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傅宴安浑身因为药效烧得滚烫,俊脸却被吓得惨白,慌张地推开身上的谢随歌,朝门口那个谢随歌跑去:“谢随歌!”
谢随歌一只手还提着刚从情趣商品店买的毛茸茸狗尾巴肛塞,一手接住磕磕绊绊朝自己跑过来的男生:“安安。”
傅宴安仔细看了看面前男人美艳妩媚的脸,确定这是他熟悉的谢随歌,又回头看床上还在怔愣的男人,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靠,那是谁啊,不会是鬼吧……”
谢随歌也有些惊讶且好奇地打量着床上和自己长相相同的男人,顺手摸了一把男生还在往外淌Jing的股缝,开玩笑道:“安安都被他cao过了,还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都这时候了,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往他屁眼里钻,傅宴安缩紧tunrou,恨不得给谢随歌一耳光:“你认真点啊!”
“安安怕什么。”谢随歌揉着男生屁股rou,笑着说,“老公在这儿呢,保护你。”
谢随歌看床上的人起身,笑眯眯拍了一下男生的屁股,不在意道:“去,到厨房给老公拿把刀。”
是人是鬼,放点血就知道了。
傅宴安知道男人打架厉害,但想着好像有武器确实会更好,光着屁股小跑到厨房去找工具了。
谢随歌迷茫地从床上坐起,听这两人说了会儿话,也冷静了一些,主动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那不是傅宴安吗?”
谢随歌懒洋洋倚着门,纤长白皙的手指还玩着毛茸茸的狗尾,打量这个看起来比他年轻稚嫩一些的男人:“当然是啊,所以你是谁?”
“我叫谢随歌。”谢随歌道,想了想,补充道,“安安的哥哥。”
“这么巧,我也是谢随歌。”
对面的男人朝他弯起眸,妩媚地笑了笑:“不过我是安安的继母。”
谢随歌愣了一下:“继母?那爸爸呢?”
“爸爸?”男人缓慢地眨了眨眼,“哦,傅朔。”
男人朝他走过来,脸上还带着漂亮的笑容,声音柔柔道:“他死了啊。现在只有我是安安的爸爸。”
分明两人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面前的男人却让谢随歌感觉到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意外倒在床上。男人笑着压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顺便把手中的肛塞开关也打开,贴在他的脸颊上嗡嗡震动,Yin恻恻问:“你把我儿子给上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傅宴安这时正拿了武器回来,看见屋里这幕,惊讶喊道:“谢随歌,你在干什么?!”
男人不会连跟自己长相一样的人都想上吧,这也太变态了。
谢随歌回头看见傅宴安手中拿的刀,被气笑了,无奈道:“安安,让你拿刀是拿菜刀,你拿个水果刀有什么用,捅人都要多捅几刀才能死。”
傅宴安就是怕谢随歌发疯闹出什么命案,才特意挑了把小点的刀。虽然那个男人现在都不知道是人是鬼,但傅宴安感觉男人对他还是很温柔的,抱他的时候都满怀爱意,而且男人连身上的香味都和谢随歌一模一样,傅宴安感觉他就是谢随歌啊。
趁男人回头和弟弟说话的时候,被压在床上的谢随歌蓦得抓住男人手腕,翻身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正准备往男人小腹进行肘击。傅宴安就惊恐地跑过来,拿刀对着他:“停停停!你,你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谢随歌听到他的话,震惊地回头看不再熟悉的弟弟,被身下的谢随歌一脚踹到地上。男人明显力气比他大,打斗技巧也比他娴熟,反压过来一手用力卡住他脖子,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抽了三四个耳光。
谢随歌的脸颊都被扇肿,仍旧震惊地看着傅宴安:“你说谁是你爸爸?”
傅宴安看见男人秀美白皙的脸转瞬被打得红肿不堪,鼻子也在往外涌血,又慌张去拦还打算往男人裆部踹的谢随歌:“谢随歌,别打了……”
他刚把谢随歌拉开,又回头看到躺在地面的谢随歌,发现男人竟然哭了。
男人漂亮润黑的凤眸怔怔望着他们,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通红的眼眶不断涌出来,漂亮红肿的脸颊布满鲜红指痕和血迹,看起来凌乱又可怜,哽咽道:“这是哪儿?我要回家……”
从来没见过谢随歌这样哭过的傅宴安:“……”
自己也没这样哭过的谢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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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安光溜溜坐在谢随歌怀里,听完面前男人讲的话,惊讶地回头看谢随歌:“那就是说你是我哥了?”
谢随歌漫不经心揉着他的屁股:“我是你老公,快点晃腰,我要caosao安安。”
傅宴安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屁眼都还在往外淌sao水,摇着小屁股蹭着谢随歌的Yinjing。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勃起得很慢,傅宴安把他蹭得半硬,谢随歌才握着鸡巴慢慢cao进他的小saoxue。傅宴安闷喘了一声,努力把男人鸡巴吞进去,脸颊都泛起chao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面前还在看他们的谢随歌。
谢随歌开始在他rouxue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