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调教室里,处处都是红黑色调,是压抑的堕落的空间,各种刑架,吊环,锁链触目惊心,还有墙上展示柜中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工具,包括但不限于各种鞭子、藤条、手拍、戒尺、蜡烛,各种ru夹、肛勾、坠蛋器,绳子,各种跳蛋、假阳具、肛塞、拉珠,各种甘油、灌肠ye、润滑剂和促进身体敏感度、保持清醒、催情剂等各种药剂。这里的一切尚燚既陌生又熟悉,从主人走了之后,调教室和主卧除了定时打扫外便再也没开过。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我以为以你对这些东西的厌恨程度,早就不存在了。”时寒走进调教室,四处打量这阔别两年的地界,他是这里的王者,就好像这里只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舒适安逸的沙发,彰显着他在这里尊贵五两的地位。
“主人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奴隶都有好好保存,除了那些已经过期了的药剂,奴隶也有及时补充。”尚燚恭敬的说。
此时的时寒已经换了一套调教师的衣服,那是时寒最喜欢的一套皮衣,高领的半身皮衣,露出Jing致的六块腹肌,下身是一条皮质长裤,看起来威严禁欲,脚下等着一双靴子,既是调教专用,自是与平时的鞋有所不同,鞋底有鞋钉,可以随心的给奴隶带来痛苦或欢愉。
“尚燚,我是谁?”时寒坐在沙发上,左腿随意的搭在右腿膝盖上。
“您是尚燚的主人。”尚燚认真的回答道。
“你是谁?”
“我是时寒您的奴隶,我的主人。”
“你有什么权利?”
“奴隶的权利都是主人赋予的,主人如果不愿意,奴隶没有任何权利。”
“你有什么义务?”
“奴隶的义务是满足主人所有欲望。”
“宣布你的示忠吧,奴隶。”
“是的,主人。”尚燚俯下身,在时寒的靴子尖落下一个吻,那个吻很认真,可以听到嘴唇离开皮革时“啵”的一声。
“奴隶,像我展示你自己。”时寒看着眼前的奴隶,用这种方式带他进入状态,也算是与过去十五年不同的开始,此刻的尚燚是自愿的。
“是的,主人。”尚燚抬起头,膝盖分开到最大,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将身体完全打开呈现在他主人的面前,随后开口:
“奴隶尚燚,男28岁,时寒的奴隶。身高196厘米,体重90公斤,Yinjing勃起长度23.3厘米,灌肠极限2400cc,膀胱极限1000cc,与主人契约剩余时间是余生。”
时寒勾起嘴角,很明显,最后一句是尚燚自己加上去的,没想到两年的时间,竟让曾经桀骜的奴隶敛去一身尖锐,成为了一个真正的SUB。
“奴隶,去选一条你喜欢的鞭子,接下来的两个月,是你受刑的时间,没有安全词,忍不了从头再忍,如果反抗,你就可以滚了。”时寒对放着鞭子的展柜抬了抬下巴,尚燚了然,说了声“是,主人”便俯下身子,朝展柜爬去。
时寒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优雅的豹子,这是他花了大功夫磨练出来的爬姿,就这么看上一天也是赏心悦目的,就是眼前的小奴隶可能受不了。
尚燚再展柜前扫视了一圈,看好了最上面的一条鞭子,随即变回爬姿后退几步,一个借力跳了起来,再落地时嘴里叼着的,正是那条鞭子,尚燚骄傲的甩甩头,转身朝他的主人爬去,在时寒的面前以标准跪姿,跪好,抬头挺胸,咬着鞭柄一脸骄傲。
“乖孩子。”时寒从尚燚的口中拿下鞭子,鞭子手柄上没有一点口水,非常愉悦,看起来这个小奴隶两年也没把所有东西都忘干净。尚燚在时寒拿走鞭子后,就恢复了展示跪姿,等着他的主人发号施令。
“奴隶,这只鞭子你觉得你能受多少?”时寒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那是一支长两米,由细牛筋浸油编织的鞭子,是支彻头彻尾的刑具。
“奴隶不知,主人想打多少,奴隶就能受多少。”尚燚看着主人,好像看着自己的神,犹如信徒般,迫切的希望得到救赎。
“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未来的两个月里,每天早上30鞭,都要用你选择的这支鞭子,现在告诉我,换不换。”时寒轻轻地把鞭子抽在尚燚的胸前,几乎没有用力,尚燚的胸前却瞬间红了一道,疼,但是这绝对不是要惩罚他的力度,尚燚闭上眼睛犹豫了三秒,睁开,满眼坚定,说:
“不换,主人。”
“很好,那么再给你一个选择,是这么受着,还是把你绑到刑架上去。”时寒弯腰,用鞭柄挑起尚燚的下巴。
“奴隶就这么受着,主人。”尚燚没有闪躲,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时寒的眼睛,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奴隶盯着主人的脸看都是亵渎,但是时寒不喜欢看尚燚低着头的样子,不得不说,他喜欢尚燚的骄傲,所以从未想打破它。
“很好,现在转过身去,每一鞭清晰的报数,不许动,不允许拖沓,不允许发出别的声音否则当下不算,数字报错,多了重头来过,少了以你报的数字为准。告诉我,听清楚了么?”时寒眯起眼睛,说着自己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