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出千者,敲断手骨、挑断手经,另受百鞭之刑;伤人者,
每伤一人,受一百杀威棒。」
「犬子魏青言,赌场之事老夫多交于他来处理。」
魏天冈道,「至于司空姑娘,本堡自然是从轻再从轻,只罚她三百下板子,
分五天执行,今日便是最后一天,留刑公子多住三日也是为此原因。」
也就是每日六十下板子,刑杨当下心定不少,大小姐能运真气护体,六十板
应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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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将司空姑娘请出来吧。」
魏天冈转向身旁的女子,说道。
「是。」
只一个「是」
字,便说得风情万种,刑杨看向她,妆容素雅却是媚气横生,气质不似堡主
夫人,倒似青楼头牌,想来赌场由大少爷管,那妓院这块应是交于这位夫人了。
魏夫人招来侍女耳语几句,便挥手叫她下去,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一俏
丽女子被两名丫鬟搀扶着走出,见到刑杨,女子眼泪夺眶而出,双足一蹬,竟施
展轻功一头撞进了刑杨怀裡。
刑杨任她靠在胸膛哭泣,轻抚其背,柔声道:「桐儿,刑大哥来晚了。」
离开了魏家堡,两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司空桐以屁股受不起马车颠簸为由,一直趴卧在刑杨身上,一边淘气地鞭着
腿,一边咒駡着魏家堡的老老小小。
「天杀的魏青言,敢打伤姑奶奶我,总有一天我要在他那张歪脸上戳几个洞
,再把他鼻子割了喂猪!」
「狗东西魏天冈,看我不把他鬍子一根根拔下来然后揉碎了塞他菊花裡!」
「骚货魏三娘最变态,刑堂就是她在管,古怪淫奇的法子都是她想的,这种
女人就该让她把所有刑罚都挨个尝一边然后丢去营裡被人轮!」
「魏小姐每天都给我送伤药,人倒是不错,错就错在她是魏家的人,就便宜
她给邢大哥当个美女犬吧!」
「当个什么?」
刑杨一直听着她骂人,觉得好笑,忽儿听到一个生词。
「美女犬啊,听师弟们说,东瀛有种女奴被人调教成狗一样,整日光熘熘的
,屁股裡塞着尾巴摇来摇去。」
司空桐笑着说道。
刑杨听得一愣,此类话题自己也未必张口就说得出。
寒剑门上下除了桐儿这个大小姐外没有女性弟子,桐儿整日跟着师弟们瞎混
,青楼赌场都是常客,说话百无禁忌,全无女子神态。
「我屁股疼,哥,给我上点药吧,我衣裳裡还剩点。」
司空桐扭着身子道。
「桐儿你在挨打时候不运气抵挡么,怎么痛得如此厉害?」
刑杨问道。
「还不是那个变态的魏三娘,每次行刑前她都用银针封住我的穴位,我的内
力无法凝聚,只能生生挨那板子。」
司空桐忿忿道。
这魏三娘应就是自己看到的魏夫人,刑杨忖到,能掌管魏家堡的青楼生意,
此女必然是个用刑高手,毕竟青楼用得着刑罚的地方多了去了。
「哥,你帮我涂嘛!」
司空桐撒娇道。
「要不让马夫前面镇子停下,我找个女医帮你涂。」
刑杨想到要给她解衣宽频,还是有点踌躇。
「不要!我就要哥给我涂,你莫非还会不好意思?」
司空桐并不买帐,道:「我三岁就与你相识,一起光着身子在河裡都玩过,
是你没见过我的屁股还是我没见过你的屁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刑杨听她这么说也不再拘泥,撩起司空桐的裙衣,退下小裤,至此刑杨才知
道桐儿说她坐不了马车非是矫情,屁股蛋上两大片紫红色的淤伤甚是骇人,当下
在她怀裡摸出伤药慢慢涂抹。
「桐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出老千的,也是跟师弟们学的?」
刑杨问道。
「我哪会出老千,那天说也奇怪,不管买小买大都能中,把把赢,我还以为
运气特别好呢,结果有人冲出来抓着我的胳膊就说我出老千,这人竟不知哪裡变
出一对骰子,硬说是从我袖子裡掉下来的。」
司空桐说起那天的情况,「然后护卫就围了上来,说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
能从,三拳两脚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