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小年纪,怎如此......再说了,哪有一宿,明明只有上半夜。”初七红着脸说。
“哎呦呦,初七你听得挺仔细啊。”向亭晚说。
“不理你了,小小年纪便如此这般,长大可还了得。”初七说着便站起身子。
“好初七,别生气,快坐下,快坐下。”向亭晚对长得好看的人一向宽容,见人生气立刻求饶。
“初七,你能不能告诉我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啊?”向亭晚问。
“啊?这事你怎么问我啊?”初七疑惑地说。
“我也没别人问啊,我爹一光棍,我问他,这不净给他添堵嘛。”向亭晚说。
“我...等你长大了便知道了。”初七欲言又止,难以开口。
“初七,你说不说,你要不说,一会我不送你回宫了。”向亭晚威胁道。
“向将军会送我回去。”
“我爹会客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你......”
“快说,说完送你回宫。”向亭晚挑挑眉坏笑着。
“好吧,和皇上做那事时,很快乐,很舒服,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仿佛天地间就只有我们二人一般,就......很幸福。”初七说着便低下头,开心地笑着,片刻又眼底又有化不开的哀伤。
“可他是皇上......”初七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
满心满眼都是他,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二人。向亭晚吧这句话在嘴边翻来覆去的咀嚼着。
“初七公公,马车已备好,微臣送您回宫吧,皇上派人问过多次了。”向秦不知何时站到了两人的身后。
初七慌乱地抬起衣襟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多谢将军。”
初七怎么来的便怎么出去的,不过这次换向秦抱着他□□。
下午,心情大好的皇上又赏赐了将军府许多冰块。
自从那夜之后,向亭晚觉得自己爹爹对自己冷淡了许多,自己腿懒的时候不会抱着自己了,虽然夜里还是谁在同一张床上,但自己不黏上去,爹爹便不会搂着自己睡,而且时常自己醒来时,爹爹是背对自己的,那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自己因为这事发过几次脾气,爹爹要么说天气热,要么说自己大了抱不动,总之有各种理由搪塞。
向亭晚觉得自己需要找个人开解一下自己。
“初七,你说我爹爹怎么回事?”向亭晚把玩手里的白玉杯一脸落寞地说。
初七听完看着向亭晚的眼神都变了,“我觉得不是向将军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啊?”向亭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
“你......寻常人家父子间可不像你们这般相处。”初七说。
“我们又不是寻常人家。”向亭晚理直气壮地说。
初七笑了笑,“你年纪还小,随着性子来吧,山不来就你,你就去就山。”
“哎,算了,不想这个了,过些日子便是六月初七了,我的生辰,你是我在京城唯一的朋友,我的生日宴你一定要来啊。”初七眨着眼睛说。
初七眼睛亮了亮:“你也是我朋友,我去跟皇上说,你的生辰我一定会去。”
“真羡慕你啊,我从未过过生辰,我连我生辰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初七略显落寞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我娘生我的时候是什么日子她都不知道,六月初七是我爹爹在沙漠遇见我的日子,所以这天便是我的生辰。”向亭晚说。
两个人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爹爹,礼物。”一大早,向亭晚便骑在向秦腰间,张开双手讨要礼物。
向秦睁开眼看着身上的小孩,无奈地笑了笑。
“你把爹爹压死就没人给你礼物了。”向秦说。
“爹爹英明神武,以一敌百,怎会被我这小娃娃压死,爹爹莫要打岔,礼物我要礼物。”向亭晚趴下身子,搂着向秦脖颈撒娇。
向秦目光暗了暗,把那小小的身子托再来放到一侧,转身下了床,许久,才捧着一个盒子回来。
“爹爹去了这么久,晚晚以为爹爹去集市现卖呢。”向亭晚嘴上说着双手捧着盒子,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爹爹......好漂亮啊。”盒子里是一个玉雕的铃铛,因玉太脆,所以周边用黄金缠绕,一晃声音清脆悦耳,铃铛不是很大,但工艺复杂,做工繁琐,要做这么个物件,须得费些功夫。
“爹爹,这个是你做的吗?”向亭晚捧着铃铛问。
“是。”
“爹爹快帮我带上。”向亭晚伸手手说。
向秦看了看那纤细的手腕,随即手伸进被子里,抓着向亭晚的脚踝,把那铃铛系到了那脚踝上。
红色的绳子,包金的白玉,雪白的脚踝,向亭晚何时这么白了,简直比那白玉还要白上几分。
向秦放下那腿,略显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