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笹川了平本身神经大条,没有发现自己对纲吉的这种隐蔽心思从而像普通男人一样去找了女朋友准备结婚,还是因为每个人的未来都有无数种可能,而笹川了平偏偏走到了另外一条道路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本来还以为有了平撑着能够让蠢纲安心一点,却没有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居然连他都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当天了平因为消耗火焰太多而恢复了神智,要不然引发的后果就算是他也不想见到。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直都是轻松自在的身体却让他觉得无比沉重,连眨眼睛这项工作都让他觉得吃力,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周围,可是当他扭头四顾的时候,却发现一片漆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能凭着本能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微弱的呻yin。
“醒了?”
随着一句问话的响起,刺眼的灯光瞬间盈满了整个房间,刚刚适应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痛,生理性涌出了眼泪,目光所及之间全都变的模糊起来。
了平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在感觉自己能够适应了之后又缓缓睁开,他先是眯着眼睛看向刚才对他说话的人,过了一会儿才一点点的睁大眼睛,正常的环顾了一遍四周。
“原来是reborn啊,真的是极限的吓了我一跳啊,”他坐起身子,发现这个房间装潢华丽,华丽的大吊灯还有各种器物的摆设让他想起了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彭格列总部的奢华。
白发少年的话音落地之后,坐在距离他五六米远的沙发上的小婴儿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两者相碰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引来了平的侧目。
了平试着起身,却感觉到了浑身肌rou的无力,被子顺着腰线滑落,因为没有被脱下而满是褶皱的衬衫没能遮住他线条优美的人鱼线,稍大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恶心,就像是被卷入气流中旋转一般,胃部翻江倒海,他轻轻动了动手指,低下头,手肘撑着大腿,掌心扣在自己的脸上,来缓解这种身体上的不适。
Reborn看着还不明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年,手指摩挲了一下在他手背上爬动的宠物的背脊,浑身的冷冽与森然之感让列恩的小身子瑟瑟发抖,终是忍耐不住这种煎熬,迅速的移动到了婴儿的帽子上面,找好自己最熟悉的位置,装死当一个装饰品。
时间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缓缓的流淌过去了,房间很亮,并不比正午的光线差,甚至要更加晃眼,了平的眼睛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这里了,身体也逐渐找回了知觉,这让他舒服了不少。
正当他困倦到再一次昏昏欲睡时,他突然想到了这里的违和感。
“reborn?!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再被搬运的过程中完全没有意识,所以也没有发觉自己早就被彭格列人员带回了总部,记忆仍旧停留在之前的那个晚上,他泡完澡以后突然想要去找纲吉,可是等他来到对方的房间门前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纲吉已经在他的照顾下沉沉睡去,抱着不要再去打扰的想法,他准备返回房间,然后看到了之前陪同他一起来到法国的几个人,再之后……
他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发现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极限的奇怪啊,”他抱着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还不能很好的保持平衡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该不会是敌人?阿纲呢?!他有没有出事?我要去找他!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他走了没几步就跌坐在了地上,视线又一次变的模糊,他努力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将视线投注于房间里面的另外一个人。
Reborn冷眼旁观他的所有作为,没有打断他的动作,也没有阻止他在这个时候显的尤为愚蠢的话语,杯子里面的咖啡早已经失去了温度,他已经给了了平足够的时间来思考,可是很显然,这并没有带来他想要的效果。
不过也无所谓了,对于了平,他本就没有在这方面给予他多大的期待,所以也就谈不上失望,坐观了平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同时,他也在思考,究竟要不要按照原本的计划将一切都告诉他,可是仅仅几秒钟之后,他就决定了平将要享受到与另外几个人同等的待遇。
“笹川了平,”他终于开了口,不急不缓的语速,纯正的意大利语从他的口中流淌出来,像是细碎的沙子扫过耳朵,“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待。”
他的话让白发少年愣在原地,他企图坐直身体,表达了他的疑惑,“reborn?你在说什么?极限的听不懂啊!”
“四个月以前,彭格列内部人员的大清洗,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他抛出了一个问题,这迅速的触及到了了平的回忆。
记忆犹新的事件,这也是他被告知的之所以和其他同伴们被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原因,他所领导的下属们全部被更换,所驻守的地方更是由德国转移到了英国,本应该是四年后的