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了起来, 有些委屈的开口道:“寒舟听师兄的话现在就去。”
萧琏璧点了点头, 目送着对方三步一回头的身影。明明一副正经的临时离别场面却被覃寒舟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萧琏璧当即便有些受不了的转过了头,再也没看对方一眼。
待覃寒舟走后,萧琏璧独自一人在院中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这才起身朝着峰下而去。
今日是青泽谷与点藏山两宗门的弟子抵达上玄宗的日子, 为了凸显他们上玄宗对这两大宗门的重视,蔺千殊便指派了萧琏璧与灵贤二人还有一众弟子同去宗门门口迎接。
萧琏璧到达宗门门口时便看见灵贤正在与他身后的一众弟子们说话,似乎是在嘱咐些什么。
萧琏璧等对方说完后才缓步走了过去,朝灵贤作揖道:“灵贤师叔。”
灵贤扶了对方一把, “刚刚收到青泽谷与点藏山的传信,他们两宗门方才已经在路上汇合了,此刻正在赶往上玄宗的路途中。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了。”
萧琏璧点头道:“琏璧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若是有还请师叔尽管吩咐。”
灵贤闻言很是认真的看着对方思考了一会儿, 半晌,开口道:“没有,你站着就好。”
萧琏璧:“……”
话题似乎进行不下去了,萧琏璧撇过头故作镇定的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差不多都是余琊峰的弟子但却唯独没看到陆沅贞的身影。
这种正式场合灵贤居然没有带陆沅贞出席,萧琏璧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朝灵贤问道:“师叔,为何不见沅贞师弟的身影?”
灵贤听后似有些气愤的哼了一声,“那个蠢物不提也罢,他现在只怕是连自己是哪座峰的弟子都忘的一干二净。”
听灵贤的话里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萧琏璧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但为了维持他如今这个云淡风轻的冷公子人设不方便直接发问,只好继续旁敲侧击的说道:“沅贞师弟年纪还小,师叔您莫要动怒。”
灵贤听后脸上立刻变成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随即便朝萧琏璧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说。
萧琏璧见状也十分知趣的没有再问,心想肯定又是因为陆沅贞嚣张跋扈的性格做出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这才让灵贤虽然生气但仍选择闭口不言的吧。
等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名弟子从空中落到了地上,随后径直走到灵贤面前作揖道:“师尊,青泽谷与点藏山的众弟子们到了。”
他话音方落,众人便看见不远处的天空上密密麻麻的聚集了许多人影。
湛蓝的天空上此刻被一绿一灰占据了一角,绿的是青泽谷的弟子,灰的是点藏山的弟子,他们踏剑而来十分规整的排列在上空,人数虽多却井然有序丝毫不见凌乱,就像是提前演练过一样。
他们御剑的速度极快,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来到了上玄宗宗门的上空。为首的人在半空中转过身似乎对身后的弟子们说了什么,继而那些弟子们便一个接着一个有条不紊的收了剑从空中落了下来,站在了宗门门口的台阶之下。
等到最后两个服饰与其他弟子们略有不同的修士从空中落地以后,灵贤这才带着上玄宗的众位弟子迎了上去,他朝着那两位中年男修士道:“二位长老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穿着深绿色衣袍的修士名叫辽听,乃是青泽谷的长老,而穿着灰色镶金边的修士名叫扶酝,乃是点藏山的长老。
他们二人闻言相视一笑,那位叫做辽听的长老朝着灵贤拱手道:“确是多年未见了,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是如从前一般身体硬朗的很,灵贤峰主你可也是?”
灵贤难得的笑了一声,“你们二位都尚且如此,我又岂敢不好?”
话音刚落三人都相继笑了起来,又一起说了些从前的见闻,似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侃侃而谈一般。
“琏璧,来见过辽听长老和扶酝长老。”灵贤说道。
萧琏璧正专心听着他们三人说着从前的趣事却被灵贤突然叫到,于是他只好从对方身后站了出来,朝那二位长老拱手作揖道:“琏璧见过辽听长老,扶酝长老。”
“琏璧?是你师兄戊攸子峰主座下的亲传弟子吧。” 辽听长老说道。
灵贤点了点头,“正是。”
扶酝长老见状打量了萧琏璧一眼,似有些感叹的道:“都长成这般一表人才的模样了,上一回子见,你还是个喜欢躲在你师尊背后的nai娃娃……”
萧琏璧心道按这三位凑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兴致,指不定能站在这门口说到太阳下山,这前前后后还站着一大帮子人呢,总不能都杵在这儿听他们说个不停吧?
于是萧琏璧在心中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琏璧斗胆,见二位长老和众位师兄弟一路甚是辛苦,还是先进宗门内稍作休整一番吧。”
那二位长老似乎对萧琏璧这番话很是受用,扶酝长老对灵贤说道:“还是年轻人懂得体贴人啊,不像你就会拉着我们两个老人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