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除了家徽外,没有多余的装饰,看起来Jing简灵巧。
他走进候场,另一位少爷已经在那里等候,是黑岩城的一个小贵族,若不是见了名单,他根本不知道这少爷叫安其罗?罗德里格斯。
艾布纳与安其罗打了个招呼:“嘿,早啊,安其罗。”
但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脸几乎全被头盔遮住,只剩俩眼睛在转动,艾布纳却觉得那双眼冷得够彻底。
艾布纳扬起眉毛,掂量掂量手中的长弓,此时通往赛场的铁栅栏开了。安其罗骑着马径直走到木栏栅口,艾布纳后到。
赛场四周的高台上起了小片喧哗声。
只听号角声响起,两人同时踢马肚,霎时赛场上烟尘飞起,两人没骑多久,就出现第一个靶子,两人同时搭弓,但艾布纳出手更快,一下子中红心。安其罗此时即使也中了红心也算作无效,可事实是,他脱靶了。他慌乱地驭好马,准备第二靶。
第一个红心引起了看台上贵族们的惊叫,更何况这是由那个“草包少爷”射出的!
此时安其罗更慌了,眼见第二靶就快到了,他猛踢马肚,决定抢先拿下那靶。
只听轰然一声,木栏栅裂了,安其罗连人带马摔出赛道。
艾布纳勒住马,数十位个黑衣人连忙上场,好在这个可怜的少爷没什么大碍,在黑衣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出了场,又有一个木匠火急火燎地带着工具把裂缝的地方用铁丝固定好。
此时一声欢快的号角声响起,传令官宣布本次的获胜者是艾布纳?阿波卡瑟里。
霎时,台上欢腾起来。其实这种最初级的比赛并不会受到贵族们的关注,很多贵族直到最后的王者对决才认真观看,不过这次竟然见那个“草包”少爷上了场、还赢了一场比赛,总归是惊奇的。
艾布纳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就迎接第二个对手。
这个对手显然比起第一个对手要更加的认真,但很快被艾布纳激怒,也撞栏栅上,摔出去了。这个少爷摔得有些惨,摔断了两根肋骨,被人抬下去了。
随后艾布纳一路优胜,巧的是这些少爷大多被艾布纳的Jing准射击激怒到,下场多是摔出栏栅,整个赛道赛道被撞得破破烂烂,艾布纳由“草包”少爷变成了“破栏”少爷。
艾布纳:“……”
此时其他赛道的几位优胜者也陆续出来,分别是:银弓城的肖恩?马尔杰里、艾布纳?阿波卡瑟里;黑岩城的丹尼斯?卡斯德伊、安斯艾尔?克拉克;蓝泉城的霍尔?西利埃克斯;赤龙城的巴德?罗伯茨。
艾布纳刚出赛场,就见阿尔文的膀臂挂着毛巾,殷勤地上前帮艾布纳脱了盔甲,随后shi热的毛巾就到脸上伺候起来,“我的好少爷啊,您可……真的……太……”
艾布纳拿下毛巾,见阿尔文没了往日的一本正经的风范,此时眼里甚至闪了泪花。
艾布纳:“……”
他把毛巾贴到阿尔文的脸上,胡乱地擦眼睛。
“我去见父亲。”艾布纳说着向看台走去。
王辅大人正与银弓城的国王谈笑风生,见艾布纳来了,仅点点头,说道:“干得不错!”
看似云淡风轻得很,但艾布纳瞥见父亲放在高椅下的手在不住颤抖,好像在竭力克制着情感。
艾布纳:“……”
肖恩也走来,他揽住艾布纳的肩膀,说道:“嘿,你以前总是藏着掖着做什么?马骑得这么顺溜。”
艾布纳摆摆手,“以前是真的不行。”
“现在突然就敢骑了?”
“可以这么说吧。”
肖恩拍拍艾布纳,“其实下午的比赛,我想和你来一场,但似乎不太可能。”
“我倒也这么想,但恐怕我们得和其他三国的优胜者组队。”
肖恩挑眉道:“谁都行,就是别让我和丹尼斯?卡斯德伊一组,那个傲慢的萝卜。”
话音刚落,传令官就宣读了下午的决赛名单,艾布纳与蓝泉城的霍尔?西利埃克斯一组,肖恩与黑岩城的丹尼斯?卡斯德伊一组。
“该死的!”肖恩的脸黑了。
艾布纳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肖恩的后背说道:“诸王保佑你。”
肖恩瞥了他一眼,说道:“霍尔?西利埃克斯可是个狠角色,论令人厌恶度,可不比丹尼斯?卡斯德伊差。上次他追一头鹿,把整个狩猎场都烧了。”
艾布纳:“……”
午后多有些困倦,爵爷们小憩后,坐上高台,兴致勃勃地看着已经在赛道口准备好的艾布纳?阿波卡瑟里和霍尔?西利埃克斯。
号角声还没开始,霍尔?西利埃克斯突然打开头盔对艾布纳说道:“嘿,小妹妹,你要是撑不住了,可以跟我说一声,这样我可免你丢脸,今晚到我帐篷里找我,我让你知道真的骑马有多快活。”
艾布纳瞥都没瞥他一眼,抓着缰绳,看着前方。
霍尔怒了,“妈的,居然敢不回我!不就是个破王辅的草包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