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托住沈听澜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放桌子上,藏在角落柜子里的沈愿正好能通过缝隙看全他们的侧面。
皇叔为什么要脱父皇的衣服?
沈愿瞪大了眼睛,沈听的衣袍解下随意去在桌下,沈筠埋在沈听胸前,叼住那两颗红彤彤的嫩点用牙齿轻轻磨着,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下美人难耐的哭叫声。
沈筠吃了一会,ru尖被吸的坚红肿,颤颤悠悠的立在胸前,雪白的rurou上满是牙印沈筠不再忍耐,拉开沈听澜荧白的长腿,手指对着早就shi的不行的女xue插了几下,急冲冲的出阳具,对着xue口整根末入,不等沈听澜适应,就腰在他胯间不停冲撞。囊袋拍打在rou户上,把两瓣本来白嫩嫩的Yin唇打的狼不已,整个外Yin全是女xue飞溅出来的水。
yIn靡的rou体击打声充斥着沈愿的耳膜。
父皇看上去难受极了,一直在捂着嘴巴小声哭法,脸上都是散不去的chao红。
他们是在打架吗?皇叔为什么要这样欺负父皇。沈愿扒着柜门,满心疑惑。
沈听澜仰面躺着,身体被沈顶撞得不断上移,又被抓着大腿拉回来往粗大Yinjing上撞。雪白满的tunrou被桌角挤出各种形状。女xue食髓知味的咬着沈筠,一点都舍不得松嘴,全身被情欲浸yIn的毫无理,只能咬着唇,努力吞下被cao出来的呻yin。
“心肝里面好舒服,我都要被你咬死了。”沈听澜抓着沈筠的小臂,缓了缓劲才能勉强抖着嗓子回话,“你……胡说什么?”
沈筠下头含住那一点雪白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嘀咕,“心肝自己摸摸就知道紧不紧了。”
不等沈听澜反应过来,他就抓着那只本是用来批改奏折的手,抵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沈听澜被指腹传来的柔软shi滑的触感逼的险些崩溃,“唔,放手…鸣…”
“你说紧不紧,嗯?”沈筠坏心思地抓住沈听澜的手指往女xue里塞,“又紧又shi,每次魂都要被你吸出来。”
女xue吃下沈筠的性器都有些勉强,别说再加一根手指,xue口隐隐传来撕裂的痛楚,小腹酸胀的像要裂开。
“不要,呜……沈筠,你,实在过分。”沈筠怕他真生气,连忙抽出他的手,把沈听澜搂在怀里细细安抚,也不敢再造作,老老实实的埋头挺胯,爽的沈听澜不知道去了几回,桌角下都汇聚了一小摊腥sao的水。
晚上,沈听澜寝宫。
“父皇,那个。”
“阿愿有什么事?”
“那个,皇叔下午是不是欺负父皇了?”
“嗯?”
“我看到他趴在父皇身上,还打了父皇,打的声可大了。”
沈听澜突然反应过来沈愿在说什么,脸烧得通红,完了,怎么被他看到了?
都怪沈筠,沈听澜摸着沈愿的头,后槽牙咬得差点碎裂。
这晚以后整整一个月,沈愿发现沈筠没再能进过沈听澜寝宫。
这明明就是打架了,父皇为什么要骗人……
第60章 番外四:沈愿篇①
沈愿最近很苦恼,他喜欢上了他的丞相。
没办法,谁叫那张脸生得那般好看,纵使自己看了差不多十个年头,还是会心动不已。
可何烁那样刻板的人怎么可能会回应他,沈愿叹了口气,君王也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啊。
何烁十五岁科举拔得头筹,是继沈筠父亲后又一个名动京师的传奇人物。
当时谁不知道景朝出了一个少年状元,不仅学富五车,更是生了一副好皮相,那卓越风姿不知道闯进了多少姑娘的心尖尖里。
沈听澜让他做了太子少傅,教导太子学业,春去秋来几个轮回,沈愿十六岁坐上皇位,何烁也不知不觉陪了他十年,从当初的少年状元成了现在的当朝宰相。
沈愿看着头顶的帷帐,手伸进裤子撸动起来,脑子里全是何烁修长的身影。
不知怎么的,今天怎么都出不来,阳具憋得通红,沈愿蜷缩着身子,心里满是猥亵老师的罪恶感。
“皇上歇息了吗?”心里渴望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外,沈愿僵着身子不回答,何烁也没再出声,兴许是以为他睡了就离开了。
可门突然打开了,隐约传来了何烁清冷的声音,他没走?
沈愿心虚,害怕被发现不敢出声。
何烁走到床边,看了一会,突然笑出声。夏天的被子单薄,沈愿高高翘起的Yinjing在昏暗的烛火下格外显眼。
“陛下还不睁眼吗?”
沈愿知道装睡被识破了,不情不愿地睁眼,脸都丢尽了。
“陛下很难受吗?要不要找个……”
“朕不要!”沈愿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打断,脸皮烧的通红。
何烁低声笑起来,他的陛下长大了啊。
“这样憋着容易出毛病,陛下还是要为龙体着想。”
沈愿背过头,自暴自弃地说,“朕自己弄不出来。”
何烁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明艳的脸忽明忽暗,沈愿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