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悯终于心满意足,不多时就睡着了。
舒云慈枕着她的臂弯,伸手摸着江封悯的脸颊,心里也变得柔软了。这傻子为了一个自己想要的人,就这么拼命,当真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着。她在江封悯的唇上亲了一下,也闭上眼睛休息。
掌灯之前,血蚕来敲门。一直闭目养神的舒云慈刚要起身,发现江封悯也醒了。
“我去看看就行了,你继续睡吧。”舒云慈温柔的样子让江封悯傻愣愣地看着她。
这样子把舒云慈逗笑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回来陪你。”
江封悯咬着被角点头,立刻闭上眼睛,表示我已经睡着了。
舒云慈出门,就见血蚕还是一脸兴奋。“公主,现在您去问话吧,保准他什么实话都说了。”
两人进了地牢,白进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是不停地抽搐,幅度不大,但是一直没停过。
“他怎么会这样?”
“有只蛊虫进了他的脑子。”血蚕的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她看了《万蛊录》养的蛊虫,却一直没有机会实验。这次难得遇到一个活人,她玩得可开心了。
舒云慈不理会兴奋的血蚕,对白进说:“你说吧,我也不问了,把你知道的都
说出来。”
白进果然把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舒云慈不放心,让他又说了两遍,确定信息都是一致的,这才相信。
“人就给你玩了,之后记得处理掉。”
出了地牢,她想了想,到前院让人做了饭菜送过来。她回到江封悯的房间里,看江封悯还在睡着,可是仔细一看,那眼皮还在微微动弹,明显是在装睡。
“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舒云慈过来捏住她的脸,往两边扯。
“哎哎!别扯!”江封悯急忙抢救自己的脸。“要是被你扯坏了,我还怎么进宫?”
舒云慈被她逗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江封悯笑眯眯,“那我就等着陛下临幸了。”
这是玩笑话,两个人都知道。可是如果不当这是玩笑呢?舒云慈靠着床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江封悯居然脸红了。哎呀呀!云慈不好调戏了!
不过不要以为这样江封悯就会退缩,出了名的脸皮厚不是白说的。她凑过来,在舒云慈耳边道:“你确定不自己动手吗?感觉更好哦。”
舒云慈转头,避过江封悯吹在耳朵里的热气。“别闹,一会儿又弄得彼此难受,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江封悯也只能叹气。明明两人彼此有情,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坚持不肯越过最后一条线。
前院很快送来饭菜。舒云慈陪着江封悯吃了晚饭。在喝了一杯茶后,舒云慈要回宫了。
“没有你我晚上睡不着。”江封悯可怜巴巴地说。
舒云慈瞪着被拉住的手,直瞪到江封悯认怂地松开手。“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不能夜不回宫。”这是一个公主必须遵守的宫规戒律,虽然她已经不遵守很多次了。
她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就看到江封悯依旧小狗似的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她。眼中的红血丝少了一些,却还是分明。
“我虽然必须回宫,可是没人管你睡在哪吧?”舒云慈一边说一边暗骂自己,干什么心软?干什么要理这个木鱼脑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江封悯若还是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她立刻起身穿好黑衣,美滋滋地随着舒云慈出门了。
丝瓶一见出去时一个人,回来后两个人,摇了摇头。自家主子这么纵容靖武郡主,这底线也守不了多久了。
江封悯沐浴更衣后,立刻回到舒云慈的寝殿里,此时舒云慈正在擦头发。江封悯在的时候,舒云慈就不用丝瓶服侍了,这些事只能自己做。
什么是宠爱?这就是宠爱。舒云慈的宠爱是在一些小细节里面,若是无心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江封悯过来帮她擦头发,看到她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领口一大片雪白肌肤,江封悯又开始没出息地流口水。
“说好是睡觉的,不许乱来,否则别怪我踹人。”就寝之前,舒云慈警告道。
江封悯急忙点头。老老实实地躺着,表示自己不会乱来的。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这种想法只维持到舒云慈躺下之前。
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躺在自己怀里,江封悯立刻陷入了天人交战。此时蜡烛已经被吹熄,四周一片昏暗,这样更能体会到怀中人的吐气如兰。江封悯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手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不老实。
黑暗中她听到了一声叹息。然后“噗通”一声,她被踹下了床。
再次爬上床的她老实了,抱着人乖乖睡觉,一夜好眠。
白进到底说了什么,舒云慈没有和其他人讲。当然跟着她一起审问的血蚕是知道的,血蚕知道了盛辞
就会知道。所以外面的事她都交给盛辞去办。宫里的事还是要她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