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禾雀不语,病书生又道,「上门涂了我自创的秘药,马上你就知道厉害了。」
禾雀果真感觉异样,胸部渐渐发胀发烫,如置炭盆之上,没过多久,竟然肿
大了一圈,上面经脉血管清晰可见,乳头更是原先两个大小,针尾在正中闪着银
光。
病书生用手轻抚双乳,禾雀确觉得胸前被钢刷刷过,疼痛无比,心下骇然。
听得病书生道:「此药除了会让你双乳变大之外,还会使其敏感数倍,要是
我现在这么抓的话……」
说着用力搓揉起来,禾雀顿觉胸前如刀绞,痛得面容扭曲。
「还没想好么?这只是刚开始,姑娘就已经受不住了」
病书生轻笑着,拿出袖中一把摺扇,「哗」
得展开,竟给禾雀扇起风来,又道,「姑娘姿色出众,小生我还真有点下不
去手呢。」
禾雀看着自己硕大变形的双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温和,心性却如那魔鬼一
般残忍,听之任之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便激他道:「王澈,你个没用的废
人,就会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种就来肏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
来就赶紧割了喂狗,还能进宫当个太监!」
病书生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咒駡,气的直咧嘴,手一挥,扇子狠狠拍上了乳肉。
「啊!」
这摺扇是他随身武器,扇骨由精钢打造,一扇下去几条血印立刻印上了双乳
,禾雀痛得剧烈挣扎,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响。
仍未解气,病书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弹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扫向禾雀。
「且慢」
汪鬃喝道,「老二你这么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还有你,一个拿板子,
一个拿夹棍。先来玩玩公堂上那一套。」
被点到的两个毛贼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开来。
屁股和脚趾上同时传来剧痛,禾雀只恨不得将自己下半身砍掉。
不过多时,屁股已经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带着皮肉飞出,玉足也已血
肉模煳,禾雀已出气多进气少,仍不肯多说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了」
座上的妖娆女子对汪鬃说道,「不如交给奴家,让我仔细调教调教,说不定
还能套出什么话哩。」
汪鬃却摆摆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这小小女子我还没放在眼
内,有人指使又如何,黑云寨怕过谁?不必多花这般心思,给我狠狠折磨到死,
然后把尸体挂在寨门口,让她的同党看看惹黑云寨的下场!」
又转头看着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气,给你个机会,拿黑
棘鞭去让她爽爽。」
黑棘鞭,黑云寨自创的拷问工具,数根野牛皮拧成,鞭身镶嵌小型钢制倒钩
,一鞭下去必进皮肉,气力不够者无法拔出,要习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狞笑着接过黑棘鞭,对禾雀说道:「贱货,我金大自入寨以来还没遇过
这等窝囊事,看我不把你抽个稀烂!」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无,不再言语,闭目等死,只求快些晕过去,可以少些
痛苦。
「啊!」
喉头无法控制得发出凄厉叫声,鞭就打上血红的屁股,带起一串臀肉。
「啊!」
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马开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强起,腰肢勐撞上方木棍。
「啊!」
第三鞭抽在臀腿相连处,倒刺扎到私处,股间顿时鲜血淋漓。
「啊!」
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隻乳头扯下一半,禾雀终挨不住,昏死过去。
刑杨他们潜入大堂上方之时,禾雀已经浑身浴血,瘫软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紫鸢眼眶含泪,双拳紧握发颤,刑杨怕她冲动误事,命她找地放火杀人引发
骚乱,自己则继续监视堂内情况。
未过多久,果有人来报失火。
汪鬃道:「看来是她的同党忍不住了,老三,你带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别
乱动。」
不久又有人来报西边岗哨守夜的两个死了,过一会儿,又报北边巡逻的三个
兄弟死了。
刑杨心下暗赞紫鸢聪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听他说道:「敌暗我明,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坐在
这裡不是办法,二弟,你看该如何?」
病书生想了想说道:「把这女的拉出去引他们出来,他们这个时候出手,必
然是有救她的意思。」
汪鬃一跃便至禾雀处,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着她的头髮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