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虔诚地打开册子,嗬,图文并茂,生动形象地诠释这方法和要领,哪怕像向亭晚这种小白也能一目了然,一下午,收货颇丰。
晚饭间向亭晚看着端庄的向秦,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总想把下午所学在这人身上试验一番。
向秦被这人盯着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小子的眼神里掺杂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向秦不由地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甚少出门,哪怕出门也是申时前便回来了,更没去过后院,也没去过皇宫。
向秦低下头扒饭。
他吃饭的样子好好看。向亭晚心里想。
吃过晚饭,天又飘起了雪花,两个人牵手走在雪地里,深夜世间万物归于寂静,只有踩在雪地上的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铃铛声,白茫茫的大地上只留下一大一小两串脚印。
“跑马去吧?”向秦提议。
“好啊。”向亭晚眼睛亮了亮。
向秦去马厩里牵来坐骑,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向亭晚伸出手,向亭晚将自己小手搭上去,一借力,也稳稳当当地跨坐在向秦身前。
“腿受得了吗?”向秦凑近在向亭晚耳边说。
热气轻轻扫在耳侧,向亭晚身子酥了半边,腰都软了下来。
“还好。”向亭晚轻声说。
“侧身坐。”向秦说着便把人单手抱起,让向亭晚侧身坐在自己身前。
“我不要。”向亭晚挣扎着。
“为何?”
“小姑娘才这样骑马,我是个男人。”向亭晚不满地吆喝。
向秦笑了笑,一夹马腹,汗血宝马便闪电般窜了出去。
战马在府里圈了许久,一朝被放出来,便撒欢似地跑了出去。
漫天大雪里,红棕烈马驮着两道雪白的身影往城外疾驰。
雪花扑在脸上,凉凉的,背后的胸膛却是那么滚烫,向亭晚仰起头看着背后的人,冬季的长风吹乱了他的发丝,给那如玉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凌冽,向亭晚看得痴迷了起来。
向亭晚被本能支配,攀着那胸膛探起身子轻轻舔舐这向秦的下巴,向秦被舔地愣了愣神,随即单手扣住向亭晚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大段删文)
“不必,我吹吹风。”向秦咽了咽口水牵着马慢慢地走了起来。
向亭晚看了看四周,两人正处于荒郊野外,天还这么冷确实天不时不地利,便就此作罢了。
“手给我。”向亭晚在马上说。
“我要牵马。”向秦声音哑的不像话。
向亭晚自然知道向秦此时的隐忍,“那你上来,我们早些回府。”
向秦不是不想上,他不敢上,不敢上去抱着那具温热的身体。
见向秦不做声,向亭晚便趴在马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向秦的肩膀。
向秦被戳的不耐烦,转过头,一看那人顾着腮帮子,活像一只仓鼠,心里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摸了两把向亭晚的头发,轻声说:“乖。”
两人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向秦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翻身上马,策马一路疾驰回了府,雪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着架势,今晚是不会停了。
屋里烧足了碳,一进来便暖洋洋地,两人宽了衣,便躺到了床上,向秦刚想挥手用内力熄灭蜡烛。
“你还没看我的伤口呢。”向亭晚说。
向秦愣了愣神,便起身端来烛台,向亭晚掀开被子,亮亮的眼睛看着向秦。
“你帮我脱。”向亭晚说。
向秦一手端着烛台,一手轻轻褪下向亭晚的亵裤,向亭晚两腿微分,脸颊浮出红晕。
(大段删文...)
向亭晚红着脸躲进了被子里,向秦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尽会胡闹,受伤怎么办?”向秦佯怒地说。
“阿秦让我好生留着,我自然有分寸,不会伤他分毫。”向亭晚将脸埋进被子里说。
造孽啊,向秦心里想。
☆、新年
向秦一晚上净做了些旖旎的梦,一会梦见向亭晚长大了,身体俨然是成年人的模样,一会又梦见向亭晚化身成画本里勾人魂魄的妖Jing,天不亮,向秦便懊恼地拿着衣服出去吹冷风了。
向亭晚一觉醒来向秦那半边都已凉透,自己这个年纪正是身体疯长的时候,能吃能睡,睡得沉也是正常,能睡才能长得快,向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长大,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带着一身寒气的向秦回到房间,便看到向亭晚抱着自己的枕头,半边身子裸露在外面睡得正香,便无奈地摇摇头,细细地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躺了回去,将那人连被子一起揽入怀中,细细地看着怀里人的眉眼。
向亭晚一转醒,便看到眼前放大地俊脸,轻轻一笑,便在在鼻尖轻吻一下,冰凉的触感,向亭晚这才发现向秦的发丝有些shi。
“大早上的洗澡干嘛。”向亭晚掀开被子将向秦裹了进去,用自己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