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男人笑盈盈地摸他已经鼓起的裤裆。
虽然谢随歌已经帮他打过很多次了,傅宴安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窗外雷声轰鸣,他的脑子也像被闪电炸了般一片白茫茫。
男人这是同意了吗?真的让他cao?!
傅宴安激动地翻身把男人压在墙上,眼睛都亮起光:“真的吗?”
谢随歌非常痛快,麻利地脱掉衣服,细白的臂弯勾住傅宴安的脖颈,如同一条漂亮诡艳的美人蛇般缠上来,柔媚道:“安安想怎么cao我,站着还是躺着,要我给你骑吗?”
傅宴安耳朵尖都被男人说的话臊红了。他看着这么主动的男人,总感觉谢随歌是有什么Yin谋,又想整蛊他。但他早就想cao谢随歌,现在尤其想。最终男生色胆还是战胜了理智,傅宴安滚了滚喉结,说:“等等,我去把门锁上。”
要是他爸爸突然在他们两个做爱的时候进来,他估计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傅宴安抱住男人脸吧唧了一口,跑去把门反锁上,男人的卧室现在还有弥漫着蚌rou的腐臭味道,还是在浴室做好,不容易漏音,安全。
他一定要把谢随歌这个sao货叫都叫不出来,问他叫爸爸。
傅宴安心chao澎湃地跑回去,看见正扶着浴台撅着屁股给自个扩张的男人,鼻血差点喷出来。
谢随歌生得的确很美,不然傅宴安被他欺负得这么惨,也不会还这样三番五次地主动招惹。
谢随歌虽然高,但骨架小,穿上衣服时看起来特别纤细柔弱,他的肌rou还不少,整个身体线条漂亮而流畅。男人前几天在礁石上磨烂的皮rou凝成了粉色的疤,蜿蜒在男人白玉般的脊背上,仿若一张雪地盛开的梅花图。他劲瘦结实的腰侧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仿佛就在故意勾引人掐住那里,狠狠cao弄他。
傅宴安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朝他走过去:“谢随歌……”
男人懒洋洋地回头,朝他挑了一下眉,拔出手指,还主动掰开大腿:“来啊。”
傅宴安心砰砰跳个不停,竟然有些迟疑,又确认:“真的让我cao啊?”
谢随歌看他那怂了吧唧的样,笑了出来,嘲道:“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傅宴安立刻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了,
男生大步走上前,霸道地掐着谢随歌的腰,让他坐上浴台,双腿大张地对着镜子,然后他从后面搂住男人:“我要用这个姿势。”
他要看到他用自己的大鸡巴把谢随歌这个小sao货cao得欲生欲死,尿都尿不出来。
谢随歌看他年纪不大,玩得还挺花,又笑了:“你确定吗?“
傅宴安非常坚定地点头。谢随歌笑而不语,懒洋洋地任他摆弄。
傅宴安看男人这么乖,放松了警惕,还很贴心地帮男人做前戏,吻谢随歌的耳垂,脖颈,生疏地帮他揉鸡巴。
但他技术实在不行,谢随歌被他小狗似的舔弄亲得痒痒的,很快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你硬了没?硬了就直接cao进来。”
傅宴安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得掐了他一把,也不管男人舒不舒服了,把套子套上鸡巴,双手掰开男人的屁股,威风凛凛准备地cao进去。
第一次戳歪了,没进去。
傅宴安鸡巴滑过男人软白的tunrou,身体都打了一个颤,满脸通红。
谢随歌回头看他,指导:“你以为你鸡巴钻石做的啊?手握住你鸡巴,对准知道吗?”
放屁,傅宴安看他们cao人怎么就那么顺利。
“我自己会。”傅宴安不满道。他手握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撸了几下后更硬了,然后掰着男人的屁股瓣去抵藏在tun缝里的浅色小xue。
谢随歌就知道他个破处男肯定不行,刚才自己直接给扩张了,男人肛口现在溢着周围一圈透明的润滑剂,颜色浅淡粉润,微微开合,非常诱人。
傅宴安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咽口水,用鸡巴蹭了半天,蹭得谢随歌快发火,终于把gui头塞了进去。
“呃,好紧……”傅宴安额头都出了汗,这和手冲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他突然想起第一次看谢随歌被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男人cao的场景,亲亲突然不说话的男人,学着问,“你疼吗?”
“你都没插进来,疼什么疼。”谢随歌低着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全部插进来。”
傅宴安被他箍得也难受,试探着动了动,继续慢慢往里插。
虽然隔着一层薄膜,但男人的肠道又窄又热,紧紧裹着他,傅宴安刚进到一半,就被夹得头皮发麻,喘息粗重起来:“谢随歌,好舒服啊……”
谢随歌呼出一口气,乖顺地撅着屁股,笑:“安安乖,快cao,小妈想吃鸡巴。”
傅宴安被他这个自称激得双眸发红,大手掐住男人纤细的腰,用力把鸡巴往里面顶,恶狠狠骂:“sao货!”
“啊!”谢随歌被他重重一撞,身子都往前倾了些,缩紧tunrou使劲绞了一下男生胀热的Yinjing。
“嗯……”
一声微弱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