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泄光了,被他看个正着,三儿杀气太重,他也委屈啊,当他乐意看那玩意的屁股?
明明是那玩意儿不检点,还敢让三儿给他上药。
秦琛一脸扭曲。
周阮将脑袋埋在被子下,秦衍上好药,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不出来了,秦衍把被子扯了扯,没扯掉:“还不饿?”
肚子咕咕的叫。
浑身懒洋洋的疼。
周阮闷闷的说:“我要回家。”知道他现在是在秦家,身下躺着的这床是秦衍睡的后,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秦老爷子会不会把他剁成八块扔去沉江。
周阮就担心自己小命了,想偷偷联系陈萧,发现没手机。
好绝望。
秦衍意味不明的嗯了声:“这药膏是刘太医亲自配得,去肿消炎效果不错,有几分钟就能起床了,要跟我下去吃,还是拿上来房间吃?”
周阮在被窝里抠抠索索:“我回家吃不行?”
“老爷子要见你。”
周阮吓得哆嗦,更不敢出被窝了。
老爷子是能弄死他扔去沉江的。
秦琛在老爷子跟前告状,很严肃的说:“爷爷,这么个玩意三儿太上心了,这不是件好事。”他们捧着Jing贵着的三儿,凭啥去讨好着一个玩意啊?
妈的。
还亲自在他那地方上药!
脸大呢!
秦琛很不平衡。
脑子里闪过三儿给那玩意上药的画面,俊脸全黑了。
Cao!
个不检点的。
大白天的就跪趴着勾引他家三儿,太没羞没躁了。
秦老爷子在喝燕窝,休息够了Jing神头不错,被二孙子这么一打岔,燕窝喝不下去了,心口堵得慌,他用拐杖把二孙子扒拉开:“滚滚滚。”
秦琛心酸死了。
秦老爷子顺口气:“你就见不得你爷爷我好,我这刚把气顺完,你就拿三儿给我上眼药,老二,这些天你闲了?”
秦琛绷着脸摇头:“爷爷,我忙得很,公司事情多。”
秦老爷子不理他,给他蠢儿子打电话:“你非洲的事谈到这阶段就不用去了,让老二过去盯着就成,出不了乱子。”
晴天霹雳啊!
秦琛不敢相信,他就跑来告个状,他爷爷就把他发配到非洲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秦琛张张嘴,发现说话很艰难。
秦老爷子挥手:“走走走,别碍着我喝汤。”
秦琛深吸一口气,艰难的为自己辩解说:“爷爷,非洲就让爸去吧,让爸去吧,我在公司加班,加到天黑不回家的那种,爷爷。”
妈的!
打死不去非洲!
那鬼地方待一圈回来,他还能泡到妞吗?
想象一下浑身黑炭的俊脸,秦琛哆嗦了,画面太黑,不敢在想,赶紧拉黑。
秦老爷子吃着没滋没味的燕窝哼哼两声:“你敢学三儿睡个男人回来,我剁了你的鸟,滚。”
秦琛凄凄惨惨的走了。
走出餐厅,狠狠的给自己抽了一巴掌,让你作的啊,把自己埋坑里了。
等人出了餐厅,老爷子喝不下燕窝了,老管家给他调了nai粉:“老爷,总得吃点东西,垫垫胃啊。”一天下来没吃几口饭,胃里没东西,怎么成。
秦老爷子浑不在意:“多少年的胃病了,养不好了就这么着吧。这nai粉就是小娃娃喝的,我不喝。”
老管家将nai粉瓶放在他面前,语气坚定:“您不喝,我告诉三少爷。”
秦老爷子犹豫了下,把nai粉喝了。
“周阮的事查的如何?”
“没查出有用的东西来,他是在南方泉州市宁县一个农村里长大的,往上数三代,都是泥腿子出身,似乎跟瞿家,没有关系。”
老管家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客厅,才低声说道。
秦老爷子有些失神:“……跟瞿家没关系,长得那么像,那么像啊。”
老管家轻声叹息一声。
*
周阮站在秦老爷子面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脑子里就一句话,老爷子是能将他弄死沉江的。
周阮下意识的去看秦衍。
秦衍并没有顾忌周阮的目光,他背虚靠在沙发上,单脚叠加,双手放在右腿大腿上,一副闲情慵懒的姿态。
秦老爷子盯着周阮看了好一会,才动了动拐杖:“坐下说。”
周阮小心的看秦老爷子的脸色,指着自己:“我?”
秦老爷子觉得宝贝孙子看上的人,太蠢了点,犀利的目光就嫌弃了:“你09年来京都的,这几年一直在陈萧那小子酒吧上班?当服务生?端盘子的?”
周阮手脚发凉,心里发倏,有点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他并未表现出一分一毫,脸上是对客人最标准礼仪的笑容,轻点头回答:“是,老爷子,我09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