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漂亮的男孩子是不讨同性喜欢的,尤其是性格内向又怯懦的,黎小池中学时代常常受到同龄人的欺负。最过分的一次,几个高大的男孩子把他逼到教室的死角,嘻嘻哈哈地强迫他脱裤子,说“要验证一下这娘娘腔到底是不是男的”。周围的人跟着起哄,推推搡搡笑作一团。
那是黎小池人生最黑暗的一刻,无异于世界末日。
钱秀秀一把抄起椅子,狠狠地砸在了领头人的脑袋上,“咣当”一声巨响过后,教室里鸦雀无声。她甩甩手,漫不经心地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那人头破血流去医院缝了八针,班主任看了钱秀秀拍的录像,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黎小池,不轻不重地批评几句就算了。医药费是钱秀秀赔的,黎小池攒了一年多,攒到高三毕业也没有凑齐。
后来黎小池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进了本地最好的大学,还惦记着那钱没还。对钱秀秀来说,他也许只是路边随手投食的流浪猫,但对流浪猫来说,却惦记着所有的、珍贵的恩情。
所以当钱秀秀找上他,问他要不要来直播的时候,黎小池没有犹豫很久就答应了。
虽然在很多正经人看来,这种工作低俗至极,上不得台面。但对有些人来说,能活着就已经很难了,还管什么台不台面。好歹在这个开放的社会风气下,也是一份合法职业。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黎小池并没有任何不满。
家政机器人很贴心地把家里和黎小池都打理得干干净净,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弹,他抱着猫咪老师的抱枕发了一会呆,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砂锅里的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雪白的汤沫翻滚着,好像一簇簇白雪。香气飘满了小小的房间,也把来自钱秀秀的礼物家政机器人熏得一身rou香。
依然是天黑之后,才打开的直播间。一大波等候已久的观众,如同看见绵羊的狼群,兴奋地跳了出来。
“我、我们今天来……破、破处……”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最后那个词更是弱不可闻。什么都还没开始,黎小池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浅红的唇瓣染上一点水光,仿佛柔嫩的海棠花瓣,分外诱人。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处、那个……”他紧张地实在说不出口,语无lun次。单薄的白衬衫垂到大腿根,隐秘的器官若隐若现。黎小池坐在椅子上,颤巍巍地分开双腿,他全部的性经验都来自于漫画本子之流,大致都知道,但是一直怯怯地不敢尝试。
钱秀秀推了他一把。
少年深吸一口气,纤长白皙的手指沾着润滑ye,颤抖着探向花瓣中间。这次倒没有傻到戳进尿道,生涩地拨开两层小巧的花瓣,小心地伸了进去。因为没有任何前戏,里面并不shi润,软软地包裹着手指,非常紧致而且富有弹性,好像婴儿的小嘴吮吸着,指尖泛起奇异的酥麻感,本能地往里送。
可是于此同时,敏感的花xue也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密密层层的xuerou挤压着它,被摩擦过的地方瞬间荡起细细的酸意,好像被猫咪的尾巴扫过掌心,带来淡淡的麻痒。这感觉虽淡,却无法忽略。
少年的双腿大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简约的黑色调越发衬得肌肤皎然,牛nai似的颜色,神情天真懵懂,纯洁又yIn荡。食指触到了什么障碍物,黎小池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已经刺了进去。
“啊!好疼!”剧烈的疼痛瞬间侵袭而来,他想抽出手指已经晚了,受痛的花xue紧紧地绞着手指,疼得他泪眼朦胧。
并不像他以为的真的是一层完整的膜,更像是薄薄的rou壁,本就是有间隙的,稀里糊涂地被手指刺了进去。待他迟钝地抽回手指,一点点处子血跟着流了出来。他慌忙地拽出一堆纸巾去擦,引得弹幕一片狼嚎和痛惜。
黎小池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任务似的。他看了看小本子上的记录,拿起了一对鹌鹑蛋大小的紫色无线跳蛋,涂满润滑剂,从狭小的入口推了进去。因为尺寸很小,倒不是很费力。
圆溜溜的紫色跳蛋一个接一个挤了进去,xuerou本能地推挤着,反而将它们推到了里面。黎小池忐忑地按下了桌上的开关,跳蛋无声震动着滚进了更深处。他似乎听到了“嗡嗡嗡嗡”的震动声,又似乎没有。
xuerou被震得酥酥麻麻,软绵绵地躺下任cao,任它们横冲直撞,哭唧唧地开始流水。丝丝缕缕的水渍仿佛山间幽泉,细细地渗出缝隙,不知从何而来,轻轻地流遍娇嫩的花xue,打shi了每一丝褶皱。
黎小池靠在黑色的椅背上,眼尾泛红,凌乱地喘息着。两个跳蛋仿佛相斥的磁石,彼此一触即分,剧烈碰撞着滚到最深处。那里的嫩rou分外娇软,只轻轻一震,就泛起阵阵酸意,从花xue深处窜到四肢百骸,浑身的毛孔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张开,黎小池头皮发麻,白皙的身体猛然一颤,无意识发出诱人的呻yin。
“啊……好深……那里、嗯……好舒服……”他仰着脖子,像一只被撸软了的猫咪,半眯着眼睛沉浸在连绵的快感里。
修长雪白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