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总比问题多,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役更有贡献度。
「这方面你比我专业,但是,我希望这些人的工作范围不要侵扰到岛上的居民。」林秋指的是那些觉醒者。
「没问题。」桑卓亚一口应下,随即又变得有些吞吞吐吐,「我有个请求。」
「说。」林秋知道桑卓亚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个性,也不喜欢客气,他不必装模作样。
「我有个朋友,想申请到圣灵岛长住。」
「自由觉醒者?」
「……是的。」
「我会考虑的。」
「他可能等不了多久。」
「生病了?」
「他在被追捕。」
桑卓亚所说的事与洛佩尼塔并无区别,只不过这一位幸运地逃脱了追捕,现今正在全欧洲东躲西藏,惶惶如丧家之犬。
林秋初始以为是英国那帮货色搞的鬼,盖lun交待了所有的事,他很清楚英国“海燕”对于自由觉醒者的态度,只不过深入了解之后,他愕然发现这已经不仅仅是“海燕”的问题,而是整个“欧洲觉醒者联盟”的手笔。
罗伯正躲在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一个鬼知道什么地方的地下室,他从未来过这儿,以后可能也不会来,但是现在,这是他唯一知道能躲避那些“巫猎”的地方,因为荷兰至今为止没有出现任何的觉醒者,没有觉醒者的官方组织,也没有加入“欧洲觉醒者联盟”,这是个“醒外之地”。
罗伯觉得这是鬼扯蛋,荷兰肯定有觉醒者,只不过他们选择了隐藏自身,只要不暴露觉醒技,光从外表根本不可能分辨觉醒者与普通人,这是个极大的优势。
罗伯是会计师,一年半前还在烦恼是不是要考高级证书,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年半后他必须在陌生的地下室里躲避杀身之祸。
他同情那些觉醒技触发太过容易的同伴,同时又庆幸自个儿的觉醒技那么低调:只要愿意就可以让别人忽略他,哪怕站在旁边别人也不会注意到,极其稀薄的存在感帮助他逃脱了许多次追捕。
一直逃亡不是办法,他需要个安全的地方,这一点也不有趣,那些“巫猎”仿佛从地里冒出来般。
几个月前,罗伯如平时一样上班,和同事吹牛,泡部门的小妞,听上司放屁,下班后,家门口有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等着,他们出示了证件——他事后回忆起来,那绝对是假冒的——告诉他,邻居投诉他有危险行为,希望他去警察局走一趟。
罗伯是法国人,英国的憎恨觉醒者恐怖袭击之后,各国都加强了安检,由于觉醒者与普通人无法分辨,所以类似的投诉成为了主要检举渠道——这是觉醒者们得到的消息,明面上则是政府为了杜绝此类仇恨恐怖袭击以及保护觉醒者,必须要掌握觉醒者们的动向。
没人是傻子,有的是只是抱持侥幸心理的普通人。
罗伯当时怕得要死,浑身冷汗淋漓,他的脑中浮现出二战犹太人血淋淋的例子,不幸或者幸运的是,他正是个犹太人,祖先是集中营幸存者,这为他带来了宝贵的经验:如果你感觉不对劲,不要犹豫!
觉醒技起效得无声无息,当两个警察迷茫地四下张望时,罗伯已经撒开腿跑得像兔子一样敏捷,转瞬间就消失在了街角。他坐上地铁,换了三个街区取了所有能取的现金,扔掉手机,之后登上了通往荷兰的火车。
未雨绸缪起了作用,罗伯成为少数逃脱追捕的觉醒者,零零碎碎的逃亡生涯中他接触了不少觉醒者并且发出了强烈警告,然而无人相信,甚至有人嘲笑他被害妄想症。
每一次,罗伯站在Yin暗处惊恐地看着同类被戴上手铐、摁在地上时,内心都充满了绝望,他的觉醒技一次又一次得到了加强,现在,他甚至能够令别人察觉不到他的消失,仿佛从来没有他这个人般。
罗伯依然渴望生活在蓝天下,堂堂正正地做个人。
联络到桑卓亚是因为有人卖圣灵岛的医疗名额,罗伯花了毕生的积蓄买下,联系上之后只发送了一句话:我是觉醒者,救命!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绝不会对觉醒者怀有恶意的话,那只有圣灵岛的!
听完桑卓亚的叙述,林秋眉毛拧成了麻强,事情比想像的还要麻烦,他原本以为是卫炎或者英国搞事,自从上次之后,小杨就警告他“欧洲不好处理”,还是不要管欧洲那边了,太阳能源站他一力主张把欧洲赶下去,也有卫炎刺杀的缘故,要不然中国不会愿意这么凭空树敌的。
虽然不是明面上的承诺,但是这种桌面下的PY交易自有重要性,英国不会善罢甘休。
浓重的Yin云在欧洲觉醒者的头上盘旋,正如小叶子的想像,林秋必须行动起来。
小杨接到林秋的讯息时有那么一瞬间非常不想看。
严冬年难搞,从一开始就难搞,这点小杨很清楚,但是林秋的难搞则是逐步增加的,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当他回过神来,已经对林秋的“召唤”产生了严重的心理Yin影。
组织上对小杨寄以厚望,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