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不说话了。
肌rou男摸着下巴:“叶小荣那sao娘们只是想让这小子被Cao死,我们没性趣,酒吧里玩屁股的,找几个来。”
三人正要找人,院门就被踹翻了。
闯进来个黑衣黑裤的男人,他看了眼躺地上摩擦的周阮,眉目一凌。
“什么人?”
肌rou男从地上站起来,看到闯进来的人,凶悍的脸上是狠戾的表情,他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往这头走了两步。
“你谁啊?知道这什么地方吗?找死。”
凶狠的话没放完,男人行走如风,几个动作上前,将三人掀翻,一脚踩在肌rou男的胸口,Yin沉的说:“蠢货,你摊上事了。”
周阮呻yin声越来越大,粗重的呼吸跟铁锤砸在人的心口。
男人将肌rou男踢开,犹豫了下,将周阮打横抱起,跑了。
被打吐血的两人艰难的爬起来,走到肌rou男面前,将人扶起来,恨恨的说:“妈的,从没吃过这个亏,全哥,不能就这么算了。”
抱着周阮上车的男人很忧伤,他就去厕所抽了根烟的功夫,周阮就被打晕带走了,盯着趴在后车座蹭着垫子不安分的人,男人觉得眼睛疼,赶紧联系他老板。
“三爷,周先生…似乎不太好…”
*
周阮被送到了医院,还是昨晚上住的那家。
郑院长亲自来接的。
医生护士一通忙活,得出的结果惊人。郑院长不敢耽搁,给秦三爷打电话:“三爷,周先生情况不太好,他身体里的药成分太纯,有点特殊,我们还没有解决的药物克制,现在唯一的结论,只有一种,那就是本能。”
这种催*情药,跟市面上的有些不同,是种新型药,他尚未接触过这种药性,郑院长不敢托大。
秦衍的声音冷冽,隔着电话郑院长的头皮都紧着。
“能撑多久?”
“一个小时。”
“送到机场。”
郑院长苦笑着收了线,转头安排了车将周阮送去机场,这里去秦家私人停机场距离太远,只能选择国际机场。看着开走的车,郑院长犹豫了下,给秦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周阮比沸水还汤,被这么折腾,他全程都是迷糊的,到机场五分钟,秦衍的私人飞机就停在了机场内,导致正常航班在空中降落时间滞留了十几分钟。秦衍走的是贵宾通道,出去上了车。
司机已经把中间的遮挡玻璃升起来了。
秦衍扯了扯领带,趴在沙发上的人就蹭了上来,秦衍笑了声,被情欲控制的人打了个寒颤。
秦衍的眼睛里都是火团,声音清冷:“没长记性。”
车子开回了秦家。
秦老爷子堵在车库口,司机颤巍巍的下了车:“老爷,三少爷在车里。”
秦老爷子喘粗气,硬声硬气的喝:“秦衍,你给我滚下来。”
车窗缓缓下降,周阮坐在秦衍的身上,秦衍的大手扣住周阮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胸口,情动的呻yin会让他爷爷听得中风的,车子频率的律动着,秦衍平复喘息,哑声说:“爷爷,您要站着这看您孙子做!爱吗?”
秦老爷子虽然知道他孙子会带周阮回秦家,也知道周阮被下了药,但是乍然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秦老爷子还是差点气得后仰。
老管家老脸都红了,撑着秦老爷子的手,艰难的说:“老爷,我们先进屋吧!”
边上还有保镖和下人看着,多不像话。
老管家简直Cao碎了心。
“唔!”
被压着脑袋的周阮发出不满的呻yin,他挣扎着要动,鼻息和嘴巴的呼吸都被堵住了,涨的难受,凭着本能,张嘴就咬。
秦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老实点。
周阮模糊不清的喊:“难…受…”
秦衍没有被他爷爷看现场版动作片的嗜好,将车窗摇了上去,司机眼巴巴的去看老爷,然后颤巍巍的爬上了车。
老管家将秦老爷子扶到一旁。
车子从他们身边缓缓的进了车库。
秦老爷子的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他指着车屁股吼:“像什么样?像什么样?啊!逆子,我要打断他的腿,打断他的腿,呼呼。”
老管家忙给他顺呼吸:“老爷你要冷静,刘太医可说了你不能情绪激动,不能激动,快扶老爷回屋。”
秦家人其他的主人都不在家,秦老爷子捂着胸口疼,又不肯回房,他杵着拐杖就坐在客厅等着,喘着的粗气匀不均:“我就看看,他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老吴,把鞭子拿出来,我抽不死他我。”
老管家不敢不顺着他的意,去祠堂把秦家祖宗用过的鞭子请了出来。
然而,他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
哦!
此刻等着的,是秦家所有的主人,包括从非洲赶回来的秦振天。
秦衍围着浴巾,将头发上的水珠甩飞,走到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半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