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人哭得比自己还要厉害,寒觞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思及他的话语时又觉得心间弥漫着一股酸涩和甜蜜,他想到自己起码比他大了百岁,就哄孩子一样抚上了他的头顶,沙哑着道:“我知道的……嗯啊……子瑜……”
容子瑜抱紧了他的上身,粗热的肉茎进出地越来越快,伞状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在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寒觞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也即将引来又一次高潮。
“嗯啊……子瑜……啊啊……嗯啊啊……太深了……”
容子瑜插弄得越来越快,直到将寒觞又一次送上高潮之时,他才将性器顶在最深的宫口处松开了精关,灼烫的精液射在了敏感的宫口处。
寒觞呻吟着微微弓起了后背,半晌后才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他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红着眼睛的容子瑜,半晌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呀,还有得成长啊……”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容子瑜从他体内缓缓退了出去,黏腻的滑液混着精液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流淌而出,身下的床单几乎要被交欢时的水液打湿。
容子瑜一直没有吭声,此时面上也逐渐恢复了平定,他问道:“觞儿,你家中可有缝衣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