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
柳子章抬高下巴,趾高气昂样:“你别想骗我,我看见三儿自己抓老二了,啧啧啧,还让你给他抓是吧?我都看见了。”
他踹不开门,但他聪明啊,他趴窗户上看的。
那层窗户纸是他给捅破的。
哼哼哼!
周阮觉得,自己脑子抽了,才会理这傻逗家伙。
周阮甩开柳子章躲到厨房弄鹿rou了,虽然秦衍说这头不是梅花鹿…周阮可疑的看着鹿皮,觉得有必要在查查百度,总觉得自己被骗了。
柳子章趴在厨房门上,跟白穆在告状:“小阮子肯定是嫌弃我了,马丹,我真没说谎,我看到三儿对他耍牛氓,真闷sao。小阮子还给他擦身,啧啧,老二擦得可真干净,我看得真真的…”
白穆挂了他的电话。
柳子章又打给周智:“你被三儿给骗了,三儿多闷sao啊,在我面前对着小阮子耍牛氓,可怜小阮子面红耳赤了还得帮三儿擦老二,啧啧啧,你不知道吧,小阮子差点没把三儿的老二掐下来……”
周智挂了他的电话。
柳子章砸吧着嘴巴,手不停打了王阳的,他话没说完,王阳就Yin阳怪气的说:“秦三闷不闷sao没关系,你等着被人往死里打吧。”
说完挂了电话。
柳子章的眉毛都斜起来了:“谁敢打小爷?啊!谁敢!”他嘀嘀咕咕的给秦琛打了过去。
秦琛是深痛欲绝的,躲在非洲这鬼地方,他天天都在想着怎么死才能早点回家去。
“二哥你不知道吧,他居然强迫小阮子,我勒个去的,那是我三儿啊,清贵高雅的三哥啊,当着小阮子的面不要脸的去弹他的老二,赤果果的勾引知道吗?这么sao知道吗?二哥我跟你说素了二十几年的老男人,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
柳子章捂着胸口心疼啊。
秦琛狰狞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妈的,那个臭不要脸的玩意,我就知道他总想着勾搭三儿。”
柳子章眨了下眼睛:“二哥你错了,是三儿勾搭小阮子。”
秦琛吼:“老子说是那玩意勾搭三儿,他就是勾搭三儿。”
柳子章:……
总觉得未来的不久,自己要见血。
柳子章哆哆嗦嗦的挂了电话,把秦二哥的暴怒给杜绝于耳。他将手机塞兜里,推开厨房门,低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的说:“小阮子,我好像把你给卖了,你不会怪我吧?”
周阮手里的鹿骨头咔嚓的断成了两截。
…
鹿是补物。
秦衍受伤不能大补,而鹿这种东西吃多了容易上火,他又只能躺着不能动,没地方泻火。周阮只给他吃了一块鹿rou,柳子章看不下去了,打算大晚上的偷偷给他家三儿补补。
周阮躲在厨房后院接秦老爷子的电话。
没办法。
知道电话是秦老爷子打过来的,柳子章总想趴在他的背上捣乱,让他不能好好说话,周阮只能躲起来。
秦老爷子气唿唿的吼:“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老头子一起,跟三儿躲出门去了?我老头子能吃了你?”
周阮觉得脑壳疼,没见到秦老爷子的时候,他被陈萧吓着,说秦老爷子是能弄死他扔去沉江的,见过秦老爷子后…
不会弄死他扔去沉江,得惦记着他给做红烧rou。
周阮笑了下:“老爷子,我记着您的鸡蛋面和红烧rou。”他看眼厨房里还没冰起来的鹿脚,眉梢一扬:“红烧rou我们过些天再吃,我给你做别的,成吗?”
柳子章偷偷摸摸的把炖好的鹿鞭汤倒了半碗,抠抠索索的往自己嘴里扔了一小节的鹿鞭,端着汤碗,飞快的跑了。
周阮探头,厨房里没人。
周阮疑惑。
刚刚明明在厨房听到了声音,是错觉?
柳子章跑到秦衍睡的房间,秦衍在睡觉,柳子章把他掐醒了,秦衍的脸色不好看,脸色沉沉的。
柳子章将汤碗放在床边上,啧啧的说:“三儿,小阮子肯定虐待你,都没舍得给你补身体,啧啧,知道我对你好了吧,起来把这碗汤喝了。”
秦衍身体里的药性还没过,他沉着脸,声音嘶哑:“什么汤?”
柳子章神秘兮兮的说:“男人的补汤,相信我你肯定喜欢的。”是个男人都能当宝贝的,哇咔咔。
秦衍闭上眼睛:“你自己喝。”
柳子章拍他的肩膀,让人别睡:“别啊,我特意偷出来给你喝的,知道你心急,但是你的老二又硬不起来,这一碗下去,晚上你想怎么翻腾小阮子就能怎么翻腾了,满不满意?”
秦衍睁开眼睛。
柳字章笑容一窒,三儿看他的眼神太冷厉,总觉得小心肝要被利刃给刺穿,但他又想自己是来给三儿重振雄风的,怕什么,又嘿嘿笑,凑上去低低的说:“别说小爷没提醒你,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不行的,你满足不了小阮子,他迟早是别人的,陈萧对他多紧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