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
「‘全知全能的严冬年’,你当这是个形容词吗?」系统用一种讨打的语气道,「你当我是人类,没事乱说话?」
「怎么着,他还真是神了?」林秋不肯认输。
「他当然不是,但是他的全知这点你不能否认吧?至于全能,‘大预言术’难道不是吗?可以改变现实,不能称得上是‘全能’吗?」
「如果真是这样,他完全可以把世界扭曲成他想要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现在的世界不是他想要的样子呢?」
林秋怔住了。
「怎么想也不会觉得初始林秋所在的世界是他想要的样子吧?」
「来,我帮你问问他。」
系统刚想作妖,就听林秋吼了起来:「你闭嘴!」
意识里回荡着系统贱兮兮的笑声,林秋踌躇了半晌还是拿起了手机,碰了下严冬年的胳膊。等对方回了一个眼神过来,他才道:「你刚出生时有意识吗?」
难得严冬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那要看你所说的意识是什么了。”
「你知道你是谁?」
“知道。”
「知道林秋是谁?」
“知道。”严冬年笑了下,“我还知道他喜欢的体位……”
林秋黑着脸打断了严冬年的话:「知道当时的状态,我是指所有的,觉醒技、觉醒仪式、地球正在死去什么什么的?」
“当然啊。”严冬年的眼神里带上点奇怪,“你不相信吗?”
「不,我相信,那大预言术呢?你也有?」林秋越发好奇起来。
“没有啊,大预言术这些是觉醒技啊。”严冬年道,“我出生时当然没有。”
「噢噢。那……你没有想过用大预言术达成你所想要的未来吗?」林秋问出这个问题时有点紧张,生怕又暴出什么雷来。
没想到严冬年极其随意地答了句:“现在就是我想要的未来啊。”
「我是指我以前,不是,我是说……」林秋也有些无语了,沉yin片刻后,问,「你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你。”严冬年几乎想都不想就道。
「那好比在上一个世界,你说在林秋死后又呆了千把年是吧?」林秋试图找一个突破口,「如果你想要林……秋,为什么不用大预言术提前把你带到下一个世界,或者再造一个林秋呢?」
严冬年的语气越发不明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不用大预言术,我现在不也到了这个世界,见到你了吗?我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什么也不必做,只要等待就行了。”
林秋感觉在鸡同鸭讲。
上班日的电影院确实很冷清,售票员和小食店员刚上班不久,懒洋洋地做着准备工作,这对林秋和严冬年来说就很合适了。惬意地停好车,从电影院直通梯上楼,林秋换了票,俩人躲在等待区的角落里玩手机,只要低下头,没谁会钻到眼前来找你。
玩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入场时间,这次是系列影片的终结章,即使上班日比平时也要人多,热闹得很,不过在帽子的掩护下他们还是顺利入了场,就连剪票小哥都没多瞄一眼。
「怎么样?」林秋问得没头没脑。
严冬年熟练地回道:“预知过了,没问题。”
这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有什么外出活动或者突发活动前严冬年都会预知一下,包括切尔诺贝利之行,林秋进入异常空间后还那么镇定也有这方面原因,结果证明确实没什么问题——只是结果,中间过程可没那么温和。
除此之外,林秋注意到周围有几个陌生的熟面孔,在他看过去时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小杨的监视肯定不会少,他也逐渐习惯了。
放映厅的黑暗是最好的掩护,林秋入座之后,严冬年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大腿,他倒是习惯了,稳如泰山,严冬年就是这样,身体接触才是最好的安抚剂,无论他怎么发怒、拒绝、冷战都无效,只要严冬年在,这种身体接触就不会少。
电影的剧情不错,林秋看得很专注,饮料不知不觉喝完了,乘着剧情进展到不感兴趣的段落起身往外走去。
一般看电影的必然喜欢最佳观景位置,通常在中间靠后一点,但是林秋接受了小杨的建议,电影票买后排靠走道,看起来虽然不舒服但是介于小杨说话时那可怜巴巴的语气,他还是听从了。
林秋眼角瞄到有个人跟到了洗手间里,也没在意,顺利地放水洗手一气呵成,出门时那位守在洗手池的兄弟点了点头,抢先往外走去,他放心地推门出去,眼前却出现了一堵墙。
一个令人不快的微笑,肌rou纠结的高大身材,看起来像混血儿的面容,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你好呀!”
严冬年的怒喝在不远处响起:“退后!”
林秋条件反射地往后想退回洗手间,但是眼前男人的动作更快,撕裂感从胸口传来,炙热与痛楚同时传导至大脑,神经反射命令他做出捂住伤处的动作。
“我想过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