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最高的。”
桑桥:“啧,慕自己了。”
许其然:“……少看粉圈那些词汇,公司给你额外发了绩效,已经打你卡上了。”
桑桥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谢谢各种tv,我一定努力趴在安全区多苟几轮。”
许其然:“……”
许其然:“明天你们休息一天吧,我带你去见见栾医生。”
桑桥果断道:“不去,又要被他赶出来,不去不去!”
许其然叹了口气:“桑桥,你的状态不对……你太亢奋了。”
桑桥在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几秒,语气又变了变:“亢奋不是挺好,这种节目就是要亢奋一点,拍出来效果好。”
许其然:“……”
两人搭档两年多,许其然根本拗不过桑桥。
最终再次妥协道:“你的药够吗?明天我去你家给你做点饭,你想吃什么?”
“不吃了。”
桑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明天我不回家,然哥,你早点睡啊。天天瞎担心,小心秃头。”
许其然:“!!!”
许其然:“???”
这小兔崽子!
气死他算了!!
撂了电话。
桑桥回到寝室坐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去摸自己的药瓶。
结果手刚一伸出去,就愣了愣。
他的药瓶那天正巧贴身装在兜里。
结果兜所在的那件衣服——
桑桥整个人一僵,硬挺挺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了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蒋开一大跳。
蒋开探出头:“桥,你怎么了?”
桑桥慌了几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似的攥了攥手机:“没事……抽筋了。”
蒋开:“……那你这抽的够吓人的,真没事儿啊?”
桑桥很勉强的笑了下:“没事,我出去一趟。”
走廊里一片静谧。
桑桥在一楼的训练室里找了一圈,一无所获的回到寝室里。
他把自己往被子里一捂,摸到手机,找到个号码,好一会儿才把短信发了出去。
隔天是个不太好的天气。
大清早就下雨。
小雨,淅淅沥沥的从雾霾浓重的乌云里一颗一颗滚出来,又顺着屋檐滴在柏油路面上。
说不出的逼仄。
没药可吃的桑桥心情特别不好,更不能不打自招的去联系庄辉。
早上从训练楼里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丧丧的气息。
他随便穿了件黑色的风衣,秋天的风一刮,风衣贴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格外单薄。
桑桥随手拉上了风衣自带的兜帽,低着头走进地铁,又从地铁的最后一站下来,换上了往郊区走的公交线。
下了公交再打车,又坐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在一片建筑面前停了下来。
高而挺拔的梧桐将内里的白色建筑裹的密不透风,一道围墙将内外完全分割开来。
司机大叔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帅哥,你到这旮沓儿干嘛?”
桑桥正在认真观察高墙上的那一排电网,张口就道:“来工作。”
司机的语气立即带上了几分同情:“帅哥,你以后工作可要当心,这Jing神病院可是私人开的。你懂啥是私人不?”
桑桥特别单纯的揉了揉眼睛:“私人的咋么啦?”
司机大叔拍了拍桑桥的肩:“哥给你说,这里面病人可疯的很哟,前些年闹出过人命来的,现在都没人愿意过来干咯!”
桑桥表情真挚,卖力出演:“这么可怕?!”
司机擦了把手:“可不是!而且哥听说这里面有些病人刚被送进来的时候没病,关久了给关出毛病的!有钱人造孽哦!”
桑桥:“哇哦!”
小半个小时候,司机大叔才八卦完。
估摸是八卦的特别尽兴,连车费都给桑桥打了个半折。
桑桥高高兴兴的付了车钱。
下车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扒着车门向后转身,冲司机很甜的笑了一下:“其实大叔,我不是来这儿工作的,我是来这儿住院的。”
司机:“……”
等桑桥再回过头的时候,那辆出租车已经踩着油门消失在了他的视线尽头。
桑桥极其流氓的吹了个口哨,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石板路走到了医院门口。
哦,不对。
应该是Jing神病院门口。
看门的保安荷枪实弹的穿着一身制服,似乎是认识桑桥,见他走过来,就为他开了铁门。
铁门上也缠着一圈电网。
桑桥从门口进去,熟门熟路的走过在院子里活动的人群,充耳不闻耳边各式各样的尖叫和嬉笑,径自走到了五楼最深处的病房。
要进门的时候正好和护士长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