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
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
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
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