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面前告上一状,老爷虽然不见得会相信,但只怕自己在府中的好日子,也就
到头了,看来自己今晚也只能先依了这厮,日后再想办法将他除去。
张氏脑子虽然转的飞快,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也是笑道:「既然如此,
你便上来吧。」
那下人闻言大喜,一步奔上床榻,又一下抓住张氏胸前巨乳,用力揉搓了起
来。
张氏口中娇哼一声,不由自主挺了挺丰满的胸脯。
这二人一言一语,却是道出了林文的死因。
原来张氏早已将林文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直欲将其置之死地,她先是带
着幼子回娘家住了几日,然后又暗中指使下人在林文饮食中下毒,无奈林文每次
进食皆与林岳在一起,那下人数次无法得手,苦思之下,终于想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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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在饭菜中放了大量食盐,待得林文口渴要喝茶时,又在银耳莲子汤中
下了一些砒霜,这下人下毒之时甚是小心,更是分成了数次来下,几次过后,林
文体内毒性积累起来,终究是毒发身亡。
而张氏此时尚在娘家,自然洗脱了身上的嫌疑。
张氏躺在床上,任由那下人在自己身上不停抚摸着,那下人双手一边揉搓张
氏双乳,口中笑道:「夫人这一对奶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直抱在手里
把玩呢。」
张氏假意娇嗔道:「我都是半老徐娘了,这一对奶也比不上外头那些细嫩的
姑娘,倒也能让你如此魂不守舍了。」
下人掐了一把张氏的豪乳,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不爱那些黄花大姑
娘,却偏爱像夫人一般生育过的妇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张氏豪乳被他掐了一把,隐隐有些疼痛,心头正想发作,又听得他如此一说
,不由好奇道:「这又是为何?」
下人一边玩弄张氏豪乳,一边说道:「那些黄花大闺女未经人事,胸脯也是
硬挺挺的,哪如生育过的妇人,奶子都是软绵绵的,摸上去手感甚好。再者那些
大姑娘皆是未经人事,只会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如夫人这般,想
是各种花样皆能玩吧。」
话刚说完早已一口含住张氏的一只乳头,口中啧啧有声,有如婴儿吸奶一般。
张氏被他这么一吸,心头不由一阵畅快,不由用力按住他的头,口中也是微
微发出呻吟。
说起来这张氏自从嫁入林府以来,除了刚当新嫁娘那一段时日,林岳经常与
她同房,待得幼子诞生后,林岳又因公务日益繁忙,也日渐冷落了张氏,张氏虽
然也知林岳是因公务繁忙而无暇顾及自己,但心中难免也有些怨言。
再加上她年纪也过了三十,心中的淫念却是愈发高涨,今日这下人来这一出
,张氏虽然心头有些恼怒,然而心中隐隐也是有着一些期待。
如今这下人趴在她的胸脯上如同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房,更是林岳对她不
曾有过的举动。
是以心中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快活一番。
张氏推开下人的脑袋,说道:「你且去前院看看,打听一下老爷今日在哪就
寝。」
下人知她心中所想,抬头笑道:「小人早就打听好了,老爷今夜在书房就寝
,此刻怕是早已睡下了,要不然小人也不敢来见夫人啊。」
张氏笑道:「我道你今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原来早就打听好了啊,也
罢,我就遂了你的愿,今夜就让你快活一次。」
那下人听了大喜,也不去吃张氏那一对肥奶,急忙脱了裤子,露出裤裆里一
根丑恶的阳具,嘴里还笑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就让夫人知道一
下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张氏掩嘴娇笑一声,手指着阳具说道:「怕就怕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是个银
样蜡枪头哩。」
下人也不去理会张氏的调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就要解张氏的裤子。
张氏倒也配合,任由那下人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裤子,那下人眼看张氏双腿间
那一从黑色毛发,毛发中又隐隐露出一个美鲍来。
那下人早已被急不可耐,也不待细细观赏,扶起自己的阳具就要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