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事情很多,每天都要开会,参加各种活动典礼,傅宴安没那么多时间陪谢随歌玩,抽出空把男人送去机场,让他回家了。
两人每天都要通视频。傅宴安开始军训后,每天在大太阳底下站军姿练正步,热得汗流浃背,腰酸腿疼,看舒舒服服躺在家里沙发上吃冰激凌的男人的眼神越来越艳羡:“我都被晒脱皮了,你倒真会享受。”
学校的床又窄又硌人,怎么睡都不舒服,室友还打鼾,晚上总吵醒他,他也想躺家里又软又大的沙发,美滋滋吃冰激凌。
谢随歌笑眯眯的,故意伸出舌尖,暧昧色情地舔上面的白色nai油:“不享受,没了安安干什么都不享受。”
两人分开也有半月,傅宴安额头青筋霎时一跳,深吸了一口气,看室友都没看向他们这边,压低声音骂道:“sao死你算了。”
“想我吗?”谢随歌笑着问。
“我每天军训累都累死了,想你个大头鬼。”
“累才更需要排解嘛。”
挂断电话,室友打趣地问他:“又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啊?”
那天他早上回学校时,脖子上的牙印吻痕遮都遮不住,室友都默认他已有对象,傅宴安也没否认,含糊应道:“嗯。”
室友羡慕道:“感情真好。”
好个屁。
傅宴安被撩拨得身体发热,起身下床到浴室冲澡。
半夜又被室友的鼾声吵醒,傅宴安气得咬牙,干脆录了一段给谢随歌发过去:“要疯了。”
谁知男人也还没睡,迅速向他发来视频通话邀请。
傅宴安找到耳机戴上,点了接听。
屏幕刚跳出来先是一片红色,傅宴安还没看清是那什么玩意儿,镜头就挪远了些,重新对焦后,屏幕里出现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指握着一件灰色的东西,随后耳机便传来男人黏腻的低喘:“安安……嗯……”
傅宴安被吓了一跳,慌张用手盖住屏幕,脸都涨红了,压低声音道:“我Cao,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男人似乎这才把手机拿高,露出漂亮chao红的脸,朝他懒洋洋地笑,“想着安安撸管啊……”
“变态啊你!”傅宴安心脏砰砰跳,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低声骂。
男人手还在动着,微垂着眸,因为情欲,薄薄的眼皮子都泛着红意:“嗯……太久没做…想安安……”
“射不出来,想cao安安,要安安的小saoxue紧紧夹着才能射……”
“安安想我吗?想不想被大鸡巴cao?安安的小屁眼那么sao,要哥哥的大鸡巴堵住才会舒服。”
傅宴安被他说的脸红心跳,用被子紧紧蒙住头,身体也隐隐发热,羞耻道:“变态,我才没有……”
“给哥哥看看安安的小逼。”谢随歌的性瘾发作,一时半会儿又撸不出来,十分焦躁。
傅宴安当然拒绝:“不行。”
“安安不听话?”男人语气Yin沉起来。
傅宴安有点怂,低低说:“我室友都睡觉了。”
谢随歌也知道他现在住宿舍,没有强求:“嗯,那安安和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
男人那张晕着红chao的面庞过于色情,傅宴安也舍不得挂断,军训太累,又是集体生活,他也好久没做,盯着谢随歌漂亮的脸颊,一手偷偷伸到内裤里撸动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安安知道我在哪儿吗?”
“在哪儿?”即使室友的鼾声此起彼伏,傅宴安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小幅度撸动着鸡巴,声音低哑。
“在安安的床上。”男人睁开水波潋滟的凤眸,挑逗地望他,“想看我吗?”
傅宴安咽了咽口水:“想看。”
谢随歌把手机拿高,让男生看清自己的全身。
傅宴安这才看清,男人侧躺在他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黑色丝绸睡衣,雪白纤细的身体几乎完全敞露,手里还拿着一件他的旧内裤,正套在鸡巴上撸。
男人胸前的雪白软rou挤压出浅浅的沟,粉粉的nai尖也硬起来,嫩生生立在胸膛上,看起来极为诱人。
谢随歌一边用他的内裤自慰,一边yIn荡地扭腰呻yin:“嗯……好想安安……”
傅宴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眼睛都红了,不断吞口水,手上加快了撸Yinjing的速度,小声骂道:“sao货!”
谢随歌饥渴地舔唇,浪叫道:“啊……sao货想吃鸡巴,安安来cao小妈……”
这个称呼就像他们之间的禁忌。
傅宴安恨不得现在飞回家,cao死这个sao货,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咬牙切齿骂:“你怎么这么sao,一天不吃男人Jingye就会死吗?”
谢随歌毫不羞耻地将整个身体都敞露在镜头下,妩媚地看着他:“嗯…想吃安安Jingye……射给sao货好不好……”
好sao,比发情的小母狗还yIn荡,真想cao死他。
傅宴安盯着男人白皙诱人的身体,急躁地撸动着鸡巴,问:“你这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