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文。。。)
不知过了多久,向亭晚才被人松开,轻轻擦拭脸上的ye体。
向亭晚眼里含笑的看着向秦。
“逆子。”向秦扔下帕子说。
“我都这么大逆不道了,你不赶紧收拾收拾我。”向亭晚躺在向秦的腿上说。
向秦脸红了。
“爹爹好厉害。”向亭晚爱极了他脸红的样子。
“不许胡说。”向秦佯怒。
“真凶,跟刚刚判若两人啊,怪不得初七说男人都提上裤子不认人。”向亭晚故作幽怨地说。
“......”向秦。
“我走了。”向亭晚穿戴好跳下床榻说。
“去哪?”向秦睁大眼睛问。
“回沙匪帮,你让我回来,派别人坐镇,我不得带王莽去对接一下啊。”向亭晚说。
向秦扶额,色令智昏啊,不是,这人莫不是要去个十天半月?
“何时回来?”向秦冷着脸问。
“快则今晚,慢则明日。”向亭晚说完便拍拍屁股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向秦看着那人走出营帐,再走出营地,都没回去看自己一眼,向亭晚没有心。
“将军,别看了,走远了。”军师用羽扇掩嘴轻笑着说。
“看见了我不瞎!”向秦没好气地说。
向亭晚骑了一匹骆驼,一路上笑的面若桃花。
“主子,今日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吗?”王莽看见向亭晚心情好,胆子也大了几分,从包袱里摸出一个苹果边吃边问。
“我和阿秦关系更...更亲近了。”向亭晚说。
“那恭喜主子了,将军心里装的可满满都是你,大家都看在眼里呢。”王莽笑着说。
他们两人关系不同于寻常父子,许多人看在眼里,但是没有人点破,没人有立场,没人敢,也没有人在意,毕竟,这里的人都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没人在意这种事。
两人回了沙匪帮,向秦派来的人已经在帮派里了,是骁骑营里一位将军,向亭晚认得。
向亭晚上前与之交谈,向亭晚成熟老练,心思缜密,身量又比同龄人高出许多,很容易让人忽略他还是一位半大孩子的事。
向听到带着这位将军与帮派里各位将士见了面,又将帮派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知,不知不觉天已经黑头了。
向亭晚看了看跟着自己跑了一圈的王莽,算了,只得明日再回骁骑营了。
“主子,夜深了,想吃些什么?”王莽端过杯水温正好的茶,这茶王莽方才便备下了,此时喝正好,早一点会烫,晚一点会凉。
“吃点好的吧,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吃得来,不如你去厨房吩咐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向亭晚说。
王莽乐呵地应了,向亭晚没有架子,野菜窝头能吃,,山珍海味能吃,有时忙的时候,会和流民一同吃窝头喝凉水,有时心情好了,也会点几个好rou好菜和王莽在一桌小酌几杯。
不多时几道菜便被端了上来,有王莽爱吃的,有自己爱吃的,两副碗筷,一壶好酒,王莽虽然别的事没有脑子,但是伺候人很是妥帖。
向亭晚坐下与王莽吃着饭,两人天南海北地东拉西扯,交谈甚欢,在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忘年之交。
末了,王莽抹抹嘴,拍了拍肚皮,酒足饭饱。
“王莽,只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吗?”向亭晚捧着脸问。
“我也没死过,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朝廷有一酷刑,凌迟处死,是将人皮rou一刀刀割下,rou都割没了,人还没断气,想想就吓人。”王莽说着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向亭晚嘿嘿笑了一声。
王莽特别喜欢看向亭晚笑,王莽没文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向亭晚一笑,王莽就觉得灯也不亮了,星星月亮也不亮了,眼里就剩他那一张笑脸。
“你知道世界上最没有痛苦的死法是什么吗?”向亭晚又问。
王莽摇摇头。
“武功高强的人从身后拧断脖子,一瞬间人就没了,都来不及感受痛苦。”向亭晚砸吧砸吧嘴说。
“这样啊,我又想起被你拧断脖子了俩人了,怪吓人的。”王莽说。
向亭晚站起身,走到王莽身侧,拍了拍王莽的肩,“别怕。”向亭晚安慰。
“嗯。”王莽话音未落,向亭晚一手扣住王莽肩膀,另外一只手一使力,王莽便瞪大了眼睛软着身子倒了下去。
果然这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
向亭晚蹲下身,合上了王莽的眼睛。
“你犯了凌迟处死的大罪,如今给你一个痛快,希望我的手法还行,没让你痛苦,我会派人将你送回你的老家安葬,也算落叶归根了,若是有下辈子,别走错路了。”向亭晚说。
王莽的鬼魂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尸体,听了向亭晚的话才有些遗憾的挠挠头,飘出山寨,随风散了。
两个人连夜带着王莽的尸体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