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借给朝廷,而后盛家旁支纷纷借钱给朝廷,盛家一带头,朝中的名门望族,各地藩王宗室纷纷借钱,之后民间也开始了借钱。
如此一来银钱的问题是解决了,如果灭了华志国,自然可以还上这笔钱。但是如果灭不了华志国呢?那样单单是归还这笔国家欠下的债务就能把隐国拖垮了。
很多人都不赞同舒云慈这种赌博的做法。于是什么“女子见识短浅”,“年轻冒进”等等言论都传出来了。很多原本不赞同舒云慈的大臣甚至百姓都等着看这个年轻女皇帝的笑话。
舒云慈的压力当然很大,但是她依旧坚定地执行着自己的决定。因为一下激增的事务,盛辞的身体终于被拖垮,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有救过来。血蚕进宫直言,如果盛辞再这么拼命下去,活不过三个月。舒云慈明白盛辞的身体,这位既是至交好友,又是治世能臣,舒云慈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盛辞累死。所以朝廷所有的奏章都堆到了她的龙书案上。她在朝廷中选了几名年轻耿直的官员,负责对奏章进行归类。这些人热情有余,但是经验有限。舒云慈每天几乎不眠不休地处理各地上来的奏章,整个人已经不知道瘦了几圈。
丝瓶心疼皇帝,按照太医开出来的方子每天安排人炖了补品。每次补品端上来舒云慈看都不看,一口喝了。丝瓶估计皇帝大概连补品是什么都没吃出来。
舒云慈的辛苦工作,及时快速地处理了全国事务,不仅让全国百姓从最初的不安中镇定下来,也让
整个隐国在高效快速地运转着,而这一切就是给前方大军最好的支持。
穆南关外,双菱山下,隐国二十万大军搭起了连营。帅帐里,袁修和一众将领正在研究下一场仗应该怎么打。
第一场仗,是袁修长子袁松打的,直接带人将一直在边境上搅扰的华志国小股军队消灭。现在华志国缩在双菱山那端的空宇城不出来。
“空宇城的守将叫车龙,是个勇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一直gui缩不出的。”袁修望着旁边的江封悯,“江将军,明天叫阵,靠你了。”
江封悯点点头。
第二天,江封悯骑着马带着自己的先锋营来到空宇城外,“叫阵。”
有专门挑选出的大嗓门的士兵开始叫阵。叫了一会儿,对方没有什么动静。江封悯叫那个士兵过来,“骂人会不会?”
士兵愣了一下,没说话。
江封悯回头,问自己身后的士兵,“你们谁会骂人?”
还真有几个举手的。江封悯将人都叫过来,“去骂人,就骂车龙。”
“好嘞。”这种公开骂人的机会可不多,几个士兵扯开嗓子开始骂车龙。果然,不多时,空宇城城门一开,出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看年纪不大,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全身黑袍黑甲,座下一匹黑色战马,手里一杆黑色的枪。
看到个使枪的,舒云慈很感兴趣地挑挑眉,伸脚一踹马肚子,她的这匹枣红马打了个响鼻,似乎不满被踹,慢悠悠上前了。
“你是来打仗的?”黑将一看江封悯连盔甲都没有,手里拎着一根棍子就上来了,还以为是来传话的。
“我是隐国先锋官江封悯,你是何人?”其实这套话都是江封悯临时和几个将领学的。盔甲她当然也有,可是她穿上后发现路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差点把自己绊倒,只好脱了。
“我叫车斌,车龙是我爹。”车斌道,“你确定要打?不换人了?”
舒云慈皱眉,“你废话真多。”她一按机簧,手中的旋翎枪已将变成枪的形状,就在车斌惊讶的时候,她已经一□□了过去。
车斌也是一员猛将,见枪过来了,急忙举枪招架。两人一个照面过去,照理说应该是将马圈回来再打下一个会合,可是江封悯嫌麻烦,她直接从马上站起来,足尖一点,落到车斌的马上,抬脚就把车斌从马上踹了下去。这时候车斌的马正在隐国军队这边,立刻有人上来将车斌捆了,带下去。
江封悯落到地上,看着自己那匹傻马才跑回来,她拍拍枣红马的脖子,“你下回能不能聪明点?跑那么远干什么?”
枣红马扭着脖子,十分看不起江封悯不按套路打仗的样子,自己是匹战马好不好?
一招就擒下对方一将,坐在帅帐里的袁修听见了,点头道:“难怪陛下钦点她为先锋官,这样的确适合打头阵。”
袁修是如意公主的公爹,和皇家是姻亲,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江封悯的事情。这次出兵,他以为皇上会让江封悯为帅,没想到只是让江封悯为先锋,他仔细一想,发现最了解江封悯的始终都是皇上。
车斌被擒,车龙再也坐不住,率兵出战。江封悯依旧是一个照面就一枪将人拍了下来,车龙当时就被打得吐了血。对方副将一看情况不对,带人就收兵回城了。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江封悯像个幽灵一样,轻飘飘跟着回城的士兵一起进了城。
江封悯身为先锋官,当然也是有副将的。她的副将叫东方简,也是将门之后。他看到江封悯追着对方的士兵就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