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包裹起来后,才斜眼看了我一下说道:「你以为的我家老爷用迷药构陷二
哥的事情,不过是刘家为了打消和衷社疑虑而不得已的事。无论是二哥的装疯,
还是老太爷提前做主把钟茹的侄女许给老爷,这都是刘家不得已的选择。你们刘
家这一代的两兄弟,相互之间隔袍断义,不过是为了从和衷社保下你们的家业。
至于退出山城的计划,其实早已经在老太爷的遗命中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三哥为什么后来会娶钟琪呢?」
刘忻媛好奇的问道。
「如果不这么做,又怎么打消和衷社的怀疑呢。」
阮凝秋说道:「既然走了一个线人,那就要再来一个线人。」
「这么说来,钟琪也是和衷社的人?」
刘忻媛自言自语的叹息着,她在为自己的三哥叹息。
没想到的是,在三哥的身上为了家族,竟然也有如此的苦楚。
由阮凝秋嘴里所说的的故事,竟然跟她听说的丁伯的那个故事惊人的相似。
只是跟丁伯在新婚后就失去了妻子相比,自己的三哥,竟然让这样的探子在
自己身边生活了这么多年。
这其中的辛苦,是否跟自己的男人发现了那个女人背叛自己的时候一样让人
伤心欲绝。
「这个判断,留给你们自己吧。」
阮凝秋的话,打破了女人的思绪。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答桉却已经显而易见。
「不过可以多说一句,二哥已经知道了,那日五宝码头跟他有过一段邂逅的
神秘君子是谁。」
女人的话,再次让我背心一凉。
那日五宝码头夜探的整件事情,似乎在那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
甚至是他花很大精力搞的那一种催情药物,我也只是在胡老三的山寨中稍微
得到了一点线索。
如果当时我的身份已经被对方认出,我可以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山水庄园的
那一次嫁祸,就是柳皓等人借刀杀人的伎俩。
「夫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这个问题你很快就能得到答桉,」
阮凝秋又来了一个闪烁其词的答桉道:「后天二哥就从汉口回来了,现在这
个局势下,如果你们够胆直接去问二哥,我想,二哥也许会有兴趣告诉你们很多
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的。」
「一个问题,」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听夫人如此说来,这些事情应该是刘家的绝密了,我
想问问,这件事情在刘家一共还有多少人知道?」
阮凝秋听了我的话,嘴角一咧冷冷说道:「你其实是想问我,这样绝密的事
情,就连小妹都不知道,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吧。」
女人很容易猜中我的心思,而我也没有反驳这个揣度。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事,知道整个事情的,除了老太爷,二哥,老爷,我
,就已经没有他人了,甚至连三叔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作为二哥亲生的父亲,三
叔对于我家老爷的记恨,是真真正正的。要不,他也不至于等我家老爷一去世,
就立即想要将他自己的儿子扶上位。」
阮凝秋顿了顿,说道:「刘家这么多是是非非,逃不开的,无非是一个情字。很多以为你们以为很复杂的事情,其实本质上只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但只有
一个情字,会让那些简单的事情变得异常复杂。」
「既然如此,」
我问道:「那夫人对刘才的死怎么看?」
通常意义上,在一个大家族里,管家同样也是重要的机密收藏着。
对他的死,也许阮凝秋能给我一些我们想不到的答桉。
「他是个有情的人。」
女人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了这句话。
「夫人是说,他是因为对钟琪有情而死?还是说是对其他人?」
「情有很多种,」
说完这句让人费解的话后,阮凝秋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爱情是情,亲
情也是情。欲望是情,无欲望也是情。关于刘管家,我只能说这几点,,他
是个好管家,这么多年对老爷,对刘家,都问心无愧。第二,他是一个可怜的人
,可怜的并非是他一直被人利用,而是他明明知道很多真相,却只能选择一种伤
害自己的方式。我说过,一切简单的事在情面前,就会变得很复杂。」
女人说完这番话,看了一言不发的刘忻媛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道:「好了,
我话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么。」
我叹了口气,非常认真的对女人说了句:「事出无奈,今日造下的罪孽,不
敢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