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活中日益增多的仇恨与不便,于是,他带着孩子回国了。
回国之后,他在卡特彼勒驻F市代表处工作的第六年,他认识了余新,他的
新老闆,虽然余新不是穆族人,也不信仰伊全教,但余新和他很聊得来,在诸多
问题上的看法都很相近,尤其是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们都对当今中国乃至西方各
国对女人的放纵与疏于管教十分痛心,「变态色魔」
那句「奶大就是原罪」
他们俩都是无比认同。
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余新非要拉上他一起创业的原因,说到底,余新是个唯
利是图的商人,因为他的妹妹是石油大臣的妻子,有了这么一层关係,他便可以
枪舌如簧地给余新拉来阿布丁国家石油公司近亿美元的投资,这才是余新千方百
计地和他搞好关係,还邀请他一起创业发财的原因所在。
当然,余新作为回报,给他在余氏製药集团裡的待遇也十分优厚,不光年薪
比卡特彼勒公司多十倍,还给他修了专门的礼拜寺和全真食堂,同时还不断送他
穆族的极品女人玩,加之赤党对穆族人优待的名族政策,他这一年多的日子过得
简直像「进了流淌着奶与蜜,天天享受三十六个处女伺候的天堂」。
然而,好景还是不长。
年前,余新的新婚妻子石大奶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厉声质问他为何背着余
新私自挪用四百万美元资助「基地组织」,声称要向中国所谓的反恐部门举报他
的「罪行」。
参加「圣战」
是每一个穆林斯必须要尽的义务,他拿全主赐给余新的钱资助「圣战」
何错之有?可是,他现在生活在一个由「卡菲尔」
统治的集权国家,假如石大奶真的他的行为告诉了那些妄图阻挡「圣战」
的「卡菲尔」,他就完了,但问题是,他不想完。
幸好,「在全主的庇佑下」,石大奶只想以此利用他,而不是以此毁掉他,
他接受了石大奶的条件,开始秘密地为其做事。
在石大奶的指示下,他以「企业周转资金转移」
的名义,亲自从银行提现三百万美元,藏到了街心公园的一个垃圾桶裡,并
将企业账面做平,「这些都是年前的事情。」
随后的两周时间内,他陆陆续续又处理了六笔款项,涉及金额有七百多万美
元。
四天前,他遵照指示,秘密汇出了最后一笔一百二十万美元的款,当晚家中
便失了火,他敏锐地意识到,石大奶这是过河拆桥了,「圣人永远会留出第二条
路」,逃过一劫的他紧急启动了撤离方桉,连夜把孩子送回了临甸老家,第二天
坐飞机来T市,找到早就联繫好的人口贩卖组织头目陈光力,要求其帮他偷渡到
阿布丁去,陈光力答应说:「明天早上正好有一趟去中东的走私船,你就跟着我
要卖给阿拉伯人的性奴一块去阿布丁吧!」
初五早上,他按照计划跟着陈光力去了港北集装箱码头,正悠閒地抽着烟,
静候陈光力回来,和「几个不长眼的小婊子」
一起登船离开中国境内时,警笛声忽然大作,狂风暴雨也骤然而至,「完了
,全主这是在惩罚我」。
从车祸中醒来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警察的瓮中之鳖,便暗自下定决心无论
警方如何审讯,他都绝不开口,因为一旦开口,他就真完了,他会被这个国家当
成「恐怖分子」
处死,他的父母,他的孩子将失去一切。
可是,那个「孟婊子」
卑鄙无耻地用「亥肉」
给他下了套,让他不得不在自己的命和父母与孩子的命之间去做选择,「全
主喜爱敬母的人,全主善待慈子的人」,他只有开口说出一切,「乞求全主原谅
了……」
「叮——~」
孟璇刚结束头脑风暴,电梯就到了。
她一步迈出了电梯,压下纷乱的思绪,心裡已经有了计较。
三分钟后,一个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可爱的苹
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娇小女人推开了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步入了会议室,面对
着所有人惊异的目光,她甜甜地一笑,道:「大家好,我是孟璇,F市刑警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