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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做什么了吗?」林秋问系统。
系统追问道:「什么也没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升级的事。」林秋寻找着严冬年的身影,无论如何都不在刚才说话的地方,仿佛是个幻影,「直播你做了什么?」
「结束了。」系统不慌不忙地道,「觉醒者都出来了还不结束吗?」
此时的直播间一片迷茫之色。
「怎么这就结束了?小萝莉获得什么觉醒技了?发生了什么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兄弟,没人知道,反正觉醒仪式结束了。」
「我连这个觉醒仪式怎么开始的都不明白,严神搞什么啊?差评!」
「我不是说其他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人家又有什么义务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这都应该是国家级机密的,整天嚷嚷啥?嫌外国人知道的不够多?」
「某革吗?是不是还要弄个海外关系罪?什么年代了,觉醒时代明显是全世界的问题,以为专属中国吗?」
「唉,你还别说,觉醒时代哪个国家不靠咱严神?严神不是中国人?」
「屁,那张是中国人能长出来的吗?明显的白种人好吗?」
「滚蛋,那皮肤能是白种人的?严冬年这么接地气的名字能是外国人?」
「行了行了,混血的行了吧?关键是这个吗?关键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系统当然不会理直播间聊天的弹幕们,在它看来当初直播不过是为了扩大影响,赚点小钱,现在这两点需求都不存在了,直播完全是看心情。
林秋琢磨着过去发生的事,问道:「你没在直播交待谢尔盖的事吧?说起来我和谢尔盖的觉醒仪式重叠了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发生了。」
林秋的眼前出现了画面:冲天而起的松剑,崩解成地球力量的切尔诺贝利、小木屋与温泉都化作碎片消失不见。
「看起来上级主试官的觉醒仪式可以吞掉下级主试官的觉醒仪式。」系统解释道,「基本上在你的觉醒仪式范围内,他是没有掌控权的。」
「哦……」
「你就说一个‘哦’?没有别的感想?」系统察觉有些不对,「你到底碰上了什么事?这次分离的感情是什么?憎恨?悲伤?绝望?」
林秋没好气地道:「为什么你总是讲这些负面的感情?我就不能有一些美好的感情吗?」
系统回道:「你有美好的感情?」
「有啊。」
林秋看向严冬年,仿佛心有所感般,严冬年回看了几秒,随即走了过来。
系统突然插嘴道:「你知不知道他这个表情代表着什么?」
严冬年走到林秋面前,道:“我们以后能一周多上几次床吗?”
林秋:“……”
严冬年的脸色一变,急忙摸出了手机,左右看了看,颇有些沮丧地道:“景色都没了。”
林秋撇了撇嘴,把严冬年拉到一边以一颗松树为背景,脑袋靠着脑袋挤进手机狭窄的摄像头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张的照片有了新的突破,严冬年满脸疑惑不解,林秋倒是笑容满面,白雪反射出明亮的光线,令他们都显得唇红齿白的。
林秋把手机上的画面,嘴角全是满满的笑意,当老王的消息在手机框上方出现时,他的笑容淡了下来。
「没事吧?」
「发生了什么事?」
「要我来吗?」
「我能帮上什么忙?」
一连数条,都是这几小时内发的。
林秋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如此反复了好几回后,他最终只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保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主试官们粗暴退场,接下来是小杨的场合了。切尔诺贝利的值班警卫来到时,他正在与俄罗斯的外交工作人员吵得不可开交,主要问题在于切尔诺贝利是否是陷阱。
全哥的门可以解决许多问题,唯一不能走门的老王也早早听从林秋的指挥,和保镖一起步行撤退,小杨向林秋保证老王能平安返回。
当那幢别墅在视野中出现时,林秋全身上下都放松了,腿突然变得很沉重,往柔软的床上一躺就再也不想起来了。因为严冬年坚持的原因,一个房间里放两张床显然不可能选择宽敞的双人床。
昏昏欲睡中,林秋感觉身上压了一片沉重的温暖,耳朵被亲了下,随即是轻轻的啃咬,要不然为什么他越发觉得“严狗”这个称呼极为合适,严冬年真的非常喜欢咬人。
「走开。」林秋含糊地道。
“来嘛。”严冬年轻声呢喃,“来做嘛。”
「我要睡觉。」林秋无奈地推了下毛绒绒的头顶,严冬年的发量令他妒忌。
“我喜欢你。”严冬年说这句话时带着睡意。
「我也喜欢你。」林秋同样,含糊得几乎吐不清字,「不许叫我妈妈,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