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圆滚滚的肚皮说。
「你俩咋认识的呀?」
「打羽毛球。这娘们羽毛球打的那叫一个好,都赶上专业的了。」
我猛地一惊。
羽毛球打的好的人多了,不会那么巧的,再说,他说的是个翻译。
但是我还是遏制不住问:「是吗?她叫啥?」
「叫小秋,姓啥我还真没问。」
我长舒了一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
「刁哥呀刁哥,你说你俩都到这地步了,人家姓啥你都不知道,你也够粗心
的了。」我笑话他。
「她姓啥有鸡毛用?我只是想操她,又没想娶她。」
「那你咋知道你一定就能搞定她呢?」
刁金龙得意的笑着说:「李老师,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学着点吧,我告诉
你,女人的两腿永远为两种男人敞开着,一种就是我这种臭不要脸死缠烂打的。」
说着他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还一种呢?」
「还一种就是她的初恋。」
我眨了眨眼睛,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看着满脸疑惑的我,刁金龙得意的大笑着。
无稽之谈!我暗想。
唐明明和杨隽就不是这种情况呀,对于她俩来说,我都既不是初恋,对她们
也没有死缠烂打呀。
周日临近傍晚的时候尤佳又来了,来的时候我正在帮刁金龙画牡丹图,虽然
国画并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搞两笔用来泡妞还是足够的,除非刁金龙所说的那个
小秋是个行家,一般的人还是看不出我的画有什么不专业的。
尤佳反正是对我的画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她不止一次说过,我是她认识的人里面画画最牛逼的,我说教她,她却总是
说她没这天分,一直不肯学。
听说这画是刁金龙要拿来送人的,尤佳晃着小脑袋一脸渴望的看着我,撒着
娇说:「海涛哥,你都没送过我画,给我也画一张好不好?」
「好……你要我画什么?」我只好答应她。
她兴奋的直拍手,想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画我好不好?」
「行,不过这几天学校事情很多,我还要每天在这里画画,得过几天,行吗?」
尤佳开心的用力的点头。
画好牡丹图,刁金龙兴高采烈的把画卷成一个筒,就好像拿到了什么稀世珍
宝一般小心的拿在手里,问我:「李老师,哪里能把这画装裱起来?」
我推荐了一家我经常去买画具的店,我知道那里能做装裱。
刁金龙兴冲冲的拿着画就走了。
我继续开工,不过今天尤佳也跃跃欲试的想帮我画,我也懒得阻止她,就由
着她在墙面上胡画乱涂起来。
她哪里是帮我画画,完全是在捣乱,没一会,墙面和我俩的身上就被她搞得
到处是颜料渍,我的脸上也被她调皮的抹了个大花脸。
本来我进度已经提前了,也不在乎她的添乱,被她调皮的情绪感染着,索性
我也跟着她胡闹起来。
好像好久没有人这么开心又放肆的陪我玩耍嬉闹了。
她非要在我的脸上画个小乌龟,我说男人不可以变成王八,她就听话的在我
脸上画了个喜羊羊。气的我把她放倒在地上,按着她的肩膀压着她,硬给她画成
了了一个大花猫。
但是我刚画完,才发现我俩的姿势有些暧昧了。
她乖乖的躺在地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任何抵抗,闭着眼,
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静静地任由我伏在她身上画她的脸,我却是用一条腿跨压在
她急剧喘息着的身体上,等我意识到这个姿势已经开始变得非常让人尴尬的时候,
她猛的用细长的两条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地把我的头拉向她面前。
我慌乱了。
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在我那么一念之差的犹豫中。
尤佳已经把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巴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觉得我的大脑立刻开始缺氧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部涌向了心脏,心跳已经可以用急剧加速来形容了。
尤佳似乎更加紧张和激动,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完了!我在做什么?我还是人吗?这是我的学生啊!
短暂的缺血之后我立刻清醒了。
用力的推开她,赶紧坐起身。
剧烈的哆嗦着的唇上还残留着她小嘴里的味道,那软绵绵的触感似乎还在倔
强的触碰着我的神经,我像一口闷了二斤北大仓60度白酒般眩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