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眼睛肿了?”向亭晚脱口而出,说完便后悔,自己早上明明听见了声响。
“哎,皇上今早又缠着我要了好几次,我这眼睛也肿了,嘴也肿了。”初七叹了一口气说。
向亭晚疑惑地看了一眼初七,嘴没肿啊。
“不是这张嘴。”初七幽幽地说。
“你...你能不能要点脸。”向亭晚大惊失色。
初七无动于衷地啃着糕点。
“其实,你俩今早...我路过时听见了,你俩动静也太大了。”向亭晚说。
“哦。”初七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小晚儿,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向将军定是知道军营帐篷不隔音,所以才迟迟没有要你,可他那么正经的人,又有抹不开面子说出带你去住客栈这种话。”初七一拍大腿说。
有道理啊。向亭晚睁大了眼睛。
“初七啊,你太聪明了。”向亭晚说。
“那是,我是谁呀。”初七得意洋洋地说。
向亭晚心里开始盘算。
“记住了,提前将玉势放入体内,千万别到了客栈手忙脚乱来不及准备,第一次是很重要的。”初七叮嘱道。
“我明白了,谢谢你初七。”向亭晚说着便站起身来。
向亭晚看着初七笑的一脸纯真。
“吃饱了?”向亭晚问。
初七点点头。
于是向亭晚将那食盒从初七怀里拿出来,提着就走了。
回了帐中,向秦正要起身,向亭晚上前替他更衣,穿戴整齐后,将那一盒糕点递给向秦。
向秦看了看桌上冷掉的野菜烙饼。再迟钝,也该想明白了。
“你吃吧。”向秦推开食盒,拿起烙饼就啃。
向亭晚怎么舍得他干啃烙饼。
“阿秦,你吃这个。”向亭晚说。
向秦:“和我在一起,本应我来照顾你,可我却让你受了委屈。”
“不委屈,我特别特别开心。”向亭晚拉着向秦的手说。
“你一直都吃不胖,和我在一起受苦了,这些日子你盯紧初七,他那里有什么吃的,你便抢过来,反正他打不过你,若是他找皇上告状,你便让皇上找我说道便是。”向秦一脸认真地说。
向亭晚:......
皇上带着初七在营地溜达了一圈,趁着天亮便要回驿馆了,初七走前,给了向亭晚一个加油的眼神,向亭晚会意,轻轻地点头。
向秦:两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向亭晚摸摸怀里的香膏盒子,陷入了天人交战,我现在就用上,然后去找向秦说今夜一起住客栈,还是先找向秦说住客栈再用,若现在用上,如果向秦不同意,那岂不白白浪费了?若先说,如果向秦当即就要走,自己起步来不及?
向亭晚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发生何事?”
向亭晚被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向秦一脸凝重地站在自己身后。
“啊,吓我一跳。”向亭晚捂着胸口说。
“出了何时,为何如此慌张。”向秦担忧地问。
“没,没事。”向亭晚说。
见向秦沉着脸不说话,向亭晚便说:“清浅镇开了几家酒楼,饭菜可口,上房也十分舒适,我想去住一次。”
“军令第十八条,不得私自离开营地夜不归宿。”向秦冷着脸说。
“好吧。”向亭晚沮丧地垂下头。
“三天后皇上返京,我们要去府衙赴宴,那天可以带你去。”向秦看着那颗垂下的小脑袋有些好笑地说。
“真的。”向亭晚扬起头,两眼放光地说。
“真的。”向秦声音充满宠溺。
“我们可不可以早点去?”
“午时便去,我让他们备好饭菜。”
“太好了。”向亭晚笑着扑进了向秦的怀里。
“晚上你可不可以不喝酒啊?”向亭晚在向秦怀里扬脸。
“不喝,我可不想再被旁人说我与皇帝有些什么。”向秦捏了捏向亭晚的鼻子。
向亭晚缩在向秦怀里笑着,午时和向秦做一次,去府衙赴宴,夜里在做一次,第二天早晨再做一次。想到这,向亭晚不由地笑出了声,那软膏只有小小一盒,若是不够用怎么办。罢了,明日再找初七要些,可初七走了以后该怎么不办,也不知这里商贩手里会不会有。
向亭晚第二天一早便去了驿馆找了初七,结果初七香膏的消耗也是极大的,从宫里出来带了五六盒,这不到一月,存货竟也见了底。
“我本想着你与向将军不做那事,还想将先前送你那盒讨要回来呢。”初七慵懒地坐在美人榻上说。
“送出去的东西怎能要回?!”向亭晚捂紧胸口,“谁说我们不做了,我们做的,我们说好了,后天就做的。”
“哟,你俩做那事还得提前商量一番,选一良辰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