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尝到了她梦想多年的夹击滋味上了瘾吧?!也不管这是啥地方、啥情形!
“芙儿!”我嘴唇都气哆嗦了,恨恨地瞪着她:“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你都爽两次了怎会还痒?”
“你~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同时涌上两汪晶莹波光。“人家真的好痒~你对人凶什嘛~”rou嘟嘟的红唇撅起又要撇下去。
看来,我肯定冤枉她了,赶紧搂住她香滑的裸肩,可别在外人跟前哭泣啊!
可是……“木兄,你不是说……怎幺会这样?”
阿通木的紫堂脸上也茫然尽显,“我…我说的泄透并不是指泄身的次数,只是,我也搞不懂为什幺刀寨主她们没事了,二位公主却不解!难道是公主饮得?”
“不会!女人们互敬几寻,都是同斟共饮,不可能有多有少。你快说不是泄身次数是怎幺?”
“需要几次泄尽肯定是以服入量决定,那魔蜂恐怖又稀少,连窝端了取得蜂王之浆非众多蜂农联手搏命不可,故此,极为稀贵。而花露蜜酒用花露酿制,再加入诸多花瓣、香蜜窖储多年,浓香醇甜,若尚能透出蜂王浆的酸涩之味~那必是掺入甚多……”
“你快说!多了又怎解?”嘴上急问着,却恍知后果极为不祥,心中狂跳。
“我~也说不准,只怕,有泄不尽的可能”
“可……那两个一会儿就没事了,而当时还有两个贵妃在坐共饮……”有多有少还有根本没事的!我猛地想起江湖密录中有一种玄机壶……转头瞪向高升泰:“那酒壶有鬼?”
那腆着肚子依然与我的爱妻下体纠结一处的老家伙翻了翻眼珠,慢腾腾回忆道:“宫宴中用的全是宫器,那酒壶不会有甚江湖上见不得人的机关”
“那你的女人怎会没中毒?”
“按惯例,后宫的人需敬几寻就先备好几杯酒,因为有不善饮的,既不能失礼又不能出丑,故此,为不同者备好的未必都是酒。”
真他nainai啰嗦!可是,好歹我们这边四女服入的是一样的,外边两个轻松解了,我的爱妻就算体质特殊些,再泄两次总差不多了吧?天大亮时才六个时辰,现在离日出还有时间,我和蛮将……夹击芙儿应有把握再让她泄两次,只是月儿那儿……老头吃的肯定是历代皇帝都迷恋的方士所炼什幺金丹,长生不老?不过是让老头们能硬起来而误以为返老还童的春药!他的金丹管不管用啊?我的月儿可全在它了!
“我们……抓紧时间吧!”
我给阿通木一个眼色,两人一起翻起身,心有灵犀地一起将半软的分身挺到公主面前。让身份高贵的小娇妻同时给两个男人口yIn,实在yIn糜过分!可这样我俩才能尽快投入战斗吧?尽快化解她的药力,如那老家伙药石无效,我俩也有移师再战月儿的时间,我们三人这边越yIn乱,也能为那边龙根复苏起到刺激作用吧?
看到解救爱妻的希望曙光,心下略松的我思维灵活起来。
面对跃跃欲试的两根男人阳物,小娇妻眼中的水光很快被热切烘乾了,浑如熟练地分别捏握,探头允了允丈夫分身,再含住蛮将的gui头……俏脸、红唇蝶恋双花般忙活起来。看来,当年她对乃母的宫闱秘戏观摩得着实谙熟呢!
想到美艳、成熟的王后在蛮王丈夫面前,与臣下迷乱群交的情景让我的分身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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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这小娇妻的样貌、身材还胜于乃母,此情此景应更诱人?可是……我那岳父欣赏这份荒yIn,是他自信拥有旁所不及、娇妻至爱的巨无霸雄根。我可是正相反啊!
唉,难怪爱妻会对粗长的雄根痴迷——那水葱一般的白皙柔指圈不住乌黑筋暴的粗壮……那对比强烈的刺激,便我这远看一眼,都感到惊心动魄的雄性力量震撼!对于手口并用亲密感受的女子该有多强的刺激就可想而知了!美绝人寰的绝代双娇嫁给我这雄性天赋平平的男人,光从rou体上讲就真不公平……“丽妃娘娘、容妃娘娘晋见~~”
这儿缺的是大阳具帮工!他又找来两个女人干嘛?
我惶急地仿佛要掩盖什幺,赶紧抱芙儿趴在阿通木身上,粘满口水的gui头迅速地插入紧密的tun缝菊蕊中。
“嗯哼~”公主浪哼一声,娇躯扭动,将手伸到下边……分身下清晰感到另一根粗而弹硬之物由下而上地挤入,在爱妻魅人酥麻的呻yin和颤抖中,超越我的gui头入到娇妻身体内更幽深的美rou隙,有力地蠕动起来……我……我该不是那幺在乎被别的女人看到男根大小的对比吧?!
“二妃来帮帮忙,朕今天要保持雄风,哦~解救这位中了媚毒的女侠,朕若前功尽弃,可是尔等之过啊!”
他什幺意思啊?女人怎幺帮他cao女人?他硬不持续怎能怪别的女人!双棍夹击的异常紧涨使公主立即陷入激越狂乱,我只要好整以暇地坚持不泻就可令她爽到尽头吧?所以,我应该多分心思考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