭月羞花就是达到爱妻这般完美的女子啊!好像史书中配得上这个词的女人没几个吧?美人在花之海洋中更衬出美丽,苦主在丑马上想着那份美丽几遭yIn辱愈加悲愤。
认为这片无边花海好看的也不止两位美女,前面缓坡上有一大群人支起了伞盖在赏景呢。
越来越近了才发现原来只是四个人在伞盖下饮酒赏花,其他百十人在中,有四十名官兵持戒肃立两边,警惕地注视着我们三骑人马,在发现还跟着两只异兽后,立时刀枪向前,全副战斗姿态。惹得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我们,挎着腰刀,仿佛衙役的十几人也将右手放到刀柄上。
“什…什麽人?竟敢大胆携猛兽惊扰~官府大驾!”一名衙役头目往前迈了两步,大概觉得上前得还不够,只将脖子代替身体又往前伸了伸,话语虽厉,却磕磕巴巴,眼睛紧张地盯着虎豹,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战抖。
月儿转头看了我一眼,对二兽道:“你俩去前边等着,别惊扰了别人。”看着二兽立即听话地向山路前方跑去,月儿也将马儿往路边带了一下。本家主只好上前于马上微施一礼:“草民夫妻带家畜路过此地,不知有官人在此落脚,若不慎惊扰,草民赔礼了!”说罢,催马欲走。
“哎~擅驱猛兽惊驾还胡言是家畜,与官爷答话竟敢不下马,定是匪类!来啊,给枷上押到老爷前治罪!”虎豹一走,他口齿也伶俐了,气焰也高涨了。
我被他气笑了:“嘿嘿,您明明看到他俩那麽听话,绝无伤人之意,怎是猛兽呢?
我不下马只为急于赶路,与拦路随便抓人的谁更像匪类呢?”月儿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意思不让我出言反讥他,可我还是说完了,心情不好时候碰到这麽不讲理的事,再憋就憋死人了!就凭我们这三匹马,累死他们也追不上,怕他何来!
“反了!反了!”一群衙役乱哄哄地嚷着围过来。
“住手~都退下!”我们正要催动坐骑,脱离锦绣江山中这群豺狼,听得一声喝止,不禁扭头望去,好像是后面伞盖中喝酒的那个锦袍年轻走到前面喊的,另两个中年人踱着方步跟在后面。
“刘县令,你的手下着实凶得紧啊!这三位朋友宝马锦裘、气宇不凡,怎能如此粗暴对待?”年轻人见我们未抖缰绳,扭头望向他,便好整以暇地对跟在后面满脸堆笑、猪头猪脸的中年人申斥道。
“公子息怒!公子勿怪!鄙县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敌国jian细众多,为保大人和公子安全,是下官特地安排他们严加戒备、严加戒备。”锦袍青年早不理他点头哈腰的罗嗦,又上前两步一拱手:“在下汴梁高文瑞,刚才那些狗奴才多有冒犯,还请朋友见谅!敢问尊驾高姓?如不嫌弃,请下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饮杯水酒以释前嫌。”“草民钟大为,武尊门下三弟子,奉师命行走江湖游历,蒙大人解围,这边多谢了,容图后报!不敢打扰诸位大人雅兴,告辞!”此子虽言语有礼,却难掩一种浮浪气,眼神闪烁,多瞟向身边双美,谁愿与他纠葛!何况他还是个姓高……“哎~大胆~什麽默默无闻的武尊门敢如此无礼!大宋高太尉的公子给你们面子也敢不领!我看是……”“哦~原来尊驾还是江湖侠士,恕高某眼拙!失敬失敬!这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