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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又被她蒙骗了,你为她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又一
次犯糊涂。」
我用力的把她揽在怀里,她就势把头贴在我的胸口呜咽起来。
我的鼻子也酸酸的,轻声说:「不会了,杨隽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但
现在已经不是了,她拿走了我这里属于她的一切,是一切!现在我的生命里只有
一个女人,就是你唐明明!她不可能再有任何位置了。」
「你发誓你没骗我!」她小心地仰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举起右手,一字一句的说:「我李海涛发誓,我的心中今生今世就只有唐
明明一个女人的位置,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她看着我,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撅着嘴说:「就这些?不光心里不能想她,
更不能和她有身体接触,拉手超过5秒都不行!」
我笑着用湿纸巾帮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说:「不会的,你放心吧。」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纠结着说道:「算了,我又不可能整天24小
时地守在你身边,反正就是一个星期,你把她的事处理好了,赶紧回来吧,我不
和你闹了,你也别多想,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找你发个邪乎火,海涛你赶紧去医
院吧,左健和肖丽娜的他们孩子小,你过去和他们换着搭把手。」
唐明明,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她呢?通情达理的时候,真是个明事理懂人情的
贤惠妻子,作起来,也真是让人头大到要爆炸的感觉,两面性恐怕很多人都有,
只是她在这两面之间转换的有些太突然。
趁着她又转换成通情达理型,我赶紧安抚好她,急匆匆一个人跑回医院。
左健两口子带着小悔已经走了,唐明明下午的时候帮杨隽调到了一个单人病
房,我回来时候,护士告诉我刚给她打了止疼针,她已经睡了。
走廊里,我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隔着玻璃窗看着卧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熟
睡着的杨隽。
她的脸色苍白,头发毛毛糙糙的,像是很多天没有梳洗了,瘦弱的身体蜷缩
在被子里,似乎偶尔还会突然的浑身颤抖一下。
我的鼻子酸胀,床上的女人已经不是我那个咄咄逼人的杨大美人了。
她算是咎由自取,但她受到的惩罚也太过于严酷了,害她走到今天的那个罪
魁祸首明天就要一命呜呼,可是杨隽会因为那个姓刁的被处决了,就会结束这悲
惨的命运吗?我可以带她去治好身体上的伤,她心里面的伤呢?我甚至到现在连
她心里真正装着的人是谁我都不清楚,是我吗?我不肯定,甚至我怀疑她根本就
是从来没有在心里给我保留过什么位置,就算有,也不过是一份若有若无的归属
感吧。但是对那个我从来没见过,也在她出事之前一直对我刻意隐瞒着的那个吴
念秋,在杨隽心里,恐怕那份地位至今也是无人能够替代吧。
心里酸溜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我和她从认识到结婚几年了,我居
然还不确定自己在她的心里有没有过位置。
刁金龙害她那么惨,她至少还会为他流泪和心痛,对我呢?在那个彻骨冰寒
的夜里,在那个形同地狱般的火车车厢里,她就那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我,
就那么轻易的选择了跟着别的男人而放弃我,我李海涛输的一塌糊涂,没有一丝
颜面。
呼……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像压着万吨重的巨石,隔着玻璃看着蜷缩在病床上
的杨隽,愤恨,哀怨,夹杂着的心痛。
时间会湮灭一切吗?
那个姓刁的畜生明天就要坠入地狱,但这就足以让杨隽的生活回到正轨上面
来吗?也许吧,不过我的担心是,杨隽这辈子,恐怕已经被摧毁了。
可是,这些事还和我李海涛有什么关系吗?对杨隽,你李海涛不是早就已经
彻底死心了吗?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她和唐明明名正言顺的走到了一起吗?这时候
还在这里装什么逼?就算我心里还有她,就算我或多或少地还在爱着她,她现在
这个鬼样子,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心无旁怠吗?
杨隽在睡梦中似乎也不是很平静,脸上的表情时而惊慌时而悲伤,忽然她有
个准备翻身的动作,不过她的肩只是晃动了几下,明显有些无力,并没有翻动起
身体,不过表情随之变得狰狞和痛苦起来。
我急忙推门进到病房里,把手臂垫在她的头颈下,稍稍用力帮她侧了侧身体,
帮她再次整理好被子,却发现她已经醒了。
「是不是又开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