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傅宴安才醒过来,还未睁开眼,男生便先难耐地痛哼出声:“嗯……”
宿醉过后头痛欲裂,身体也像被坦克碾过般,动一下就酸痛不已。尤其是那难以言说的部位,简直像是被烙铁烫过似的,酸胀难忍。
还有什么紧紧缠着自己,傅宴安迷迷糊糊地弯起胳膊肘往后推拒那玩意儿,然后就听到一声低沉黏糊的呢喃:“安安……”
谢随歌原本就觉浅,他刚动就醒了,将怀里的男生抱得更紧,在傅宴安光裸的脊背上咬了一口:“你好不乖啊。”
男人shi热柔软的舌尖舔过刺痛的皮肤,傅宴安顿时打了个激灵,一下就清醒过来。他翻身推开正拿胯骨抵住自己屁股的男人,身上难以言喻的酸痛让他难受得直皱眉,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谢随歌起先还在眯着眼观望,看他这个反应,忽然笑了出来。他又探身抱住男生,软得没有骨头似地趴在傅宴安身上,亲亲密密道:“你说呢?”
傅宴安头痛得要命,根本想不起自己昨天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难道有一喝酒就断片的毛病吗?
但他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他卧室的窗帘没放下,明显可以看出外面天色大亮。
现在几点?他爸呢?这次不会又那么巧出门了吧?
傅宴安惊得脸都青了,不顾身体的酸痛,像个即将被发现的jian夫似的狼狈地从床上跳起来穿衣服:“你快起来,回你房间去,别让我爸爸发现了。”
哎,可怜的孩子。
谢随歌见他这副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知见了多少次,每次却还是忍不住笑。
“怕什么啊。”他看着手忙脚乱的傅宴安,伸长手臂勾引男生,“过来再睡会儿。”
“我靠,你不怕?!”傅宴安才不听他的鬼话,自己穿好衣服后又去拽还懒洋洋趴在那里的男人,“你快起来啊!你自己找死不要带上我!”
男人既不反抗也不动弹,就懒洋洋地任他弄,还一直笑,笑得傅宴安都生气了:“你干嘛啊,快起来!”
他死活不动弹,傅宴安只能扯过裤子,抱起男人腿自己给他穿,结果却发现谢随歌除了胸前好多吻痕外,纤白的腰肢上布满了淤青,大腿和屁股上也有捏出来的指痕。
傅宴安震惊地瞪大眼:“这是谁干的?”
谢随歌还是笑,细长的凤眸眼尾妩媚上挑,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勾引道:“你说呢?”
傅宴安惊了:“你他妈跟我爸做过,还来cao我?”
见他如此不开窍,谢随歌漂亮昳丽的脸霎时沉下来,掐住他的耳朵:“我做你妈。”
“我的耳朵耳朵耳朵,痛痛痛……”傅宴安疼得赶紧偏过头,脑子恍惚闪过一些画面。
好像男人也曾这么骑在自己身上,拧他的耳朵。
但那些片段太过模糊,且稍纵即逝。
傅宴安没多在意,抓着男人手腕求他放开自己的耳朵:“我错了我错了……”再拧就拧掉了。
谢随歌松开手,一脚把男生踹下床。
傅宴安屁股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扒着床沿刚要骂人,就看到正站在床上穿裤子的男人大腿间露出的旖旎春色。
他已经够白了,谢随歌却比他还要更白一些,在海边这么久也没晒黑多少。
腰肢白皙纤细,白嫩饱满的tunrou上都是捏出来的红粉指痕,抬腿间,昨晚被cao得红肿shi软的小洞便隐约暴露了出来。
好sao。
傅宴安即使之前看过一次,现在还是盯得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问道:“我昨晚cao你了吗?”
他昨天喝多把谢随歌上了?不然男人怎么这个反应,刚才跟向他撒娇似的。
谢随歌穿好裤子,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冷淡道:“梦还没醒呢?”
傅宴安虽然毫无印象,但从男人反常的态度中推出来什么,笃定道:“我肯定把你上了。”
他就说自己那次秒射肯定是意外。他爸那么禁欲的人,怎么可能夜夜笙歌干这个sao货,那谢随歌腰间的指痕一看就是他掐的,他昨晚喝那么多,还那么牛逼,把男人干的透透的,体会到被cao的好了,才一醒来就冲他软软撒娇。
谢随歌看他骄傲自满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一脚又把他的手踹下去,然后下床踩住男生的胸口。
傅宴安一想象自己昨晚把男人cao得腿都合不拢的模样,被踩住也不觉得屈辱,伸手攥住谢随歌纤细的脚踝,急色向上抚摸男人白嫩柔软的小腿。他这幅色眯眯的模样,全靠那张俊朗少年气的好脸撑着才没显得油腻,猥琐问:“哎,我cao得你爽不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被干才适合你了?”
谢随歌踩了踩他的胸膛,挑眉说道:“你还是想着怎么向你爸解释吧。”
傅宴安一下兴致全无,脸唰得白了:“我爸怎么了?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谢随歌冷笑:“你昨晚喝多,指着你爸的鼻子骂他是老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