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只余蟋蟀咕咕叫着。
在裴辞和虞洲构成的一小方天地,粘腻的水声和隐隐约约的喘息则是引导一切的主旋律。
涨成紫红色的rou棒覆着淋淋水光,在白嫩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毫无顾忌。
“宝贝,你他妈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水”裴辞说着,rou棒一个深入,像捣入多汁的水蜜桃,硕大的gui头从小xue里挤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yIn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了地上,无比yIn荡,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楚。
虞洲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对方时不时的荤话和自己才这么一会儿就被cao熟了身体,抽抽噎噎地哭出来。
听见他哭,后面人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虞洲以为对方良心发现要放过他了,结果充斥着后xuerou棒又大了一圈,“呜呜呜,你,你出去”虞洲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拿拳头去捶后边儿的人。
可在裴辞眼里这就是虞洲在跟他调情撒娇,大男子主义被这个认知涨满,他又心chao澎湃地抽插起来,娇嫩的xue口被粗长的rou棒一次次贯穿。
“宝贝,你哭得真好听”裴辞说话时的灼热呼吸打在虞洲侧颈,语气宛如一个痴汉。
“你,你...嗯~王...”虞洲一句骂人的话被顶得零零散散。
“宝贝想说什么?”问完,裴辞的唇从脖颈处移到耳朵上,自上往下一口一口地啄,最后把rourou的耳垂含进嘴里,反复吮吸。
被紧紧抱着的虞洲突然颤抖起来,像狂风暴雨里的娇花,不堪承受这么激烈的情事。
rou棒被突然痉挛的小xue牢牢吸住,滑腻的yIn水一股一股地浇在gui头上,裴辞深吸一口气,打了一下手里握不住的嫩rou,“sao货,放松点,夹断了你还怎么爽”
虽然原本白嫩的屁股早已经被裴辞又揉又打得泛红,但并没有多疼,反倒让高chao中的虞洲受了刺激,前面秀气的性器还在喷着Jingye,就撅着屁股往裴辞手里送。
软绵的tunrou贴上手心,握不了的便从指缝间溢出去,裴辞一挑眉,“你干什么?不是不让我摸?”说着就要把手抽开。
没让你摸你还不是厚着脸皮一秒都没放开过,现在装什么清高。
虞洲心里已经把人大卸八块了,但挨不住快要把人逼疯的情欲,他风情万种地剜了身后的人一眼,软软糯糯地跟他撒娇,“你动动嘛~”
对方还是没动。
虞洲一咬牙,“老公~”
裴辞被他浪叫得快要射出来,低声咒骂了一句,掰过虞洲的脸接吻,底下也开始又凶又狠的捣弄起来。
“好,好棒啊~”被叫哑的嗓子再也不压抑,嗯嗯啊啊的呻yin冒出来,九曲十八绕地钻进裴辞的耳朵,要他的命。
快速cao弄了几十下,射Jing的欲望再也忍不住,裴辞把人钉在自己rou棒上,gui头抵着saoxue的凸起研磨,色情又霸道地在虞洲耳边宣告,“我要射在你的saoxue里”
被cao懵的虞洲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Jingye就打在肠壁上,烫得他哆哆嗦嗦又到了高chao。
射完Jing的男人并没有抽离,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双臂从后面锁住虞洲的细腰,趴在他身上,宽慰地喟叹一句,“真想死在你身上”
第一次挨cao就被内射的虞洲并没有多感动,他懵懵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被,被cao大了?!”说着,无助地看向裴辞这个罪魁祸首。
水润清亮的桃花眼看向他,是难得一见的呆萌样儿,裴辞稀罕地凑上去亲了一口,摸着虞洲的小肚子大言不惭道:“老公是不是很厉害?”
虞洲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样的蠢问题,立马羞得红透了脸,如果有条地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再把自己埋起来。
后边儿的人见他不回答,追着他问,虞洲满腔的羞意转化成恼意,生气地给了对方一胳膊肘,还骂人:“你,你个王八蛋,臭狗……”
脑海里仅有的骂人词汇被用完,虞洲正想着其它脏话,却因为良好的教养,实在想不出来。
裴辞看着绞尽脑汁的美人眯了眯眼,覆上人的耳边,语气不善,“骂我?嗯?”最后一个字带着让人心惊的冰冷。
“骂的就是你!”虞洲才不怕他,哑着嗓子,nai凶nai凶的,“你个大坏……啊!”
“你干什么?!”虞洲被xue里的rou棒顶得前扑,要不是有腰上的大手,怕是要摔地上。
“干你!”
rou棒在小xue里抽插了两下,就又开始硬起来,将两人所有的JingyeyIn水堵得一丝不漏,虞洲被涨得难受,哼哼唧唧地求饶也没用。
“你骂我是狗,那被狗cao的是什么?”裴辞话里带着怒气,一字一顿地问,问一句猛顶一下,底下的两个rou蛋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太深了,唔要坏了”被顶得太深,虞洲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是被cao的小母狗吗”裴辞自问自答。
被cao到出神的虞洲,迷迷糊糊听见这句话,他想起小时候看见的两条狗交配,姿势和他们俩现在后入的姿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