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紧绷绷的,难受得紧。
舒云慈叫门外服侍的丝瓶将熬好的参汤端进来,“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忙着赶路连觉都没怎么睡?”
江封悯为了练寒冰诀,药材都是当饭吃的那种,端起喝了两口道:“我知道你这边进攻压力大,虽然有你在,可是你是皇帝不能轻易出手,我当然要尽快赶过来。”只要一遇到舒云慈的事,她可Jing明着呢。
“辛苦你了。”舒云慈自己都没有觉察出自己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江封悯几口将参汤喝完,拉着舒云慈的手,“有没有想我?”
舒云慈点头。“你也说了,这边等着你呢,我自然每天都在想你。”这话可就是不老实了。
好在江封悯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完全不在乎舒云慈的刻意回避。别说舒云慈只是不肯老实承认,就算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又能如何?自己能少一点爱她吗?完全没可能,所以没什么好纠结的,用自己的全部去爱她就好。
“我想你了,每天都想。”江封悯的话,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直白,却也最动人心。
舒云慈忍不住有些脸红,烛光下看起来容颜简直娇美得不似人间所有。江封悯吸了吸鼻子,是不是刚才参汤喝多了,怎么感觉有点要流鼻血的架势?
“我会很快派你去袁修那里。”舒云慈觉得有些对不起江封悯,两人才刚刚见面,自己就要派她去战场。
“我知道啊,所以才不想浪费时间。”江封悯的手圈住了舒云慈的腰肢,刚一上手就是一皱眉,“你怎么又瘦了?”这腰,握起来都觉得有些硌手了。
“最近有些忙而已。”隐国面临三国联手进攻,作为皇帝的舒云慈所要面临的问题绝对比任何人都多。她不仅要运筹帷幄,还要时不时冲到最前面给予对方直接打击,同时她依旧面临着各方面的刺杀和暗算,要不是她的武功实在高,早就死了。
江封悯心疼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小心地抱紧。“云慈,我明天就去阵前,尽快结束这场战斗,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舒云慈的手环住了江封悯的腰,轻轻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两人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睡
得十分香甜,梦里都是对方的模样。
翌日早起,江封悯却开始拉着舒云慈胡闹,仿佛是为了奖励她昨晚的老实。舒云慈半推半就让她得手了一次,等她再度凑上来的时候,舒云慈直接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江封悯抬头,刚好看见舒云慈正在扯领口遮掩锁骨处的红紫痕迹,她咧嘴笑道:“云慈,你那的印记特别撩人,像朵花一样,你可千万遮好了,我不想这样的你被别人看见。”
舒云慈抬头,眸光里都是危险气息。江封悯见状立刻捂住嘴,默默起身穿衣,然后主动承担帮舒云慈更衣的工作,当然,她是为了多吃点豆腐。
丝瓶进来的时候发现江封悯正坐在桌边噘着嘴,似乎老大的不乐意。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难道陛下又揍您了?”丝瓶貌似关心地问。
江封悯撇嘴,“为什么要说又?云慈才不会揍我呢,她一般都是踹我。”
丝瓶捂着嘴偷笑,“您被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陛下最近因为战事心情不佳,您大人有大量,让着点陛下。”
江封悯抬头,“三国都退兵了,她怎么还是心情不好?”
丝瓶叹气,“陛下说这次打仗掏空了隐国这两年的储备,她必然要讨回来的。”
舒云慈到现在还对琉国穷追猛打,显然是打算让琉国人给报销这笔花费了。
“行,我明白了,要钱嘛,这个我明白要怎么做。”敲竹杠嘛,现在的江封悯可专业啦。
边关战事激烈,琉国皇宫里,皇帝翁浩英十分心烦。明明说好的三国攻隐,那两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撤军了。这也就算了,可是人家撤军就撤军了,他撤军怎么隐国还追在屁股后面穷追猛打,没完没了。如今边关都丢了三座城池了。国内不是没有名将,只是刚赶到边关就被暗杀了。他连派了两员名将都被杀了,朝中虽然还有人可派,可他却舍不得了。这些都是百战成名的帅才,就这么死得糊里糊涂实在可惜。
边关传回来的消息,隐国的平华将军江封悯到阵,一杆旋翎枪无人能敌,而且此人杀人如麻,丝毫不会手软,尤擅暗杀,他的名将都折在此人之手。
本来是武将们的事,这个江封悯偏偏使用江湖手段,难道以为他琉国没有江湖高手不成?他派了一直养在深宫大内的两名高手前往边关,务必要将这个江封悯除掉。
江封悯在袁修手下打了几场仗,暗杀了对方的领兵元帅后,见对方迟迟没有新的领军人物到阵,她惦记着后方的舒云慈,向袁修请了假,又溜了回来。
舒云慈已经收到袁修的战报,又听江封悯将前方的战事说了一遍,她点头道:“看来你的暗杀行为给了翁浩英压力,他不敢轻易派人过来了。”
“前方没有领军的人,抚国公很快就可以攻破城池,大军又可以向前推进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