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了多久,水龙终于被关上,打手头
目笑着说:「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
「什么里面?」女警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肛门一凉,似乎被什么东
西插了进去。夏语冰马上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吓得拼命挣扎起来,打手在她屁股
上拍了两下,骂道:「老实点,否则老子给你换成滚水。」说着打开手里的开关,
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肛门冲入肠道,虽然已经调低了压力,但仍然让她十分难受,
更让她想起多年前的悲惨遭遇,悲凉而屈辱的感觉爬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她
流着眼泪向两边看去,发现其他女警女兵们也和她一样,肛门被塞进特制的细小
水龙,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自肛门注入的水流一停,打手们向后退开,跑到舱门外把门关上。
夏语冰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几百把小刀在绞动,但羞耻之心依
然占了上风,她咬紧牙关,收缩肛门,苦苦坚持。
与她的想法一样,其他被浣肠的女警也为了保持最后的那点尊严,苦苦忍受
着浣肠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语冰疼得已经流出了冷汗,她已经无法计算自己坚
持了多久,她的肛门一阵痉挛,再也无法保持收缩,菊花张开,肚子里的秽物喷
涌而出,排泄的快感和当众排泄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一阵如同猫咪垂死
的哀鸣。
而以她的菊门失守为信号,其他女警也接二连三的排出肚子里的秽物,偌大
的浴室里屎尿遍地,臭气熏天。
墙上的几个换气扇开始旋转起来,接着舱门也打开了,进来的却是那几个被
绑架的女人,她们苦着脸,用水龙冲洗打扫地面上的秽物。她们的目光扫过女警
们时,没有尊敬,也没有同情,只剩下冷漠与麻木,甚至还有几分怨恨,在她们
眼里,这些已经沦为阶下囚,正在接受浣肠的女警再也不是她们的救星,而是和
她们一样等待贩卖的「肉货」,也让她们彻底失去了得救的希望。
接着,打手们又进来,继续给女警们浣肠,女人们打扫,这样的过程持续了
三四次,到最后,女警们排出的已经是清水,由于多次的强制排泄,她们也精疲
力尽,无力的悬挂在空中,样貌十分凄惨。
打手们又用高压水龙喷射向这些悬挂着的赤裸胴体,但这次女警们已经无力
挣扎,她们就这么凄惨的悬挂着任凭水柱冲击,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别哭了,现在给你们洗香香。」打手们嬉笑着拿来几根长柄软毛刷,蘸上
肥皂水,在女警们赤裸的胴体上用力刷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这些香艳的肉
体。夏语冰想起自己参观畜牧养殖场时,曾见过工作人员在给猪、牛清洗时也是
这样用长柄刷子进行洗刷,然后用高压水龙进行冲洗,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警局
副局长,竟然和战友们一起落到了这样悲惨的下场,被歹徒当牲畜一样对待,而
这一切,还是自己的选择,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蜜穴被人轻轻抚摸着,接着有人大声道:「豪哥,毛
要不要处理一下?」打手头目豪哥不耐烦的说道:「老规矩,还问什么。」那打
手应了一声,给夏语冰下体的阴毛打上泡沫,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剃刀,笑道:
「夏局长,千万别乱动,否则割坏了这宝贝可就麻烦了。」
夏语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要给自己剃下体阴毛,如果这个打手手艺潮
一点,很容易就会割伤下体,吓得她不敢再做任何动作,乖乖的任凭那个打手的
摆布。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其他女警女兵也都安静了下来,她们身前也都有一
名打手正在为她们剃阴毛。
紧张放大了身体感知,夏语冰能清晰感觉到剃刀滑过娇嫩的肉体切断毛根,
甚至仿佛听到了阴毛被剃刀切断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打手笑道:「大
功告成,夏局长,祝贺你有了一个白虎屄。回头等到了V国,我们会给你们安排
激光脱毛,到时候就一劳永逸,再也不用重新剃了。」
被剃掉的不止是阴毛,接着是腋毛,体毛,直到把夏语冰身上除了头发与眉
毛之外的毛发都剃干净,然后再用热水冲刷。整个过程,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
猪的情形。
夏语冰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否正确,也许,自己真的做了一
个错误的抉择。
一小时前。
陈重山搂着白雅楠刚睡着一会就被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