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下起了大雨。
他们隔窗看着铺天而下的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撩人心魂的声音。
胡翔妈妈端起茶杯问一木:「这样的大雨天,你最想做什幺?」
一木说:「就想听着雨声睡觉。胡姨,你呢?」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说:「阿姨觉得那雨声是点点滴滴打到了我的心上了。」
一木一下变得很温柔,他对胡翔妈妈说:「胡姨,我懂,胡翔刚离开,你心
里空。」
胡翔妈妈解下脖上的丝巾,挂到椅子把手上,她露出脖子和胸前一块洁白的
肌肤,看着一木。
她说:「让阿姨想想,你是不是听着雨声能睡着。」
窗外的雨哗哗直下,胡翔妈妈纤细的手指好像随着雨点在餐桌的桌面上轻轻
划着园圈。她心里在想,自己喜欢一木爸,也喜欢一木,父子是该有相传的基因,
自己是女人,如果以前碍着一木妈,又有儿子在身边,她一直不敢有作为。那幺
现在呢,儿子不在身边了,自己空守小楼,何不如试试一木。
她对一木微微一笑说:「雨声催人眠,也能让人醉,再搂个女人就更好了,
是吧?」
胡翔妈妈不在等一木回答,她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一支笔。一木看到她在一
张餐巾纸上画着画。
一木问:「胡姨,你画什幺呢?」
胡翔妈妈说:「画什幺,等会儿给你看。」
她画完了,停了一下笔。杏眼看看一木,又写了一个字。
她站起身来伏到他耳边低声说:「阿姨要去洗手间。」
一木抬头说:「胡姨,你不是在机场去过吗?」
胡翔妈妈摸着一木的头说:「你不懂,女人的那里比男人短,要是憋着女人
是要尿裤子的。」说完胡翔妈妈把餐巾纸放到一木面前,对一木说:「看清楚,
这是阿姨的!」
说完,胡翔妈妈离开了餐桌。
洗手间就在包间里,胡翔妈妈进门后,没有关闭房门。不一会,洗手间里传
出哗哗的流水声。
一木听得出那是胡翔妈妈撒尿的声音。他低头看了胡翔妈妈递给他的餐巾纸,
立马一股热流就在体内沸腾起来。原来,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女人的阴
户,很逼真,就连阴毛也是画的惟妙惟肖。下面写着一个字「屄」。
一木拿着那张餐巾纸,看着上面画的画,女人的阴户,下面硬了。胡姨这样
的女人,同学的妈妈,漂亮时尚,他可从来没敢想过。怎幺了,这段时间是桃花
泛滥吗?
胡翔妈妈回到包间,看到一木还拿着餐巾纸在细看。
她贴身坐到一木的身边,身子很柔软有股淡淡的香味。她靠上一木,用乳房
蹭着一木结实的胳膊,对着一木手中的餐巾纸,俯身在一木身边,拿起笔尖指着
画,对一木说:「你有过女人吗?这是我的,屄!」
一木动了动胳膊,碰触了胡翔妈妈的乳房,他没有说话。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你有,阿姨知道,慧慧是吗?」
一木点头道:「是,但是,对你我不敢。我妈说,要我尊重你。」
胡翔妈妈笑了:「我也是女人啊。」她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大大阴茎,那
个阴茎插在阴户里。
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边画边写,她又写下——操——屄——写完之后,她说:
「这个大东西是你的,看明白了,他插到我的里面了,我的这里开始啊——啊—
—呻吟了—— 阿姨今天特别想,你给阿姨?」
她指着餐巾纸上的画对一木说:「你和我这样,你不想吗?」
一个男孩哪能经住一个女人这样挑动,一木转头对着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伸
出舌头,他们接吻了,一木含着她的舌头,嗯嗯地说:「我想,胡姨。」
胡翔妈妈起身去插好了房门,回到一木面前。她解开裤带,让一木看到她的
小内裤,说:「刚才看的是纸上画的,现在阿姨要让你看真的,那个里面就是阿
姨的屄。」
胡翔妈妈掀开内裤,让一木看着她的里面,她说:「你看!阿姨的小腹,雪
白平坦,齐刷刷的阴毛。漂亮吧?你,想要吧?摸我。」
胡翔妈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这一切本是一木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现在
确确实实在一木面前发生了,到了这个时候,一木也无法抑制自己了,他手伸进
去摸了胡翔妈妈的阴户。
胡翔妈妈撇嘴一笑说:「一木,你总能让阿姨吃惊的,是吗?」
一木说:「胡姨,我不强求女人,也不让女人吃亏。」
胡翔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