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鸡巴,像一条结实的蟒蛇,在杜诺的脚下抽动着,Jingye打在他的脚底,从他的脚下溢出流动。强烈的抽打渐渐平息,如同蟒蛇失去了力气,只有浓浊的Jingye粘在杜诺的脚底。
那微微的热度渐渐散去,脚底感到了chaoshi和粘稠,像是踩到了一脚的浆糊。
男人跪在那里,喘息粗重如同低吼的野兽,他的鸡巴偶尔还会轻轻抖动一下,像是高chao在他身体里弹出的余韵音符。
杜诺始终看着男人表情的变化,他高chao的时候面容都扭曲了,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是那双紧紧聚拢的眉峰下面,深沉的黑眸却没有痛苦,反而是解脱般的放松,那短暂的高chao似乎将他身体里某种沉重至极的东西都挤压出去,高chao过后,他不仅身体放松下来,连神情都有种轻微的倦怠。他的视线再度聚拢,看向了杜诺,嘴角似乎还有点被取悦之后满意的笑意,那微小的弧度却让杜诺感受到了很强的“夸奖”的味道。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放到了一边,却踩到了冰凉的地面,脚底的Jingye在下面腻滑地被挤开。杜诺垂着眼睛,视线游移,接着去拿手边的啤酒,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了。他有些无措地晃了晃,最后还是把空罐放到嘴边,举得高高的,试图能让它掉出一两滴余沥来。
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杜诺,杜诺放下了啤酒罐,脸色有一丝尴尬。
他能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但他却不敢和男人对视。
这是男人第一次真切地在他的面前高chao,被他的脚踩着鸡巴,被他用烟头烫着掌心,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中,男人却低吼着高chao了,那粘腻又冰凉的ye体时刻在脚底提醒着杜诺,刚刚的高chao有多么真实,而自己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为了今天,杜诺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他已经知晓这样的玩弄确实会给喜欢这种行为的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但是……纸上得来终觉浅啊……杜诺偷偷瞥了男人一眼,发现高chao之后的男人一直都在看着他,就好像眼睛没别的事可干一样,杜诺只好心虚地再次低下头,抚摸着啤酒罐撕开拉环之后的缺口。
再也没有任何疑虑,面前的男人,就是所谓的m,奴,甚至可能是“狗”,是会在这种事里获得快感的人,而自己,则是他选定的那个s,主人。
杜诺有点后悔,自己的啤酒买少了。酒壮怂人胆,他承认自己是个怂人,哪怕心里决定了要接受这个身份,哪怕亲手将另外一张椅子搬到外面的是他自己,在独自等待男人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怯懦地选择了酒的帮助。
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酒量,或者说,他低估了让他能够放肆所需的数量,而现在,在这沉凝的空气里,那点啤酒给他的勇气,正越来越多地转化成想要尿出来的胆怯……
“你想射吗?”男人突兀地打断了杜诺的思绪。
“厄?”杜诺抬起头,有点迷糊地看着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想射吗?我可以给你口交。”男人看着杜诺,语调依然沉稳有力,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说“我可以给你钱”一样。
杜诺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是没有跟上他的思路,他看着男人穿着那身西装,跪在那里,裤裆里垂着疲软之后依然很粗大的鸡巴,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对他说:“我可以给你口交。”
“厄……”杜诺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是老板。”他站起身来,可是没等走出,脚底一滑,就再度跌回了藤椅里,狼狈不堪。
男人又笑了,看着杜诺丢人地窝在椅子里,他捉住了杜诺的脚腕,提起了那只导致杜诺滑倒的脚。他单手扯松了领带,将它从头上粗暴地摘下来,就像卸下一个不合适的项圈。领带从头上脱出的时候挤着他的脸,看起来还有点好笑。男人将领带摘下来,捏着那柔软的深蓝色细银条纹的布料,轻轻擦拭着杜诺的脚底,将上面的Jingye一下一下地擦去,甚至连没有沾到的指缝都认真用领带清理了一遍。
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了地上的那片狼藉上,用双手托住杜诺的脚,轻柔地像是放置王冠一样将杜诺的脚放下,俯身亲了亲杜诺的脚踝,接着直起身来,看向杜诺:“想不想让我给你口交。”
“不用了吧……”杜诺不自在地用脚踩着那还带着淡淡体温的西装,局促不安地看着男人。
“是不想,还是不敢?”男人微微偏头,带着点审视的态度。
杜诺梗住了,愣愣地看着男人。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啤酒罐,看着在杜诺手里无意识被捏得有些瘪的铝罐,视线缓缓落在了杜诺的眼睛:“还是……不知道?”
杜诺的呼吸微微一滞。
男人慢慢靠近了他,那双手轻轻放在了杜诺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滑动,而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杜诺,像是猎豹盯住了羚羊,在草丛中无声地逼近。
他的手缓缓地攀爬着杜诺的双腿,直到来到中间隆起的山丘。
“兹”,杜诺的牛仔裤拉开了缝隙,深蓝的牛仔裤之中,浮现出一点白色。男人修长的手指将拉链往两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