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厨房在哪里?”
李nainai:“……在这边在这边,您请。”
傅行舟几乎不笑,多数情况的表情都很面无表情,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显得格外高贵冷艳。
等一身高定西装的傅行舟扛着瓦斯罐去了厨房。
李nainai就把桑桥拉到一边:“桥桥,这是谁啊,看着怎么奇怪得很嘞!”
桑桥自然不可能把自己和傅行舟真实的关系说出去,转了转眼珠便道:“啊……是我老板,就是公司老板。”
李nainai立刻不赞同的拍了一下桑桥的手:“桥桥,怎么好让你老板扛瓦斯罐呢!”
桑桥:“……”
他不是。
他真的没有。
桑桥百口莫辩,只能叹了口气,拉着李nainai在沙发旁边坐下:“这不是赶巧了嘛,您老放心,下次我肯定不让他扛,好不好?”
李nainai嗔怪的看了桑桥一眼,又用赞许的目光去看厨房里的傅行舟,再对桑桥道:“不过你这老板看上去可真年轻哟,人也礼貌。”
李nainai压低了声音:“桥桥,你老板结婚了没啊?有钱吗?我有个侄女今年刚满二十岁,学舞蹈的,身材可好了!”
桑桥:“有钱是挺有钱的……”
李nainai对桑桥的回答深感欣慰,激动的颤了颤手:“那你给你那老板说说,看看他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跟我侄女见个面?”
桑桥:“……”
虽然说见个面也不是不行——
但是电视上的普法栏目好像说过重婚要进去蹲号子?
万一傅行舟进去了,那他岂不是还要去探监?
不好不好。
桑桥有点犯愁,又被李nainai拉着走不开。
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傅行舟从厨房里出来。
桑桥赶忙朝他挤眉弄眼了一阵,充分取得了霸道总裁所有的注意力,然后站起身,对老太太道:“李nainai,他过来啦,您跟他说就行!”
傅行舟从小长到大,今天不仅是第一次扛煤气罐,甚至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搬东西上楼。
再想到桑桥之前的经历。
总之,傅董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点就要燃的毁灭性低压。
只可惜李nainai从没和傅行舟打过交道,完全不了解面前这个人,笑呵呵的给傅行舟拿了根香蕉:“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在哪儿高就?”
傅行舟既没吃香蕉,也没坐下,板板正正的站在客厅里:“鄙姓傅,傅行舟。目前主要做投行项目。”
李nainai也不懂啥是投行,多问了一句:“工作稳定吗?”
傅行舟看了眼桑桥,勉强耐心了几分:“不算国外的庄园和田产,目前国内置业有六百七十三处,车库三百六十六个,个人名下可流动资金三十二亿。”
李nainai:“……”
桑桥:“……”
霸霸。
我真的可。
康康我。
傅行舟一套有钱人发言下来,原本想给傅行舟介绍对象的李nainai直接吓得连这茬都没敢提。
话题瞬间在三十二亿的金钱刺激后静默下来。
李nainai漏着风的牙齿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招呼傅行舟道:“小傅真是年轻有为,快过来坐,我和桥桥正说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你呢。”
桑桥:“???”
谁说了?
桑桥惊呆了。
都没来得及辩驳,傅行舟那双麋鹿皮的软皮鞋便踩着大理石地面站在了他的面前。
紧接着。
一声冷冷清清的声音便在桑桥脑袋顶上响了起来:“哦?那你们觉得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
桑桥:“……”
没有,您这种人就适合独美。
好在傅行舟没有在桑桥脑袋顶上作威作福太久,皮鞋转了个方向,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傅行舟薄薄的唇角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像是嘲讽,语气又有种日积月累的习惯性的礼貌。
他宽肩窄腰的坐在沙发上,低眉看了看桌上的茶水:“不过女士,我已经结婚了,就不劳烦您和……桥桥挂心了。”
桑桥:“……”
李nainai:“……”
空气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
就连桑桥脸皮这么厚的人都坐不下去,摸摸鼻子站起来,跑到傅行舟身边去拽他:“李nainai,你要是没有其他事,那我们就先走啦。”
可惜傅行舟坐得端端正正,重心丝毫不偏。
桑桥拽了半天都没把人拽起来。
还眼瞅着傅行舟从大衣口袋内取出钱夹,又从长钱夹里取出支票簿。
傅行舟侧过身,手指极暧昧的一路顺着桑桥搭在他手臂上的指节摸过去,低声道:“听话,去给我取支笔来。”
桑桥:“???”
桑桥哪知道笔在哪里,还是李nainai去里屋摸索了一阵,才给傅行舟拿了支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