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深橙色的落日余晖布满大地,被夕阳染红的刑场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到处散落着血淋淋的内脏与白骨,巨兽坐在中央满足地舔舐着利爪上的鲜血——这场残忍的虐杀整整持续了一天,那二十三个人每一个都死得极其缓慢而痛苦,直到被啃食殆尽的最后一秒还保持着清醒。
蓝色光柱内,瑞伯失魂落魄地跪在那里,他褐色的眼眸里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桀骜,有的只是无尽的绝望。
刑场边上被迫观看这场虐杀秀的人们也早已麻木,他们脸色疲惫,眼眸灰暗,在融金落日的映衬下像一具具站着的尸体,人群里散发出浓重的颓败气息,在再一次的Jing神摧残过后,任何人都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了——至少这群人里不会再有了。
坐了一天的特鲁什显得十分疲惫——这绝不单单只是坐了许久的缘故。他不堪重负地闭上双眼,伸出手揉了揉太阳xue,同时微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哪怕心理素质如他,在被强迫观看了一整天虐杀秀以后心里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就算闭上眼睛,耳边也会不停回响着反叛者们撕心裂肺地吼叫,那声音恐怖得简直不像人类……
今晚……不,恐怕接下来的一整个月都要做噩梦了……特鲁什沉重地睁开眼,稍微往右侧瞥了一下,果然,父王跟皇兄早就吓得面色如土,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蜷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特鲁什毫不怀疑,如果魔女现在看他俩一眼,都不用多说什么,这俩货就能当场吓死。
所幸赫蒲目前对他俩还没什么兴趣,只是在悠闲地饮了一口侍女新沏的茶后对场上的巨兽发出了新的命令:“好了,不要磨蹭,甜点吃完就该享用主菜了,托罗罗。”
巨兽闻言停下了舔舐手指的动作,朝着瑞伯的方向缓缓抬起了头。
终于……要结束了……瑞伯抬起无神的眼眸,凝望着朝他步步逼近的巨兽,心里竟生出一丝解脱的轻松感来,他嘴角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一脸平和地闭上了双眼,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不过才短短一天,他的心境已发生了巨大变化。
巨兽脚步声渐近,终于,他的身体感到巨大的压迫,随后腾空了——巨兽伸手将他抓起,瑞伯甚至能感觉到它粗重的喘息带着浓重的兽腥味喷拂在自己脸上,他依旧没有睁眼,就这样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心里还在想着,要是去了那边,该如何与同伴们赔罪……
然而,瑞伯所预想的疼痛并未如约来临,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火热的、带着强烈腥臭气息的rou棍怼上了他的脸。
瑞伯诧异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浑身长满倒刺与凸起的丑陋rou棒,那根rou棒已经完全勃起,上面青筋暴突,怒张的马眼足有瑞伯嘴巴那样大,里面不断流出腥臊难闻的透明黏ye,此时那巨兽正捏着瑞伯将他脸贴在上面摩擦,把那恶心的ye体涂得他满脸都是,甚至还试图让他张开嘴舔舐。
“畜生!唔唔!”见到此情此景,瑞伯那似乎永久沉寂了的情绪顿时猛地翻涌上来,他无比愤怒地挣扎着,辱骂着,然而刚一张口便被巨兽的阳根堵了满嘴。
“呃唔……呕……”瑞伯被满口腔的腥臭ye体恶心得直干呕,他不断剧烈挣扎着,发疯一样撕咬着嘴里的兽根,但人类那点力道对于皮糙rou厚的魔兽来说只能算是调情,根本构不成什么伤害,巨兽不但不感到疼痛,反而还越发兴奋了起来,马眼严严实实地堵住这个可怜人的嘴,从里流出许多黏ye灌入他喉咙。
“咳……呕……”瑞伯被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大量黏ye堵在他口腔与嗓子眼里,生存的本能令他只能不断吞咽着那浓稠的ye体,但还是赶不上其涌入的速度,有些甚至都从鼻孔里溢了出来,把瑞伯折磨得直翻白眼。
渐渐地,瑞伯身上到处挂满了那些透明的ye体,他浑身都shi漉漉、黏糊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巨兽扯烂,浑身赤裸的他被巨兽捏在手里无助地挥舞着四肢,远远看上去就像个刚被生出来的婴儿。
瑞伯褐色的头发贴在脸颊上,他的脸庞因缺氧而泛起一种不正常的chao红,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黏ye,瑞伯感觉自己意识有些模糊,身体一阵阵地发热,双腿间还泛起一股异常的瘙痒……
说不清是因为繁衍后代的本能还是其他原因,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中,瑞伯的性器开始勃起,那根没被使用过几次的rou棒在他双腿间Jing神抖擞地跳动着,顶端溢出晶莹的露珠。
但不管因为什么,这对瑞伯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被虐杀了自己同伴的魔兽这样羞辱还能当众勃起,足以让他自责而死。
似乎是终于玩够了,巨兽大发慈悲地将瑞伯拉离了它的rou棒,让他免于被巨兽yInye呛死这一滑稽的结局。终于得到喘息间隙的瑞伯趴在巨兽手掌边缘剧烈干呕着,想将胃里那些令人恶心的玩意全都吐出来,但这明显没什么用,那些黏ye似乎早被他的身体所吸收,原先被撑得饱涨无比的胃袋如今空空如也。
“畜生……”瑞伯颓废地趴在巨兽掌上咒骂着:“有本事杀了我……”
“杀你只需要动动手指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