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张健,也就是张绩的父亲,打着哈欠坐到了餐桌旁边,人到中年难免Jing力不济,他还要管理着公司养家糊口,最近最大的慰籍就是新得了一个小儿子,子孙兴旺,后继有人。至于那个女人么……张健倒是可有可无,原本只是酒醉之后的一个意外,到了这个岁数,家产当然想留给后人,而不是一个用身体上位的女人,当时娶她进来也是迫不得已,因为这个野女人,大儿子最近和他生分了许多,这让张健很是头疼。
坐到餐桌旁,早餐还没端上来,张建有些不悦,他大爷似的喊了一嗓子:“喂!饭还没做好吗?养你有什么用?!”
“爸爸别急,小妈说不定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张绩穿戴整齐,从厨房的方向走来,露出诡异的微笑:“我刚刚在厨房看过,真是一顿丰盛的早餐呢。”
“哦?”张健已经很久没听到大儿子叫他爸爸了,更何况还是在向着小妈说话,难不成最近那个蠢女人长进了,知道讨好阿绩了?
他心念电转,压下起床气:“好吧,那就再等等。”
几分钟之后,薛果端着两个盘子,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赤着脚跑了出来。
只见她仅仅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和一条白蕾丝的丁字裤,一对大nai则是不着寸缕,夸张地暴露在围裙之外,像是两个yIn乱的rou球一般,随着跑动的动作上下左右乱飞,而深红色的ru头已然是狠狠榨ru过的样子了,比普通的ru头要长不少,略微干瘪,甩来甩去还在滴着nai。
“请……请用,母runai酪和煎蛋。”薛果小脸微红地放下餐盘,盘子里果然放着一块nai酪,一个心形煎蛋。
放下盘子之后,薛果又“登登登”跑回厨房,端来两杯茶:“还有母runai茶……都是早上挤出的母ru做成的料理,很新鲜,您……尝尝。”
由于薛果在家中的地位很低,所以她从来不敢直呼张健的名字,一直都是用敬语称呼。
张健轻蔑地看了一眼薛果暴露的穿着,并没有正眼看她,接过nai茶之后,尝了一口,皱眉道:“这么热的天,你就给我喝热nai茶?想热死老子吗?”
他眼神凶狠,薛果吓了一跳,急忙挽救:“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这就去给您冰冻之后再送来!”
她想端走热的茶杯,却被张绩按住了手掌:“小妈,慌什么?冰箱里面冻过的nai一股怪味,小妈不介意,直接把ru房里的nai冻凉,喂我们爷俩喝吧?”
薛果的眼神迷茫了一瞬:“这……阿绩,妈身上有体温啊,怎么能直接冻凉呢?”
“短暂的冰冻还是能做到的。”当着父亲的面,张绩很随意地掂量了一下薛果的大nai,将一边ru房放在手心里捏了捏:“虽然时间长了可能会冻伤……不过,小妈这么关心我们,该不会不愿意吧?”
薛果委屈地忍受着张绩的猥亵,屈辱地答道:“愿意,小妈怎么会不愿意,您们等我去拿冰块和冰桶。”
“去吧。”张绩微笑着松开了手,与他爸爸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如出一辙的,yIn邪表情。
过了一会儿,薛果果然提着一个大冰桶出来了,她把冰桶放在桌面上,绞着手指面露犹豫:“真的……真的要冰吗?”
父子俩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俩一人一个抓住薛果的大nai,扯着nai子用力一拉,强迫她弯下腰,将她的一对ru房直接从插入冰块之间。
“啊呀!”
身体直接插入冰桶之中的刺激极强,薛果几乎被冰的跳了起来,却被父子两人一人抓住一个木瓜nai往冰块深处按。
“唔……好冰……您们……不要这样……好麻……nai子……要失去知觉了……”
“小妈怎么这么娇气,要多冰一会nai水才够凉的。”张绩嘴上这样说着,却早早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按着薛果的后背,强迫她将双ru埋在冰桶之中。
大量的冰块打造了接近零度的环境,虽然靠近皮肤的位置很快融化了,但还有更多的冰块在保冷,薛果先是感觉到凉,然后是麻木,十几秒之后,开始剧痛。
“呜……啊……好痛……饶了我……呜呜……”
薛果感觉一对ru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神经末梢穿来快要被冻掉的恐怖痛感,她想要尖叫,却怕惹怒这父子俩,只能不住地掉眼泪。
张健和张绩只是戏谑地看着她,毫无怜悯之意,似乎能被她的眼泪所取悦。
就这样足足冰了一分多钟,薛果真的感觉自己的ru头快要冻掉了,父子俩这才放过她。
从冰桶中抬起上半身,她的ru房已经完全被冻得发青了,上面青筋明显,连ru头都可怜地缩小了半分,父子俩饶有兴致地抚摸薛果的冰nai子,摸起来依旧是沉甸甸的手感,但冰凉凉的,像两个水袋一般。
他们同时抬头,一人叼住一边的nai头,猛吸起来。
“唔……”因为冻到麻木,薛果的ru头已经没有知觉了,但是被父子两人同时吸nai的感觉还是十分令人羞耻的,她被迫垂着头,挺着胸,像个产ru的母牛一般任人yIn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