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杜诺只是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个词,就好像“请坐”“你好”一样平淡的语调。这一刻,男人也无比自然地跪了下来,就好像早该如此,毫无别扭。
杜诺握着粗硕的肉茎,贴着龟头下面的马眼,沾到了那一丝粘腻的液体,他仰头看着男人,有点顽皮地笑了:“跪下。”
比起手上的感觉,更让杜诺感兴趣的是男人的表情,男人甚至不再低头看他,而是看着前面,看似紧抿的嘴角因为里面不断咬紧牙关而带动两腮绷紧,下巴更是不断蠕动着,似乎要带动着喉结吞咽口水,却又强忍着,从下面看去,下巴那片青黑的胡茬抖动的十分明显。
“啪!”杜诺突然扬手扇了男人的鸡巴一下,不是很用力,从侧面拨弄似的轻扇,这玩意儿硬的根本晃都不晃一下。但是在杜诺打完之后,整根鸡巴却又像引吭打鸣的雄鸡一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马眼里汪着的泉水终于溢出液滴,顺着系带和鸡巴的腹凸流了下去。
这种自卑转瞬间就变成了恼怒,杜诺伸手握住了它。
杜诺轻舔了一下嘴唇,拎起了旁边的半罐啤酒凑到嘴边,借着喝酒,打量着男人。男人垂着眼睛,神色还是那么平静,连刚刚的裂缝都再度弥合了。纯白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上,臂膀的线条把衬衫袖子撑得很紧,胸肌的厚度让衬衫更加有型,深蓝的西裤因为下跪而有些紧绷,裤裆被结实的双腿拉直了,唯有中间的拉链里,探出一根色泽紫红的大鸡巴。
他跪的太顺畅了,所以当他跪下的时候,杜诺还没有完全品味出其中的滋味。他没有说话,轻捻着手指间那一丝粘腻,看着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身体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哪怕降低了这么多的高度,男人的身体依然十分魁梧,抬头挺胸,气魄昂然,倒像是个刑场上慨然赴死的义士。
感觉对了。
这模样看起来不仅不像个淫荡下贱的m,反而越发有种诱惑,从严肃的正装里伸出的粗大鸡巴,将成年男人的性感完美展露了出来,甚至反倒有了种耀武扬威的气势,那根大鸡巴,就是男人最傲视群雄的武器。
“跪低点。”杜诺遵循着直觉,踢了踢男人的大腿。本来膝头并拢的男人,双膝往两边
隔着袜子,那根大鸡巴的硬度和长度更加清晰,他绵软的脚掌将这根让他嫉妒的大家伙压在脚下,来回碾压着。
而男人紧抿的嘴唇也终于裂开了,露出里面紧咬的白牙,一声极轻的闷哼,从他的鼻子里溜了出来。
至少他要是有这么大的鸡巴,肯定让全宿舍都知道,然后让所有男同学都知道,这种优越是他们永远没法追上的。
简直像在压下一根浑身挑衅的钢铁把手。
鞋底的厚度让这种踩踏既没法控制力道也没有感觉,杜诺抬脚,脚尖将鞋跟一踢,鞋子飞落到了男人的西裤上,留下一个脚印,翻滚在地。他迫不及待地将脚再次踩了上去。
在学会用身份地位来抬高自己之前,鸡巴的大小是男人强弱最直观的对比。而无论拥有多少金钱权势,男人都仍然希望自己的这根东西能更大一点。
悍美感,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操,真他妈是一根大鸡巴!
那根桀骜不屈的大鸡巴也没法扛住脚底的压力,被杜诺的鞋底整个压在下面。杜诺觉得自己就像踩到了一条长蛇,粗长的肉根硌在脚底,他没轻没重地碾压着。男人的平静面具瞬间破裂了,紧咬着牙齿,嘶嘶的喘息从齿缝里溢出,好像杜诺脚底那条蛇在发出惨叫。
握在手里比视觉的感受还要深刻,烫手的温度,刚挺的硬度,惊人的长度,可怕的粗度,就像握住了一根烫红的铁棍,当杜诺试图把这根高昂着头的鸡巴压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有点费力
眼前这根东西就丝毫无愧于男人展露出来的身份地位,甚至尤有提升。只需要看到它完全展露的样子,杜诺就知道这东西比自己粗长很多,杜诺很不愿意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了一丝自卑。
所以杜诺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踩了上去。
杜诺的手再次搭在了男人的鸡巴上,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脸。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鸡巴,抚摸着粗粝的茎身和血管,像在摸一根包浆极好的根雕。男人的鸡巴完美诠释了为什么会有巨根这样的称呼,这就是顶天立地的威武巨根。仿佛供应着男人全身的蓬勃力量。
可他在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低俗得意,反倒在那张依然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即将崩裂而出的,兴奋和期待。
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男人的表情越发紧绷,也就让那些微小的颤抖更加明显。杜诺伸手握住了热乎乎的龟头,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厚实的冠沟凸起,充血的冠沟意外的手感还不错,杜诺还是第一次抱着把玩的心态来摸这东西,也是第一次摸别的男人的这东西。但是他有种感觉,也只有男人这么大的尺寸,才适合这样赏鉴一样地摸吧。
杜诺放弃了,他松开手,抬头看向男人,他觉得拥有这么一根傲人的鸡巴,男人的表情应该是充满得意和傲慢的,更粗俗的说,牛逼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